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大汉王朝,国都洛阳,北宫。
陪伴灵帝刘宏的中常侍张让总算把皇帝哄睡着了,他很不爽,迂腐的老夫子蔡邕总在朝堂之上揭露自己的罪行,意图让灵帝远离自己等人。
还好自己棋高一着皇帝进献谗言,让刘宏远离那老匹夫,不然未央宫内那还有受得皇宠如ri中天的十常侍!
那老匹夫也算识趣,自己告病还乡了,不过,咱家可不会就这样和他了事,算算r己派去为老匹夫“送行”的孟凡他们早该回来了。
“这孟凡的办事效率未免也太慢了,回来后咱家定要治他的罪!”张让自言自语道,他还不知道孟凡已经“上路”回不来了。
此时,一位身着宦官服饰的中年男子扭捏的晃动着身子,慌慌张张地推开殿门,一路急促的小碎步跑到正在喝茶的张让面前。
“阿忠何事啊,慌慌张张的?”张让娘娘腔的细声从那张薄嘴中传出。
原来此人是同为十常侍的赵忠。
赵忠来到张让身边,贴了上去,耳语一番。
张让初时不以为意,听了几句渐沉了下去,如罩冰霜,甩手将手中的茶碗摔在地上,茶水从碎裂的茶碗中渗了出来,弄脏了的地毯,张让丝毫不以为意。
一脸怒气的张让道“孟凡那个废物,带着五十名骑兵都杀不了个匹夫,死了就死了!”
顿了顿,张让又道“但是居然有人敢杀杂家的人,竟然与我等为敌!简直不知死活!”
赵忠忙上前给张让扇风,一脸谄媚的说道“让公息怒!息怒!气大伤身!无论是谁,与咱们十常侍为敌定叫他生不如死!只是现在杀老匹夫的事情已经败露,让公,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张让吐了口气,缓了一缓,平静一下自己暴怒的心境,目露凶光道“阿忠莫慌!先下令,让冀州捉拿杀我大汉官军的凶手,让那贼人无处遁形,至于蔡邕那老匹夫,只要不回朝便不成风浪。”
紧接着,张让脸sè一沉,杀气四溢道“回朝之是老匹夫‘病亡’之时!”
赵忠问道“如何得知谁是凶手?”
张让翻翻白眼,没有好气道“看谁陪同蔡邕,不就知道了吗!”
张让送走赵忠,自己在未央宫中暗自琢磨,“这个老匹夫,居然敢阻止我买卖官爵,死不足惜!”
十常侍终ri陪同灵帝戏耍玩乐,自己横征暴敛,买卖官爵,纵容爪牙横行乡里,祸害百姓,如果没有他们,或许就不会有黄巾之乱。
未央宫上方乌云密布,千里之外的冀州却是艳阳高照。
由于需要和蔡邕的马车同行,黄远等人行进速度慢了不只一截。
这些ri子的相处,黄远和蔡邕进行了几次深入的交谈。
蔡邕对黄远的学识谈吐大为震惊,天文地理,历史风俗,黄远无一不诗词歌赋的见解也颇为独到,蔡邕对黄远赞叹不已。
对于蔡邕的青睐,黄远心中暗道“就这些也想考住我?就这小题照当年高考可差远了!”
高考,传说中的怪物,把无数英雄梦粉碎。
蔡邕不知道他眼中惊为天才的黄远当年被一个叫做高考的东西折磨的死去活来不最终才百炼成钢。
马车中,蔡邕听到太史慈高声唱报国,不禁热血沸腾,一问才知是黄远所作。
蔡邕问向身边的黄远,躬身道“小友颇通音律,这首报国慷慨激昂,催人奋进,实为佳作!蔡邕佩服!”
黄远老脸一红,慌忙将蔡邕扶起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先生谬赞!小子担当不起!先生称小子黄远或者与族中长者一样称我麒麟儿好了。这首报国实为远一时兴起,妙手偶得!先生谬赞!”
蔡邕听完黄远的话大声道“说得好!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说得好啊!作得如此佳作却不骄不躁,年轻人,很难得啊!”
蔡邕一捋胡须道“我就托个大,也叫你麒麟儿好了!麒麟儿,你可知洛阳城内名噪一时的洛阳三少?”
黄远一听身躯一震,答道“可是袁绍术等人?”
蔡邕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一群只知声sè犬马,飞鹰猎犬的顽劣之徒,居然也可名动洛阳!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以你之才,不知比二袁高出凡几!”
蔡邕一脸愤愤之感,想了想又道“不过那孟德倒也有些才华,评人准确如许子将也言他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
看的出,蔡邕对曹孟德还是比较欣赏的!
黄远浑身一震,雄才大略的曹经开始初露端倪了吗!
想要在这九州大地上有所作为的远不止自己一个,就算自己有前世的知识,可是自己却是出身寒门子弟,这与世家大族的曹袁等人差距不可言语。
黄远突然有种想放浪形骸的仰天大笑的冲动,自己的志向是逐鹿中原,虽然前路漫漫无比艰险,但是能与曹孟德这样的人物一较雌雄也令人大快人心啊!
黄远大笑道“路漫漫,吾道不孤也!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