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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了接连几日的急行军,柳炳他们终于到了鸡鸣郡与舒城郡的交界处,而那些设卡收费士兵们,早已闻风而逃了。
柳炳望着远处隐约可见的几处农庄,他意气风发地猛地拔出宝剑,向着前方指去,高声喊道:“冲吧,为了自由的勇士们!秉承神灵的谕旨,解放那些还在受着压迫,欺凌,得不到自由,平等的人们!”
“为了自由,冲啊!”罗凯兴奋地挥舞着长刀,第一时间从骑兵大队里蹿了出来,身上闪着熠熠发亮的银色斗气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可以运用斗气的暴奴从鸡鸣郡打过来了,再攻下了六台,广河,南江三座城市后,他们人数已经从一开始打进来的二十万,已经增长到了三十万,并且随着他们不断地向首府舒城推进,人数还在不断的向上递增,这道可怕的消息已经火速地传遍了舒城的边边角角,各种各色人的耳中,贵族们惊恐地打点着行装准备逃离,自由民们有些幸灾乐祸的小声谈论着,谣传在他们之间关于贵族们因为害怕做出的各种丢脸的事情,平民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疑,甚至于恐惧的神色,他们害怕大人们口中宣扬的,那些传说中残忍的暴奴们,害怕他们会破坏他们的安稳的日子,让他们失去仅有的财产,沦为奴隶。
深夜,舒城郡的领主世袭侯爵刘玉坐在装修精美华丽的书房,呆呆地看着桌上摆放着的几份已经过时的紧急消息,他家世代相传的领地,如今已经丢失了三分之一了。
“大人,急报!”轻微,呆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进来吧!”
一名奴隶轻轻地推开了屋门,低着头走了进来,他熟稔地跪在书案前,双手捧着一份文件,轻轻的递到了书案上。
刘玉的脸色越来越加的阴沉,在摇曳的灯烛照耀下甚至散发着一丝的狰狞。忽然他狠狠地将这份急报摔在了书案上。
“贱奴,贱奴!”他恶狠狠地吼叫着,不经意间正好跟那因为他的吼声,而惊愕的抬起头的奴隶,来了个四目相对。
那让他此刻感到分外刺眼的奴隶印记闯入了他的视线,仿佛印记下那双浑浊,呆滞地眸子,正在嘲笑他即将会迎来死亡的末日一般。
他心头积攒了多日的怒火腾地冒了起来直冲发际,他伸手一撑书案,那已经被女人掏空的身子,竟然能灵巧地跳过书案,稳稳地站到这名还跪在地上的奴隶地眼前。
“贱奴!”他猛地伸手揪住了这名奴隶的头发,“你是不是,也在盼着,盼着那些混蛋们来给你自由!”
回答他的是那迷茫不知所措的表情,奴隶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比较宽厚的大人,这是怎么了?
然而在已经被那份送来的急报气的火气上涌的刘玉眼里,分明就是无声的藐视,就像贵族对平民,对奴隶的藐视。
他奋起一脚将这名奴隶狠狠地踹到在地,一瞥下,那柄自从他继承领主后从未动过的世代相传的宝刀映入了他的眼帘,他以跟他那柔弱的身躯完全不匹配的动作,迅速的几步来到挂刀的墙面,伸手就将宝刀摘了下来,噌地就拔出了这柄宝刀,尽管多年没有人管理过但是它的刀身,依旧在灯烛的照耀下闪着雪亮的光芒。
“贱奴!”随着他每一次尽力的吼叫,就挥动一下那已经沾满了血迹的宝刀,砍在已经血肉模糊,只是还在轻微地抽搐的那名奴隶的尸体上。
仿佛他的每一刀都是砍在了逼迫着他出兵的张轩那张可恨的脸上,砍在了胡灵那可恶的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丑陋的身躯上,是他们抢夺走了自己领地上大部分的士兵,积攒了多年的财产,换来的只是那轻飘飘没有半点重量的一句话,“放心,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要不是这样,怎么会任凭那些贱奴们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连克三城,他身为一位高贵荣耀的拥有一郡做为领地的世袭侯爵,又怎么能屈服在那些贱奴的威胁下,同意他们提出无礼,无耻之极的要求。
他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以刀拄地支撑住那已经被掏空了的瘦弱的身躯。歇了一会儿,他冲着已经被他砍的不成人样的尸体狠狠地吐了口唾沫,“贱奴,想要自由,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