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章延]匆匆忙忙的进来,摆手止住世芸上前迎接,直径进了里屋,动手便脱衣裳:“给我换身衣裳,我要去见知县大人。”
世芸忙开了柜子找了衣裳出来,却是问道:“什么事这么急?学政大人的事了了?”
章延]换了衣裳:“学政大人那的事早就了了,留在那只是还有事要做。晚上不用等我了。”他说着便急急的走了。
世芸看着章延]急匆匆的回来,又急匆匆的离去,只觉得奇怪,从省城来回至少要三日,这些天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章延]急急回来就要去见郝知县,是郝知县那里有什么事。
世芸交待高安家的杀只鸡,炖了汤等章延]回来吃,又拿了些钱让她去买些菜回来。
高安家的接了钱笑着道:“老爷在省城可吃了不少苦,可要好好的补补。顺儿在厨房连吃了两碗饭,还嫌不够,活跟个饿死鬼一般。”
“顺儿在厨房?”
“是呢。哦,是我家那口子陪老爷出去的。”
世芸这才放心下来:“你去吧。若是顺儿吃好了,就让他过来,我有话要问问。”
顺儿吃的圆鼓鼓的,挺着个肚子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奶奶。老爷一直在同学政大人打交道,天天请学政大人指点咱们县学子的学问。一开始学政大人只嫌二爷烦,前日方才好些,二爷就急着要回来。”
县里面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奶奶,县太太派人来接奶奶过去。”
郝知县叫了章延]过去,郝太太又叫了她过去。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到了县衙后院,见了郝太太。世芸这才松了口气,郝太太笑眯眯地拉着她:“你办事也太麻利了。我这又不是很急,你一下子便做好了,到让我不好意思。”
世芸心里不明白郝太太说的是什么,若是说原先韩太太让她置办的东西,她还没准备好,又何来此说,她只是应承地笑了笑:“县太太瞧得起我,交待我这样重要的事,我自然要好好的办。”
郝太太受用的笑了笑。又道:“今日找你来,是想请你帮帮忙,看看,能不能请人在布政使大人跟前说说好话,老爷叫人诬陷了。”
大家都会说被人冤枉,是真冤枉,还是真的叫人抓住了把柄,说不清楚,也弄不明白。只是郝太太找上了自己。
郝太太愁道:“老爷已经请了章教谕回来,正在商量。这事我也只同你说。”此时屋里早就没有了丫头,郝太太道,“这事蹊跷的很。柳老爷死了。柳太太告柳家老大忤逆,把柳老爷毒死的;柳家老大偏说是柳太太把柳老爷给弄死的。”
柳家出了这样大的事,她居然没听到:“柳老爷没了?”
郝太太点着头:“前儿没的。”
世芸叹道:“我怎么一点都没听说呢。那日再县太太这里听说还好好的。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没了呢?”
郝太太压低了声音:“柳家没发丧,谁都不晓得。柳家老大悄悄的找了老爷说了这事。”
如果真的是柳太太把柳老爷害死的。柳家老大就该闹的越大越好,怎么反而偃旗息鼓。悄悄的找到郝知县说这样的事。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柳太太前日叫柳家老大给打了。柳太太拿出柳老爷死前的遗嘱,说整个家都留给了小儿子。柳家老大不信,非要看看,说柳老爷都病的不行了,哪里还能写遗嘱,又说既然要立遗嘱哪里不叫他这个儿子到身边。之后,柳家老大就动手把柳太太打了,这动手打母亲的事到底不利。老爷想着这样的事怎么都不好,打算暗地解决,可柳太太却说我们老爷收了柳家老大的好处,同流合污,已经告到知府大人那里去了。
世芸随即道:“县太爷正好审审,这等子害父,妻害父的忤逆之人,怎么能好放过?就是告到知府大人那里,也是要发回由知县大人主审。”
郝太太道:“你哪里知道这事的难处……”她随即一笑,“我们老爷自然是清白的,只是,柳太太跟陆县丞是亲戚……”
柳家老大跟郝知县有没有来往,郝知县郝太太心里清楚,这里头怕是没什么诬陷之说。至于那个拜了布政使大人的姨娘做干妈的陆县丞或许是个推波助澜的人。
“那县太爷更该好好的审一审,省得叫这些小人算计进去。”
郝太太说了这半日,这世芸还是不肯松口,她有些怀疑世芸家里的背景,到底有没有人在京城做官,她怀疑那日的话都是为了震慑黄县令才这么说,毕竟山高皇帝远,什么是什么哪里清楚。一个京城的官儿,就让她们感到了压力。
“哎。我也就是担心。柳家老大虽说是脾气暴躁了些,可是还是知礼节的。只是柳老爷年纪大了,人也糊涂了,叫柳太太说几句,就瞧不惯大儿子了,这才越来越僵。”
这话到在为柳家大少爷做解释,到是要说是柳太太在陷害柳家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