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许展被山哥扔进了一家小宾馆里。
山哥跟宾馆的老板一看就是熟识的,看见许展捆得跟麻花似的,居然头一扭,愣是假装没看见。
她被扔到了房间里的大床上后,山哥的手下,又用绳子被她的手困到了床头的铁架子上。
“小宝贝,哥哥先去赚钱去了,等哥哥回来,一定把你干得舒舒服服的!”说完了污言秽语,几个人锁上门边扬长而去了。
许展方才听到他们字里行间的意思,应该是几个小时后回来。
等们一关上,许展立刻使劲儿的摇晃着双手,可绳子绑得太结实了,根本就摇晃不开。
她弓起身子,让自己被扯得半开的衣服下摆,尽量地滑到自己的头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用嘴巴够到了衣服下摆的暗袋。
这暗袋里除了在客栈赚来的钱外,里面还放着一把折叠的小刀和一个简易打火机。这是用来以防万一的,她就是怕有人突然找上自己,就是立刻逃跑到山林里,身边有有些救急的东西。
现在这些东西可真救了命。许展用脚夹住了小刀,跟练柔术似的把小刀送到了手边,然后就是开磨了,可是小小刀削铅笔还成,用开割麻绳,半天也没有磨断。
房间里没开窗户,更没有开空调,许展浑身淌着热汗,跟水捞的似的,手里一打滑,小刀没握住,一下顺着床头的缝隙掉了下去。
怎么办?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
许展看着枕边的那个打火机,咬了咬牙,用脚指头夹着打火机送到了手里。
那几个流氓把绳子勒得紧入了肉里,用火灼烧势必会伤及了皮肤。到火苗舔上手腕的嫩肉时,许展疼得抽搐起了身子,眼睛瞪得溜圆,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当绳子终于被烧断开来时,许展庆幸自己被人堵上了嘴,不然真有可能疼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强撑着虚脱的身子,甩开手头的绳子,再看自己的手腕上,在白皙的皮肤上窜起了一大串紫红的水泡,火辣辣的感觉直钻自己的天灵盖!
吃力的掏出嘴里的抹布,许展一路摇摇晃晃地开到了门边,可手碰到把手的时候马上想起方才宾馆老板为虎作伥的德行,又把手缩了回来。
她转身来到窗户前,拉开窗户看了看。小宾馆地处偏僻的郊外,后面的一排排的平房,她在宾馆的三楼,不高不低的尴尬位置,贸然一跳的话,保不齐碰到了哪块石头立刻就变成了高位截瘫。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门边突然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响。眼看着门开了。许展来不及犹豫了,眼睛一闭,就跳了下去。就听到身后山哥他们大喊:“不好!她跳楼了!”
老天总算是睁开了半只眼,许展跳到了宾馆楼旁的一座小平房的屋顶上,一下子减缓了向下的冲力。可就是这样,自己的两腿着震得一阵发麻。膝盖一下子就磕出了血。
山哥他们从窗户往下一看,许展正一瘸一拐地沿着斜斜的房顶往前移呢,立刻招呼了一帮子人去追许展。
结果许展刚顺着一颗长在房边的大树滑下来,便被那帮子凶神恶煞堵了个正着。
几个大老爷们方才应该是商量好了,骂骂咧咧地数落着许展吃饭后不给钱想跑,上去拽住了她的头发,照着肚子就来了一下,许展一下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喘着气,任凭对方夹住自己,又往宾馆的门儿里扯。
许展知道自己要是进去那个门就玩完了,只能求救地去望向那些围拢过来看热闹的人们。
可居住在这儿的,清一色是外地的打工仔,还有些附近工地里的民工,这些男人的,交头接耳的,用一种不怀好意地目光看着她那被扯开的前襟,而几个围观的女人脸上则挂着事不关己的冷漠,甚至带着幸灾乐祸的嘲讽。
这些人恐怕免费看完这场戏后,就回家吃饭睡觉去了,不会有人肯去拨打报警电话的。
被拖到房间的那一刻,许展想的是,怎么办,自己真的要被一只熊□了吗?
