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谬赞了。”玄曜谦逊道:“依我看,之所以能够成功引蛇出洞,老大人居功至伟,要是没有您老恰到好处的配合,这三人怕是不会这么轻易就范。”
听这两人谈话,看来这一切早就在计划之中,此前两人一人唱白脸,一人唱黑脸,原来不过是演的一出好戏。
两人谈笑间,就连和玄曜零距离的邛额老都没有发现,在玄曜随意的一挥袖间,一枚石子激射而出,瞬间击中仓皇逃向谷外的那道身影。
就听“哎呦”一声,那道人影应声而倒,竟然是下半身麻木不可动作,被随后赶来的达步宏抓个正着。
达步宏简直欣喜若狂,这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他原本以为自己还要一番苦战,哪知以对方这番身手,居然还会犯绊倒这种低级错误,看来是真的慌不择路了。虽然他也奇怪,为啥对方见他来了也不作任何抵抗,但很快,这个疑问就被心花怒放的他归类到对方“自知逃命无望,这才束手就擒”这类当中去了。
再说说另外两路,其中一路,玄曜不再避讳邛额老,直接抽取腰中佩剑,朝着二十丈开外,一道逃窜的身影投去,瞬间就将对方扎了个透心凉。
还有最后一路,这人同样不太幸运,好死不死地居然朝着元欣悦所在处跑去,等他过了拐角看到元欣悦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当然了,就算他提前发现,然而也并没有什么卵用,元欣悦轻飘飘的一掌就将他拍飞了出去,一头撞在一块凸起地面的岩石上,在头破血流中晕了过去。
等三名府卫过来的时候,元欣悦掩住口鼻,恰如其分地装出一副惊恐莫名的模样,可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三人看到的却是一个已经昏迷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三名府卫异口同声地问道。
元欣悦有些后怕地道:“刚才这个人突然跑过了来,我当时正在……”
三名府卫拍了拍额头,均表无奈地道:“说重点。”
“哦哦。”元欣悦道:“他在拐角处不幸绊倒,摔下的时候又不小心撞在岩石上,然后就这么晕了过去。”
“没了?”三人目瞪口呆。
“没了!”元欣悦语气无比肯定。
……
六名府卫中,受伤的人那一位,无疑最是倒霉,本来他还为自己那队,遇到了一个自己把自己摔晕过去的倒霉蛋而沾沾自喜,以为是上天对他的眷顾。
结果,等返回才发现,另外两路,同样没费什么力气,一路也是摔倒,被达统领捡了个便宜,另一路更干脆,直接就被寨首远处用剑射杀。最后倒好,独独就他受了伤,成了名副其实的倒霉蛋。
“这……都是撞了什么邪运?就我这么倒霉?”也难怪他不服啊,因为不科学啊,对手很强大,那个被寨首射杀的还好说,尽管他也震惊寨首的武力,但毕竟也没有超出人力范畴,可另两路未必也太邪性了点。
“有那么巧?那样的高手走路还能轻易被绊倒?就是换做我也不太可能吧?”受伤府卫暗自嘀咕,但想来想去没有个头绪,最后只能作罢,将这两人归类到坏事做尽,怨魂索命这种乱力怪神当中。
两名逃窜者被达步宏和手下府卫五花大绑地按到了玄曜面前,看到玄曜,他们的脸色现出了惊恐莫名的神色,他们连连叩首,嘴中却是“呜呜”声不断,似是想要求饶,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元欣悦走出拐角找到一棵大树倚着,看着被押到玄曜身前的逃窜者若有所思:“看来他和我想到了一处,现在这两人都被下了禁制,倒也不怕说出我们的秘密,但这两人活着终究是个麻烦,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他应该不会犯下吧。”
“这两人送过来作甚?”玄曜说话了,他指着不远处的人群对达步宏道:“他们两人的归宿在那里!”
原本达步宏当玄曜要对这两人进行盘问,这才押送过来,结果却是自讨没趣,但一想到这些小喽慌乱膊换嶂朗裁疵孛埽南乱簿褪腿弧
依着玄曜吩咐,两名逃窜着者被府卫们押送至了人群中央,达步宏在两人膝弯处一人踹了一脚,两人当即跪了下来。
“啪……啪……啪……”
数把连着鞘的撒刀被达步宏扔到了地面,发出“啪啪”的声响,达步宏扫视了一眼人群,会心一笑,道:“他们就交给你们了。”
言下之意,已经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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