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小七,现在就该你上了。”老道士指了指围在蜡烛中的神秘图案对着我说道。
听到他这话我一愣,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看了那图案好半天,没有什么变化,才转过头来,满脸疑惑的看着老道士。
“看我干嘛,赶紧上啊,这可是你的老本行,老道士我虽然也有这本事,但是比起你们这些专门吃阴家饭的还是差了不少。”老道士二话不说,把我直接推了进去。
我站在里面左右看了看,继续朝着老道士问道:“到底要让我做什么呢?”
老道士看见我脸上的表情也是一愣,开口问道:“小七,这个时候你可别跟我开玩笑,你别是不会吧?”
“道长,你不说让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自己会不会呢?”我双手一摊,对着蜡烛圈子外面的老道士说道。
“招魂啊,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半天的招魂吗,赶紧吧。”老道士以为我睡觉刚醒来有些糊涂了,实际上我真的是睡的有些迷糊,把之前说的那些都忘记了,经过老道士这一提醒,我才记了起来。
我手一伸:“拿来!”
“什么东西?”老道士被我这句话说愣了。
握草!我没好气道:“生辰八字啊!不然我怎么招?”
老道士一脸尴尬,笑呵呵的把那个几个民工的生辰八字给了我,我接了过来,心里却嘀咕着:现在道法还没回来,只能用自己的血试一试了。
走到老道士布置好的阵里。
“太上三清,招神会灵,燥竟赤子,来去无形,三魂急住,皆归身何家贵,此时不归,更待何时?”
我咬破食指,迅在半空中画了一张招魂符,老道士在旁边一脸的惊讶,没想到我画符居然会这么快。
突然一道阴风吹来,老道士开口了:“你可是何家贵?”
“我是何家贵,你是?道长,救救我,我不想死啊。”半空中,一个中年男子激动道。
老道士没管他的激动继续问道:“何家贵,你是怎么死的,跟你一起那个梁宽娃呢,他哪儿去了,还有,你知道黄云翔和孟云去哪儿了吗?”
一口气把这些话问完,但是又让老道士失望了,那何家贵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让老道士救他,他不想死。
无奈之下,老道士只好出手,两张符贴在他的身上后,才让那何家贵的鬼魂安稳了一些。
哭了好长时间,何家贵这才开始说起当时的情况。
那天挖地基的时候,何家贵和梁宽娃以及其他一些工友都在,地基眼看就要完成,只要完成了之后,他们就可以领到第一笔工钱,几个人以为跟了个好老板,给钱大方而且快不会拖欠工资,所以当时都卯足了干劲。
可是到了下去,却挖出来一副棺材,这幅棺材很是怪异,看上去不像是近代的,倒是像古代的那种,因为棺材的样式很奇怪,而且是石头的,省城这地方,可是很多朝代都在这儿建都的,挖出来个古墓也不足为奇。
不过若说这是古代的吧,也说不过去,古墓之中哪儿不得有一些陪葬品,而这个棺材很奇怪,孤零零的就是一个棺材,周边什么都没有,连个墓砖都没有。
当时工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挖地基就遇见这种事情可不吉利,立刻通知了大老板,也就是黄井。
黄井当时没有亲自来处理,而是让黄云翔来处理的,黄云翔带着个六七十岁看上去瘦下的先生,据说是看风水的,那先生看见这棺材之后在黄云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黄云翔点了点头让他们先休息,剩下的第二天接着来干,工钱今天照。
既然大老板的儿子都这么说了,领了工钱之后,所有人都撂下手中的活回去休息了,等到第二天来的时候,那口石头棺材已经不再了。
对于这些,他们倒是也没有多在意,那东西也不是他们能管的,至于大老板弄到哪儿去和他们也没啥关系,他们只要大老板给钱爽快,就没别的要求。
但是从那次以后,在这工地上住的几个人时常起夜的时候,能看见一个影子在半夜从新起的楼里飘过。
起初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在意,以为是看眼花了,可是到了最后,说的人越来越多,看见的人也越来越多之后,这才引起了大家的重视,一时之间,原本住在工地上的那些人,也不干再住在工地上了。
本来他们以为白天干活人多没事儿,晚上只要不在这儿就可以,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他们有些害怕了。
有一天放工比较晚,工头跟着几个人最后才走,当时天还没怎么黑,工头把钱包落在工地上了,一个人不敢回去捡,就让其他几个人跟着去,留下一个人在边上等公交车,要是公交车来了让等一会儿。
可是当工头和其他几个人从里面出来之后,却现留下来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当时工头还以为那个人不讲义气自己先坐车走了,咒骂了好半天。
第二天那个人没来上工,工头给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没办法了,只好亲自找过去,可是门在锁着,那房东说人昨天晚上就根本没回来。
听到这话的时候,工头有些腿打颤了,赶紧回到工地上去,这些人好几拨都是同一个地方的,让跟那人同一个地方的赶紧给那人家里打电话问下情况,家里人也没有消息。
一连好几天,一点消息都没有。大老板报了警,警察也来询问了情况,一点线索都没有,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而那个人,正是我手中拿着的另外一个八字的主人,梁宽娃。
自从梁宽娃失踪之后,工头决定以后放工都提前半个小时,往往都是太阳还在老高挂着的时候,大家都把手中的工具放下往回跑,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可就是这样,还是出了差错。
那天中午,有工人觉得不舒服,就跟工头请假回去,工头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反正是中午,离天黑还远,就把他送到了公交站牌那边,送上了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