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三十五(2 / 2)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么想着,咬着牙,把好几页的纸签上了字,汪一山又举过来一盒鲜红的印泥,让她在签名上按上手印。

汪一山似乎很满意。叫来了护士,收拾了满地的残骸后,他将吊着许展一只伤腿的吊带又稍稍调高了些。许展的两条腿被迫呈大字型分开。

这么困窘的姿势,让许展腿根抻得都有些发痛。可更尴尬的,是自己此时所穿的内裤。

因为腿和手都受了伤,护士给自己换上的是开档的护理服,平时要上厕所时,不用下地,护士会拿夜壶放到床下特制的隔板上。

也就是说两腿大分的自己,此时就像一个一岁小儿一般,门户大开。

看着汪一山不怀好意的眼神,许展一阵的羞愤。

她以为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她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强迫自己装出一副淫荡的样子。

出逃之后,她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可适应了情欲的身体,在每个月中,总有那么固定的几天特别烦躁,辗转反侧的夜里,许展曾经学着汪一山的样子,用手指撩拨过自己。

跟偷偷手淫的青春期的少年一样,每次过后,她又会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心里懊悔无比地痛骂着自己的无耻。

直到最近几个星期,跟大姨妈一样准时的骚动总算是停歇了。

可现在,在汪一山放肆的目光下,沉睡的花蕊似乎回想起了曾经经受的雨露,一阵紧张的收缩后,居然泛起了点点的湿意。

“看来你只有下面的那张嘴还算诚实。”汪一山撇着嘴,伸手轻轻地撩拨着裤裆大敞之间的软肉。

“住手!把我的腿放下来……唔……”

他突然俯□体吻住了她,似乎要发泄寻找她时,自己积攒下来的灰色的情绪,吻得是那么用力,许展狼狈的吟叫一声,随后又被他的嘴唇封缄了呼吸。

汪一山的唇带着凉意,有一点湿,他的舌头一卷,就把她的舌尖吸在嘴里,一遍一遍地吮吸,咀嚼。

饿狼般的索吻后,下面的密处立刻被汪一山扶著巨物迫不及待地挤开了。硕大的头顶开密封许久的甬道,一点一点的向内钻探。一股入初夜般撕裂般的痛楚瞬间从许展的□扩散开,痛得她眼泪几乎流了出来。

汪一山似乎失去了以前的耐心,那些虽然猥琐,但却让人快乐到极致的前戏也统统消失不见。

许展上半身的护理服半解开来,暴露出来的乳房被他的手掌玩弄著,穿着开裆裤的下半身又被他火热的物件紧紧插着。他的腰部摆动越来越大,积累了数月的饥渴,让他活脱像个刚从监狱里释放的囚犯一样,随便按倒一个妓女,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摩擦宣泄着,

哪里解渴了?许展原来还想催眠自己包了个不用花钱的男妓,可当嫖客的只感觉到一根正在燃烧的火杵不断的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撞击、摩擦着她稚嫩的肉壁,被操得哭花了脸的嫖客,应该只有她这独一份吧?

当汪一山终于发泄完毕,心满意足地从她的身上爬起来时,许展觉得自己吊起的大腿,已经彻底脱臼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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