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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就铁布衫的人,不怕打,不怕刺,更不怕捅,因为他体内存有一股气,而这股气就是让他出于不败之地的根源。
“划!”
聂枫淡定的吸了一口香烟,话语刚出,其他几人都不知何意,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
“聂枫,你说清楚点,划是什么意思?”杨岑岑不耐烦的催促道。
“就是用银针划!拥有铁布衫得人,不一定怕刺,但用银针去划却是可以破解!”
“鲁彪练就铁布衫,体内必定存有一股气,而这股气会随着外力的增加,不断的加大抵抗力度,就像他体内有一个弹簧似的,你进我退,你强我更强!所以,无论外界施加多大力,都难以将他打败!当然,外力如果足够大也可以,前提是,他们几个小孩子是不可能做到的!”
“鲁彪的掌力和铁布衫全靠体内那股气催发出来,这就是硬气功!”
“如果将他皮肤划破,甚至划到肉里,再扎到痛穴,到时,鲁彪可就是气球遇到针,瞬间崩溃!他体内的那股气就会瞬间释放,消失的无影无踪,没了那口气,也就没了铁布衫,更没了他手中那股劲力。”
“大家都知道,划伤不会触碰鲁彪体内的那股气,自然也容易的多,跟划伤一个普通人的皮肤差不多力道,相信他们几个小家伙完全做的到!”
“你的意思是说,用银针去划伤鲁彪吗?”马院长很疑惑的盯着聂枫,“可是,你看鲁彪身上的皮肤那么粗糙,用银针怎么能划破啊?”
“马院长说的没错!手上有了老茧,用铁针去刺都要费很大力,你看鲁彪身上那层皮,简直就像穿了一层铁铠甲,怎么可能划的破啊!”管厅长也十分纳闷。
“银针肯定不行啊,弄不好还会折断,到时他们可就会丢失手里唯一能战胜鲁彪的武器了!聂枫,你到底怎么想的!”杨岑岑埋怨道。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聂枫所说的破解办法根本不信。
倒是聂枫,十分淡定的抽着香烟在听他们说话,没有吭声。
这么热的天,他竟然能如此平静如水,这还是人吗?还是他心中早就有对策?
“普通的银针当然不行!”说着,聂枫扔掉香烟从衣服里掏出五根降龙九针,小心的悬在胸前,“可它就不一样了!”
“别扯了,这不也是银针吗?有什么区别吗?”
“我还以为会拿出刀子什么的,原来还是根针!”
杨岑岑最先反对,更对聂枫的银针抱怀疑态度,甚至说,根本就不信。
也难怪,她从来就没见识过降龙九针的厉害,也没见过聂枫使用它,对此怀疑也是理所应当。
“这银针感觉跟之前那些不一样呢!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吗?”管厅长还算有见识,注意到降龙九针的特别。
降龙九针比普通的银针要长,要细,最主要的是,它蕴含千年灵气,折不断,拧不弯,针灸甚至不会对病人产生疼痛感,这就是源于它的锋利。
当然,对病人针灸不造成疼痛还与聂枫的手法有关,没有超群的医术也是不行的。
见管厅长发话,杨岑岑也跟着问道:“就算你这跟针很特别,很厉害,可他们正在激战,你该不会喊暂停让他们停下来换针吧?对方会同意吗?”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如果聂枫不是有超常的承受力,恐怕早就崩溃了。
好在,他已经快速的想到办法。
不仅是因为他的聪明机灵,最主要的是,想办法这种事对聂枫来说,永远都是最拿手的,信手拈来,也许是天生的吧!
看着聂枫一脸的淡定,周围几人更着急了,都不知他到底怎么想的。
特别是杨岑岑,都怀疑聂枫没心没肺,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那么淡定,不知到底是心理素质好,还是根本就无大脑。
倒是马院长看到聂枫的样子,心里相对踏实很多。
“聂先生,你既然有自己的主意,不妨放手去做,只要能打败鲁彪这伙人,用什么手段都行!当然,不能违法!更不能杀人!”
马院长的意思很明了,在我孤儿院的地盘,我现在不是主人,聂枫才是,只要能驱除坏人,放手去做就是。
“多谢马院长!接下来,你们都配合我,我保证能让银针送到他们五个小家伙手中,而且神不知鬼不觉!”聂枫坚定的眼神说明一切。
他,胸有成竹!
他,十拿九稳!
“好!我们一定竭力配合聂先生!我相信聂先生!”管厅长第一个连连答应。
拍马屁就是这种水平,处处争第一,第一个说好话,第一个配合,第一个恬不知耻!
见状,杨岑岑和马院长也不好继续说什么,接连跟着点头表示同意配合他。
聂枫抬头望着场上。
只见金木水火土还在接二连三的拿着银针,不停的去刺鲁彪的腰部。
他们虽然不大,但知道打败鲁彪意味着什么,前赴后继不说,也是奋力拼搏,因为身后站着孤儿院和他们相依为命的小伙伴们。
为了聂枫说的,不在其他小伙伴心里留下童年的恐怖阴影,一定要打败鲁彪这个大坏蛋。
五个人每每上前刺针,都是咬牙切齿,扭曲着表情,丝毫没有半点疲惫,仿佛鲁彪是条侵入村子里,企图祸害老百姓的毒蛇,不打败他,誓不罢休。
聂枫见状,心里暗暗高兴,看来,收这几个小家伙当徒弟的选择,是对的!
他,没看错人!
他要的就是这种敢于拼搏的性格,懦弱,只会让一个人成为社会最底层的垃圾,碌碌一生,无半点成就。
此时,鲁彪则不断转身,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尽由五个小家伙在自己身上刺着,不痛不痒的双手环腰。
这架势,简直是老子无敌天下,任由你蹂躏的意味。
一旁的刘刚和于杰等人,也都叉腰抖腿,仿佛要看五个小家伙累趴下的那一刻,到时,他们就可以尽情仰头狂笑了。
杨岑岑等人看了也是捏了一把汗,真不知都这样了,聂枫还能逆转乾坤吗?
这时,聂枫忽然转会脸来,对杨岑岑说:“赶紧去给我找个脸盆!”
“干嘛?”她一头雾水的盯着聂枫看。
都这个时候了,难不成他还要洗脸?
“不要问那么多,赶紧去!”
见聂枫一脸严肃,杨岑岑只好撅着嘴唇跑开,虽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心想聂枫是个有主意的人,要脸盆,应该会有用。
孤儿院里生活了几十号人,脸盆可是处处都有,不到两分钟的功夫,就见她拿着一个白色脸盆跑回来。
她将脸盆递给聂枫:“给你!不过是凉水!”
聂枫转脸看了下差点吐血,怎么连水都端来了,真以为我要洗脸啊?
聂枫接过脸盆,道:“多谢了!水干净吗?”
“干净,绝对干净!”
说着,她还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水,马院长和管厅长见状也都走过来,不知聂枫搞什么名堂。
“真是可惜了!”
话刚说完,聂枫就将脸盆中的水哗啦一下倒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