成蟜奇道:“先生因何而笑?”
浮丘伯道:“某笑君有眼无珠。此女之美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以某之见此女颜色虽宣姜西施不能过也。”
成蟜大为迷惑不知浮丘伯所指。那时候对女人的评价不像今日这般公道没有外在美还可以有内在美没有内在美还可以有心灵美。成蟜没好气地问道:“此女美从何来?”
浮丘伯面容一肃道:“此处非谈论之地。愿与君私语。”
成蟜按捺不住心中好奇于是邀浮丘伯至密室道:“此间别无人在先生但讲无妨。”
浮丘伯道:“君可知此女为何人?”
成蟜摇摇头道:“不知。”
浮丘伯微笑道:“当今太后流落邯郸之日此女曾为太后身边侍女。”
成蟜对太后并没有太多好感又听得浮丘伯所言心想原来是来寻旧主、邀富贵的。成蟜声音早透出不悦道:“那又如何?莫非汝等不得太后之门而入故而求吾引荐不成?”
浮丘伯拂袖而起道:“昔日周公一沐三捉一饭三吐哺起以待士犹恐失天下之贤人故而天下归心。今君门下所纳皆鸡鸣狗盗之辈君不以为耻非有知人之明也。某不远千里非为富贵特为将军而来而将军以小人视之此岂待士之道欤?某虽不才也知士有廉耻气节不可轻侮。某请辞将军而去。”
成蟜于是谢道:“成蟜年幼错怪先生。愿先生勿弃成蟜有以教之。”
浮丘伯悠悠指向那女子道:“在此女身上藏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成蟜变色道:“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