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感到温馨有趣的老韩用满是油污的大手抚摩下小狼光滑的小脑袋,刚好吃完爪中肉的小东西干脆一跳扑到坐在地上的老韩腿上,连拉带扯的慢悠悠晃着小屁股往上爬,最后舒服的眯眼也蜷缩在老韩怀里,三个人一块与“叫花松鸡”继续较劲。
等到老韩手中只剩一副干干净净的骨头架子,吃饱了的小狼突然发现自己若想走,就必须让自己的小肚皮适应与冰冷地面的亲密接触,因为吃的太多把小肚皮坠的滚圆,害羞的抽了抽鼻子,小狼赖在老韩身上不走了。
毫不介意的老韩把小狼拉上肩头,领着同样吃得不断轻抚腹部的少女走到小壑沟边捧起溪水洗了洗油乎乎的手和嘴,顺便也把另两个小东西的油嘴给抹了一下,冰冷的水凉的两个小家伙歪嘴斜眼的做着鬼脸,“嘿嘿”笑着的老韩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弯身从沟边的泥地里捡起一块巴掌大的扁平石头,椭圆形的石头有一侧自然形成了比较锋利的刃面,老韩用大拇指轻轻的掰了一下,把这块石刀很满意的掂了掂。
在几棵树下转了一圈,老韩挑挑拣拣的拾到一摞宽大的落叶和一根两米多长,比较直挺的粗壮枝干,把其中比较细的一头握在左手里,右手的石刀平贴在枝干头部,顺着左手拇指的力量切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被少女当做移动枕头的小狼滴溜溜的转动着小眼睛有趣的看着这一切,一直看到一根头部比较粗糙尖利的矛形成。
有了原始武器的老韩心中有了底,抬头看了看不那么明亮的天空,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老韩无聊的东瞅瞅西瞅瞅,像发现什么有趣东西似的老韩眼睛滴溜溜一转,没有丝毫停顿的走回吃剩的松鸡骨架旁,盯着看了一会儿,接着弯腰捡最长最粗的胸肋骨用石刀砸下几根来,肋骨茬尖部锋利的让老韩想起曾经收藏过的一把苏格兰制式军刺,用劲弯了弯,坚硬但十分有韧
把火堆中间垫在底下的那块厚木板一样的粗枝干抽了出来,用石刀在枝干中间被烧得焦黑脆裂的厚实部分剜出五个几近圆形碗状的大洞来,把砸下来的松鸡胸肋骨捡一根两头交叉费了很大劲弯别在一起,卡进木板上的碗洞中,再把洞里塞满雪,把整理松鸡剩下的内脏捏在手里,使劲挤出一股股黑红sè散发着强烈血腥味的浓稠液体滴进洞中的雪里,不一会儿,碗里红白相间的雪球便有了上冻坚硬的趋向,如法炮制,老韩将五个碗洞都制成这样后把木头枝干放在远离火堆的空旷地方,呼啸而过的北风飕飕吹的很猛烈。
虽然在雾沉沉的天空看不见太阳的位置,但林间的天sè依然明显的黯淡下来,小狼摇晃着小尾巴一直好奇的和身上的孩子认真的看着。老韩走到篝火旁边的大树根部地势较高的一处避风的灌木丛,用石刀割了几大捧干荆棘,又随手从滴满树脂的大树躯干上撕了十几条风软的树皮都扔到火堆里,簇簇火苗腾腾的往上窜,“嘎蹦嘎蹦”的乱蹦火星。用脚清了清地上的积雪,再用捡来的树叶和枯枝在地上铺了一个两平米见方的简易垫子,老韩靠着大树一屁股坐了下去,舒服的叹了口气。
从满身伤痕的孤零零来到一个陌生奇怪的地方,一无所有又累又饿,到现在和两个小家伙在火堆边相陪相伴,自己动手水足肉饱,老韩觉得特别满足。
一阵风夹杂着浮雪穿过灌木拂过,感觉肩膀上抖动了一下,老韩把小狼从肩头抱到怀里,和身体还是比较虚弱已经睡着的少女一起护在自己粗壮的两手臂弯里,帮小狼拿掉粘在胡茬上的肉渣,摩挲着它柔软的小额头,又给它的小肚皮挠起了痒。小狼扭动了一下毛茸茸的小脑袋往老韩怀里贴了贴,一双小眼睛挤在一起,四只小肥爪朝天平伸,一副享受的模样。
“小东西,咱哥俩聊聊天吧。”老韩觉得小狼软乎乎的身躯上那层棕黑油亮的绒毛就像绸缎一样光滑。
小狼听见老韩说话后抬起头,圆乎乎的大眼睛看着老韩一眨一眨的,明澈天真。
“鄙人韩石头地头号搏击手,‘暴熊’特种大队人形推土机,华东军界炊事系统一颗冉冉升起的巨星,蒙山一代民歌天王,龟蒙岭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唯一资深会员,小石河第一届钓鱼比赛冠军,还有……那个,你叫啥名字?”絮絮叨叨一大堆后,口干舌燥的老韩咽了口吐沫总算想起一开始想问的是什么。
眼睛有点发直的小狼呆呆的张了张嘴。<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