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曹反应最快,问道“黄兄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都酩酊大醉,而只有君一人清醒吗?”
黄远打断曹声大笑道“黄远自问比不得屈夫子,但也要道一句,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啊!”
曹续说道“既然黄兄一人独醒,何不为我等指点迷津?让我等也清醒清醒?”
黄远一拂长袖,慷慨激昂得道“自先前党锢之祸,各地士人贤士屡屡遭到宦官迫害,因此采取藏拙的方法,以狂放不羁的姿态来伪装保护自己,这本来无可厚非,可是,由于这些所谓的士子贤才的出世归隐,自甘堕落,一味的退缩忍让,以致现在宦官实力越来越大,甚至在一些领域已经开始干涉朝政,由于清流名士的隐逸,一些官吏只能依靠宦官的庇护,导致了现在宦官势力如ri中天!”
黄远顿了顿,站起身来,指着满屋的名士道“诸位皆是当世名士,治世贤才,却一味以嗜酒如命的浪荡形象示人,试问,我大汉士子的主心骨何在,党人的大旗在你们这里倒下了吗!你们的做法和掩耳盗铃有何分别!诸位,这酒该醒了!”
砰的一声酒盅打翻,哈哈大笑而起君一席话,孟德恍然大悟,胜读十载诗书!”
荀荀攸相视一笑,荀道“黄远兄的教诲真如在耳,使人啊!”
荀攸接道们士子党人沉寂的时间太久了,使宦官干政,祸乱天下!先前,孟德倒也提过黄兄的言论,只不过后来由于本初等人反对,计划的党人复出才没有实施!”
崔琰对着黄远深作一揖道“黄兄一语点醒梦中人啊!”
黄远摆摆手远只是抛砖引玉而已,想必各位高士早已有了对策。”
荀露出一丝惊讶之其实,非是我等不知道这样消极待世的弊端,只是锢之事令士子文人元气大伤,皇帝宠信宦官,本来平衡两股的势力,由于士人被迫害,已经宦官势力的扩大,此消彼长,实力天平发生了大的摆动!因此,士人的隐忍,在现阶段还是很必要的!”
曹起身来,对着黄远悄声说道“现在士子唯一能够依靠的大将军何进,和宦官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士人不得不藏拙扮傻!开始和黄兄交往得不相试耳,还望黄兄见谅!”
黄远听后,心中暗道“果然,以曹荀氏叔侄的头脑哪能看不出这里的缘故,看来,这藏拙一是保护自身,二是试探我黄远!”
曹黄远似有思绪,大声笑道“黄兄刚刚的言论大体都对,只有一点,却是出错了!”
黄远和众人听了此话一同看向曹在众人目光中泰然自若起一个酒罐,揭开泥封,仰头大口喝了一口就是,我曹孟德,还真就好酒!哈哈哈!”
众人见了,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曹孟德啊!哈哈,真是!”于浩摇摇头,大笑起来。
仅此一阵风波,黄远算是融入了这个圈子,以曹荀崔琰毛d等人的交际圈,黄远马上便能接触到洛阳城中其他的文人士子了,这对于扩大黄远的知名度是很有必要的,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还会招揽到一两个贤才跟随黄远前往东莱,想到这里黄远就不住兴奋。
二荀气度儒雅,以及头脑机敏灵活,只怕不下于田丰!如果能招揽过来,只怕河北山东无人能挡!
不过,对于曹远一直感觉自己似乎还看不透他,他气度豁达开朗,给人如沐的感觉,丝毫没有未来那个的感觉是这点,令黄远更加的害怕,这个曹府是不是深不可测?这老曹,果然可怕!
殊不知正猜测,这个东莱黄远怎么好似突然从那里冒了出来一般,北击胡人,可见其武勇,两次见面谈话滴水不漏,为人随和平易近人,对人不设防,却又让人难以捉摸,很会审时度势,大局观很准,这种人,远比袁绍等人难应付,不是个简单的角sè!
一时间,两人得出了相同的结论,此人绝非等闲之辈,不可交恶,能拉拢为上!
酒席重开,黄远忙着劝酒,汉末劝酒之风很重,众人一杯杯喝着,一大坛酒下去,荀大着舌头为黄远讲着洛阳城内的大事,文人士子的活动等等仰着头,一动不动的躺在椅子上,至于其他人早已呼呼大睡起来。
黄远起身,去看曹仁那边的情况,发现典韦和他们三个正在拼酒,虽然典韦酒量惊人不过,毕竟先前已经喝过一次,又是以一敌三,似乎有些顶不住了,黄远笑了笑,关上门,这个典韦武艺真是没得说,为人憨直,深受黄远喜爱。
黄远暗道“太平的光景越来越少了,老典抓紧喝吧,一旦战乱后,就不会放任你喝酒了!”
历史上,要不是典韦醉酒被盗了双戟,宛城之战会不会丧命怕还是两说!黄远很喜欢这有点憨直的莽汉,实在不愿他重蹈覆辙。
“黄兄,出去走走?”黄远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是曹果然没喝醉,他站在自己身后自己居然不知道,黄远暗骂自己大意,若是敌人摸到自己背后,只怕就是利剑招呼自己了!
“曾听说孟德兄偷偷潜入十常侍张让府中,结果败露了行踪,孟德兄舞手戟而退,原本以为是世人戏言,没想到孟德兄果然武艺出众。站在黄远身后,我却尚不自知。”
曹然一笑,和黄远走在有薄薄积雪的石道上,看着远方的斜阳,说道“曹某此生最崇拜大汉霍骠骑,只求能为我大汉驱逐胡虏,开疆扩土,立下旷世殊勋,没想到,黄兄先我一步已经将鲜卑圣地弹汗山王庭付之一炬,真是大块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