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聂枫也是无语了,竟然还有这种说法,非要弄得跟吵架似的才显得亲?
果然是江湖中人,做事都跟普通了不一样。
听后,聂枫转脸看看周围的人,问:“是这样吗?难道这边有这样的说法吗?”
“恩恩恩……”所有人都点头表示赞同,聂枫也是猛猛的吸了一口气,果然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这样!
想罢,聂枫站起身,指着杨岑岑的鼻子骂道:“臭丫头,晚上把我的内裤给洗干净了,他玛德!”
说完,聂枫坐下,马上回复平静,微笑道:“各位,是这样吗?”
周围的人听了全都愣住了,这样也可以?
可是,杨岑岑在那么多人面前被这样指着鼻子骂,能忍得了?
随即站起身,伸出手,食指与中指上去就夹聂枫的鼻子:“聂枫,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活腻歪了?”
啊?
周围的人见状全都一头冷汗,这他妈搞什么飞机,两人?
聂枫一着急,用手去挡,不想碰到她的胸口和小肚子,纵然如此,杨岑岑只是稍顿了下,就继续跟他打着闹着,并没说他流氓之类的话。
聂枫当然也感觉到了,好像就在这一小会,对方的胸部又被他摸了好几次,而且对方好像没任何感觉似的。
难道是故意的?还是我摸了她不介意?
两人的打情骂俏,众人看在眼里,特别是杨忠义,人老心不糊涂,在一旁轻轻点头微笑。
还真是天生一对,十分般配!
“杨老,我看他们挺般配的,不如撮合一下,你正好膝下无子,聂枫做了你的孙媳妇也不亏是不是?”管厅长小声的对他说。
“啊?你说什么?”管厅长忘了,杨忠义耳背,根本听不清。
“我说他们很般配,给撮合一下!”
这次,不仅杨忠义是听到了,满桌子的人都听到了。
毕竟,管厅长说话的分贝瞬间抬高很多。
聂枫心知肚明,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和杨岑岑,当即站起来,道:“不行不行,我聂枫一直是个流浪汉,怎么能玷污了杨小姐!”
“什么叫玷污?聂先生,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别忘了,你还是杨老的徒弟,现在叫师父,以后叫爷爷,怎么不可以了?”管厅长纳闷道。
杨岑岑听后本来很害羞,心里早就对聂枫有了意思,管厅长的话正好说到她心坎里,能不高兴?
可当听到聂枫的话后,顿时,她火冒三丈,一股耻辱的味道袭上心头。
“管厅长,你吓说什么!”
“怎么,杨小姐不愿意吗?聂先生可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这都不趁你的心?”管厅长疑惑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聂枫。
“哎呦,你别说了!
说完,杨岑岑往椅子上猛的一坐,将脸转到一边。
管厅长是过来人,杨岑岑很想愿意的心思,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但见聂枫当场拒绝,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笑了笑,举起酒杯就当什么都没说过。
之后,鲁彪表达谢意,并承诺聂枫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找他,绝不含糊,聂枫也是欣然接受。
他要的就是这样,君子善假于物,也是一种本事。
不过,聂枫的拒绝,杨中体也显得很没面子,心里不痛苦,呼哧呼哧喝了不少,也醉了。
看出杨忠义和杨岑岑的心思,管厅长决定自主主张帮杨岑岑一把。
当然也是帮自己!
管厅长早就看出,聂枫也很喜欢杨岑岑,如果能撮合他们,以后在聂枫心里,自己也有一席之地,攀上萧家这个大后台,为以后步步高升做准备。
聂枫一定是看那么多人,不好意思才拒绝。
管厅长这么安慰自己,也就不打算犹豫,晚上吃过饭就找人去买了一包和合散。
这玩意男女吃了就会经不住生理上的驱使,说白了,就是情不自禁的要干!
将杨忠义、聂枫等人送到家中后,管厅长就在茶水里放了药,然后端给杨岑岑和聂枫一人一杯,看着他们喝下去后,才放心离开。
想必,今晚又是激战一夜,像当年的上甘岭之战。
可他不知,聂枫是不怕和合散的,因为他体内早就有和合散的解药,可是,杨岑岑可抵挡不了这药效。
杨忠义因为赌气喝了不少,早早的就躺床入睡。
聂枫和杨岑岑也都各自回房休息。
聂枫本来打算向杨忠义请教阵法变换的学问,奈何人家喝醉了,他只好窝在房内,又把阵法温习一遍。
可是,才刚拿起书,就听到有人敲门。
聂枫赶紧拿起衣服穿起来,习惯性的穿条内裤的他,慌忙间,连衣服都穿反了,可自己又不知道。
打开门才发现,是满脸红润的杨岑岑。
“杨大校花,这么晚了你过来,可是羊入虎口啊!”聂枫打趣道。
“我就是要羊入虎口,你吃了我吧!”说着,她一下将整个身体送到聂枫怀里。
“喂,美女校花,你这是……搞什么啊?喂,别乱摸啊!”聂枫有些慌了,难道,这丫头来真的?
要不她的手怎么会一把抓住我的大鸟?
杨岑岑因为之前喝了点酒,加上中了和合散,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扑倒聂枫身上时,可是实打实的重量。
聂枫原本没想到她会扑过来,也没想到会这么重,就这样一下被她撞倒在地。
“岑岑,你这是干什么?是不是因为管厅长说的话?你该不会当真了吧?”聂枫使劲的将被压的腿从她怀里抽出来,可却发现,这丫头此时非常有劲。
无论他怎么挣脱都失败了,杨岑岑抱着他的大腿就是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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