但事实证明,她太没想象力了!
等扔到了床山上,山哥的几个手下居然没有回避,按住了许展的手脚,其中一个对着自己的老大说:“这妞够辣的啊,就这么放跑了回去得生出点事儿来。大哥,我们帮你按着,你先射一发,一会再把她给我们玩玩儿,做透了她,再拍点照片,她要是敢声张,就满大街发她被人□的照片!”
一想到一会的荒淫的场面,山哥兴奋得鼻孔发颤:“把她的腿给我拉开点,个贱人,还拿上乔儿了,一会我爽了,你们再上,今儿咱们一起乐一乐!”
这么说着,许展的内裤就被扯了下来……
就在这时,房间外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这个房间,钥匙在我这呢,你等……”
只听“轰”的一声,门生生被榔头砸开了一个大洞。
许展泪眼婆娑地望过去,一群人闯了进来。为首的男人上半身□着,只穿着一条牛仔裤就闯了进来。
屋里按胳膊按腿儿的架势,谁看不出是怎么个意思?
那闯入男人的眼珠子已经是赤红一片了,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山哥,冲着他撅起来的那根就是狠狠的一脚。
山哥疼得嚎叫了一声,立刻栽倒在地上了。其他的手下一看老大被打了,哪里还顾得上按许展,上去就想帮忙。
可是随后进来的几个人个个不是善茬。没几下就被这些膀大腰圆,训练有素的男人按倒在地,有几个从腰上掏出了家伙事儿,乌黑的枪口对准了他们的太阳穴:“别动!不然一枪子儿蹦了你!”
这下几个人老实了,心里一阵惊疑不定,看着冲进来的疯子,三百六十度角地踹着自己的老大。
山哥的战斗力按理说没这么渣,但无奈被人第一脚就踹出了半身不遂,加上瞄见进来的个个都举着泛着亮的手枪将自己人按在了地上,更是被打得抱着脑袋不敢轻易反抗了。
可这位也忒疯了?想打死自己吗?
把自己被踹得屎尿全都出来了不说,最后居然从身边人的手里抢过了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纭钡囊簧液糜腥似斯蠢怂母觳玻且磺共凉约旱亩挂幌路晒ィ蛟诹饲奖谏稀
“汪一山!你疯了!闹出人命来谁也收拾不了这个烂摊子!”李峰皱着眉头冲着这个显然失去狼的男人说道。
许展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方才她看见汪一山闯进来的那一刻,就有心趁着混乱赶紧逃跑。
可是被山哥打得那一下实在是太疼了,手腕上的水泡,也被方才那帮流氓抓破了,此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一处听自己的调遣。
汪一山从进屋的那一刻,就没看过许展一眼。
此时倒是瞟了许展一眼,然后一脸厌弃地拽过被子,遮盖住许展被扯得半裸的身体。
眼看着不能毙了这男人,他挥了挥手,捻了下手指头,手下人马上递给了他一根香烟。汪一山接过来点燃后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又慢慢地吐出了烟雾,情绪似乎平静下来了后,半蹲着身子,低着头问被踹成了猪头的山哥:“我问你,你上了这女孩几次了?”
山哥勉强半睁开被打紫了的眼睛,带着哭腔说:“没啊,一次都没上成,这不是刚准备呢,你们就进来了……大哥,请问您是哪个道上的,我要是哪里得罪了您,点出来成吗?咱们万事好商量!”
汪一山似乎对答案还算满意,他将没有洗完的烟头狠狠地杵在了山哥的脸上,然后说:“没上?摸过了吧?”说完,顺手拿起刚才砸门用的榔头,让手下按住了山哥,然后亲自用脚踩住了山哥的手掌,蹲下了身子,跟过年踩响炮儿似的,一根根地将他的手指头砸得血肉模糊。
一时间,山哥的就像被捅了刀子的猪一样,变了调的哀嚎声叫得山响!
许展也看到了一幕,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手骨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