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他直接用浩然气帮我铸成了浩然剑体。在与我对战时,他教会了我许多知识。所以我才强到可以一个人独闯相府,刺了夏轻语一剑还能安然返回。”说到池沌,端木荇立刻活泼起来,似乎有说不完的欢喜。
“他不是死在澜沧大泽了吗?他怎么会还活着?”拓跋蕊忽然觉得荒国多了一个巨大的威胁。
“也许也是那场洪水,主宰保佑他免死一劫。”端木荇双手合十,感谢着主牢。
“丫头,我不得不说一句。虽然他帮你铸成了浩然剑体,但他毕竟是剑塔的人,是桂国的四君子。而不是我们荒人,他永远是我们的敌人。”拓跋蕊想要纠正拓跋蕊对池沌的想法。
“姐姐,我不许你这么说他!”端木荇忽然激动道,“他…他。”
“行了,别说了。反正以后你会懂的。”拓跋蕊扬手止往端木荇要说的话,”对了,烛龙之牙别再弄丢了。”
拓跋蕊把烛龙之牙放到石桌上,端木荇见到匕首后忽然顿住了,带着哭腔道:“你……杀了他?”
见端木荇哭了,拓跋蕊马上抱抱她安慰着,并疑惑道:“杀了谁?你为什么要哭?我做错了什么?”
“烛龙之牙我送给池沌的。你知道荒园的传统,荒国女子会把贴身匕首送给情郎,而他也把象征桂国之誉的路歧玉给了我。本打算在太子哥哥成婚后,我就向父皇禀告此事。而你,把他杀了。”端木荇两眼止不住地流泪。
“什么?烛龙之牙你送给了池沌,那么……不好!”拓跋蕊刚开始还以为烛龙之牙是被洪水冲散,侥幸被廖淳拾得,现在终于明白在把池沌押回荒国,拉拢他时池沌说的那番话。
以后你会明白的!这句话反复冲撞拓跋蕊的内心,我早该明白的,那不同于常人的身体,不是浩然体还是什么!
也在此刻,她感受到她给池沌布下的封印被破坏了。
典狱司彼邻东宫,难道!不好!
拓跋蕊抓住端木荇的双肩,认真道:“池沌没死,他此时就在荒园,就在这宫里。是我把他从桂国弄来的。”
“我现在有要事,明天我带他去见你,你先回宴席。”没等端木荇回复,拓跋蕊就跃上宫墙,用最快的速度冲回典狱司。
换平时,脚踏宫墙穿梭可是杀头大罪,但现在非常之时行非常之法,拓跋蕊也管不了这么多。
池沌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了套宫里的服装。
典狱司的尸体也让他给收拾了,临走时见到风狼的面具在桌上,便顺手带走了。
两个时辰,能做很多事了。
池沌摸去了东宫,东宫的守备还是很严。
池沌放弃了从正门进入的想法,和拓跋蕊一样,池沌翻墙进了东宫。
六米高的墙,对于修行者而言没有任何阻挡作用。
东宫各处殿门都有士兵守着,池沌对此做法极为不解,为什么洞房的地方戒备会这么严?
在趁人不注意,池沌攀着柱子登上了屋顶,这哪还像个君子,分明是个妥妥的贼寇!
池沌蹑手蹑脚地在瓦片上行走,最终来到寝殿上方。
池沌揭开一块琉璃瓦,观看着下方的情况。
贵冬冬身着凤冠披霞,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唇色朱樱一点,真是美极了!
她静静地坐在床榻上。
一年未见,她竟已出落得如此美丽妖艳,池沌除了觉得养眼外,更多的是不解。
按道理贵冬冬还正是对自己的命运感到迷茫的时期,可她现在就像一只藏着利爪的可爱小猫。
难道是我的死讯,促就了她的成长?池沌如此想道。
正在池沌思量之际,太子亲侍扶着醉醺醺的太子回了东宫。
端木芥摆晃着步伐,向守殿的士兵叫道:“来!喝!继续喝!一起喝!不醉不归!”
太子把亲侍推开,他扑在士兵的胸铠上,脸又与士兵贴的极近,满口带着酒气说道:“今天是本太子大喜的日子,来,进来陪我喝酒!”
端木芥指着一圈的士兵,叫道:“都她妈给我进来,一起喝,一起醉,一起………睡!”
“太子恕罪,我等有守宫要职,不可喝酒误事!”众守卫纷纷下跪。
“踏马徳!”太子一脚踢翻他面前那个守卫,“这么不给我面子!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那个守卫重新跪好,却不说话。
其他士兵守卫也不说话,把端木芥晾在那。
“好!好!好!很好!很好!”太子见这一群士兵不说话,顿时鼓掌,“都怕我趁你们酒醉把你们给使了。我使你们,那是你们的荣幸!一个个不珍惜,都给我滚!所有人,滚!(︶︹︺)哼!”
“殿下,这……”守卫长难为道。
“不滚是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使了你!”
守卫长早就想离开这个地方,只是荒国大君交代过太子的寝宫必须时刻驻守,违令者斩。
“太子殿下,属下派兵围住整个寝宫,要是您处于危险,大喊一声,我等第一时间冲入营救。”守卫长手一扬,带着士兵列队离开寝宫。
端木芥瞧了眼退出外院的卫兵,冷笑道:”这些眼线终于走了,今晚我要好好爽一番。”
见他扯过他身旁的近侍,强行把他搂在怀里。
之后朱唇盖住近侍的口,唇,让他即使反抗也叫不出声。
端木芥巧舌灵活如蛇,撬开近侍的紧咬的牙齿,好似老手。
近侍虽有反抗,却也在他的挑逗下渐渐改为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