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凤钰琪笑呵呵的又再说道:“刘同志,这是我的两个女儿,本来她们俩个回到大山镇,想从家里拿一些粮食到学校去的,听说村里来了电影队,就留下来看一看。”
刘健顺着凤钰琪招手的方向看去,虽然灯光有点昏暗,但是,刘健的眼力何其的厉害,只见那个年纪稍大的凤舞,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眼前刘海的地方刚好及眉,双眼如同黑宝石一样,闪闪发亮,好像会说话一样。柳叶的眉毛黝黑且长,葱头的鼻子连贯山根,既白且挺,红彤彤的双唇,不厚不薄,整个嘴看起来,大小适中,特别是两个嘴角微微上扬,笑起来肯定迷死人不偿命。鹅蛋的脸形,特别是下颔的那一坨肉,既丰满又显得可爱,而那长长的颈项如同手里的羊脂白玉一样。顿时,刘健的心里对凤舞有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其实这个凤舞就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子,特别是那柳叶眉,扬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她的刚烈。而她身边的另外一个凤蝶彩就不一样了,看上去十六七岁左右,虽然是峨眉浅淡适中,如同笔迹带过一样,只是,丹凤眼的眉尖略略上扬,带着一丝媚意,天生一个情种,加上直筒鼻子,鸭蛋的脸形,一张经常含笑的樱唇,让人觉得她的热情就像与生俱来的一样。不过,略有一点,稍有不注意的,就是她的下颔两腮的骨骼略微突出,倒是有个能够吃苦耐劳、逆境求存的女孩子。这两种矛盾的xìng格长在同一个人的身上,倒是让刘健有些期待她将来的际遇。
凤钰琪的眼光轻轻的扫过刘健的眼睛,看到刘健的眼光如同一泓清泉一样,没有一丝杂质,凤钰琪的心里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凤钰琪知道,这个刘同志是一个大才,远非一般人可以匹配。如果刘健真的看上他的两个女儿,凤钰琪会觉得十分的为难。凤家以前也是服侍皇家为活的,多少清楚里面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当这种人的女人,则是十分的辛苦兼痛苦的。外面看起来好像风光无限,实际上心里的凄凉与苦楚,没有人会体会的。所以,凤钰琪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走上这条路。
但是,凤和伟的母亲李思兰早就迫不及待站了出来,笑盈盈的对凤家姐妹说道:“凤舞、凤蝶彩,这是刚来咱们山下村的刘干部,你们认识认识。”
凤钰琪看着妻子的举动,白了妻子李思兰一眼,心里明白妻子的意思,心里暗叹,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只是,这一切都是缘分,天意如此,即使他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结果,是以,凤钰琪只能顺其自然了。
凤和伟看到两个妹妹回来,也是十分高兴,笑着指了指刘健说道:“你们看的电影,就是刘干部请过来的。”
听说请来电影队的刘干部就在自己家里和父亲大哥喝酒,凤家两姐妹凤舞、凤蝶彩的眼里立即是熠熠生辉的望着刘健,眼里充满了好奇,充满了了解的冀望。在凤舞、凤蝶彩两姐妹的眼里,这个刘干部就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即使在林山县县城,想看电影,不是谁想看就能看到的,不仅需要钱,还需要关系,因为林山县实在太穷了,多一点娱乐的地方都没有。而且,她们俩个经常听着别人在自己的面前吹嘘什么电影怎么样好看,虽然十分羡慕,但是,兜里面干瘪瘪的,可是有心无力。
凤钰琪望着两个女儿如同花痴的模样,心里隐隐有些吃味,真是女大不中留,生来的女儿手往外拐,老古话说的一点不错,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尝到这种滋味了。
李思兰看着自己两个女儿羞赫中带着一丝崇拜,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心里更加坚定自己的主意。顿时笑靥如花的对自己的两个女儿说的:“凤舞、凤蝶彩,怎么你们两个不问刘干部好呀?”
凤舞、凤蝶彩微微弯着腰,脸上带着一丝青涩和羞怯,对刘健说道:“刘干部你好!”
刘健连忙站了起来,硬着头皮说道:“凤舞同学、凤蝶彩同学,你们好!”
看着刘健诸如此般,凤舞、凤蝶彩变得有些大胆的捂着嘴唇,嘻嘻的笑了起来,觉得面前这个刘干部还挺有意思的。转而,看到自己的父亲拿出多年珍藏的御前凤女香酒招呼这个刘干部,心里觉得更加惊讶的了。由此可见,这个刘干部深得父亲的信赖和认同,否则,父亲是不可能将自己视为宝贝的御前凤女香酒拿出来给这个刘干部喝的。
李思兰看着自己两个女儿的样子,显然益发变得更加灿烂了。如果刘干部能够看上自己的女儿,那才叫一个“好!”呢。
凤钰琪不再理会妻子的心思,接着对刘健说道:“刘同志,来!来!来!咱们喝咱们的酒。”说完,举起酒杯向刘健敬了过去,刘健连忙举杯迎了上去,微微一碰,随即一口喝了下去。
接着,刘健问道:“老爷子,凤舞和凤蝶彩两个姐妹,留在林山县这种偏僻的地方读书,这些地方的教育水平有些偏后,有些可惜了,不如我介绍她们两个到洪州一中去读书,有可能会考上国家重点大学都说不定。”
转而看到老爷子眼里的异sè,刘健连忙说道:“老爷子,就当我是喝了你这顿陈年御前凤女香酒的酒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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