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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偷鸡不成 反蚀把米(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高云喝道:“住手!”

袁明日的利剑已移到了颈前,待要抹去,着实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喝,吃了一惊。

高云接着柔声道:“图公子,你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很满足了!”一眨眼睛,两行泪水流了下来,流到了嘴角,微微一笑,倍感欣慰:“图公子他是喜欢我的!”侧脸冲辜无仇正色道:“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扩廓之女,父债子还,你要替你师娘报仇,就冲我来。图公子是无辜的!”

别说她已从袁明日的举动中,察觉到袁明日喜欢自己,哪怕没有,也不会让袁明日因为自己有任何事。

辜无仇察言观色,心下一惊。

高云吼道:“你杀了我吧――不要威胁图公子!”双手握住刀背,挣扎着脖子往刀刃上撞去。

辜无仇先前之所以对她动手,只因她竭力维护袁明日,旨是在阻止她而已,现在哪里敢让她有事?赶紧一手向后拉她、一手向前推刀。然而她也是有功夫底子之人,想要人刀分离,一时哪有那么容易?

肖红书和浑靖远虽在身旁,但他慌忙之下亦顾不得求援。

肖红书和浑靖虽恩怨分明,但高云毕竟是仇人之女,感情上难以接受,只好两不相帮;袁明日等人虽想上前救援,但又怕辜无仇会恼羞成怒,情急之下对高云不利。

袁明日和小葵大喊:“帖木儿姑娘不要啊!”、“小姐!”欲喝止高云这一疯狂举动。

高云心意已决,哪里听得进去?依旧拼命将刀往脖子上撞。

袁贵心道:“只要能让公子无事,这样也是好的。”不禁对高云这一举动,肃然起敬。

形式万分危急间,袁明日一瞥眼,看见了系在剑首摇曳的剑疆,情急生智,“呼”的急速向左,剑随身转。

除辜无仇低头阻止高云自刎,没看之外,众人都当他是要抢先自刎,以免高云会为他而死,登时愣住了。

辜无仇顿时大喜,迅速趁高云愣住间,将刀推远了,然而当抬起头来时,忽见一个物件正迎面急速飞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啪”地一声,被击中了脑门,顿时头晕眼花,站立不稳。接着又是“钡匾簧系锻咽郑蛲夥沙觥

当袁明日转过身来后,剑锋已指到了他胸前。而高云由于双手竭力握着刀背,刀背飞出去的力道又大,一个踉跄转身之后,恰好靠在了袁明日的怀中。

随着击中辜无仇脑门的那物件落地,众人这时才在脑海中还原了他刚才的那一系列动作,想是他在第一次转过身去的瞬间,顺势撕下了系在剑首的剑缰,然后在转过身来的瞬间,又顺势冲辜无仇掷了出去、同时横跨一步,在第二次转过身来的瞬间,又顺势攉开了辜无仇的断刀、同时横跨一步,在第三次转过身来时,便欺到了辜无仇身前。

袁明日的这招虽然厉害,但是若非辜无仇分了神,也绝难得手,否则早就如此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辜无仇是因为毫无防备他,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两旁的师兄弟却是因为他身手太快,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肖、浑二人大惊,叫道:“庄主!”欲待上前,可是又怕袁明日对庄主不利,十分着急。

袁贵和小葵大喜过望,奔到了袁明日和高云身旁,喜叫:“公子!”、“小姐!”

袁明日剑指辜无仇喝道:“辜无仇,过去你就诬陷我,现在你还诬陷我。今天,我本该杀了你,老账新账一起算,但是我看在师父师娘还有小师妹的份上,就饶了你。别再犯我!”移开了利剑。

辜无仇非但没能杀了袁明日,还枉自得罪了上峰千金,别提有多沮丧了,绷着个脸向门口走去。

肖红书问道:“庄主,你没事吧?”情知袁明日那一掷的力道非同小可,否则他身负盖世武功也不至于瞬间被击的头昏眼花,站立不稳。

辜无仇置若罔闻,依旧我行我素。

肖红书追随而去。

浑靖远捡起掉在一旁的断刀后,看也没看袁明日一眼,也追随而去。

袁明日心下不解:“他们之所以之前会对我动手,难道因为受了辜无仇的蛊惑和压迫,可是后来他们已经相信了我了,现在又没有辜无仇,何以他们还会对我这样?”略一思索,恍然大悟:“他们定是因为高云的缘故,虽然知道是误会了我,但是由于高云和我在一起,感情上还是无法接受。”

袁明日等人就着跃回了房间,闻风来到后院的店员、住客,着实吓了一跳。

辜无仇虽然刚才竭力阻止高云自刎,但是在先前的推搡中,高云的脖子还是被刀刃撞了一下,擦出了一道寸把长的口子。

袁明日情不自禁的赶紧取金疮药和绷带,为高云包扎伤口。

小葵心疼的在旁边团团转,高云却静静地享受着这一过程,一副很惬意的样子,对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浑然不觉。

一切结束之后已是深夜,小葵见主子已无大碍,心下大宽,这时才见袁明日对主子百般体贴,为主子感到高兴,拉着袁贵退出了房间。

袁明日将高云扶着在床上躺好后,给她盖上了被子,柔声道:“好点了吗?”

高云点头“嗯”了一声。

袁明日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了。”转身欲行。

高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嗲声道:“我要是不呢?”

她想让袁明日留下来陪着自己,可是又有些难为情说出,只得拐着弯的表示。

袁明日心中一苦,硬生生地道:“明天还要赶路呢。”

他言外之意,不言而喻。撇开高云的手,毅然离去。

高云嫣然一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他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是他心里是有我的。只要他心里有我,总有一天会……”不仅羞红了脸,心里非常感激辜无仇的这次袭击。

辜无仇师兄弟气冲冲的回到了在城中所投的客店房间,其时已是月隐日出时分。

肖红书嗔道:“他与那个女人卿卿我我,就算现在还没有做汉奸,早晚也会做。哼,这个图复兴居然是个贪财好色之徒!”

浑靖远嗔道:“亏我这些年来一直敬重他,以他为榜样,真是瞎了眼。从今以后,我与他彻底恩断义绝,势不两立!”

肖红书应道:“对!”

他们一直觉得赵梦姣被凌辱的事是冤枉了袁明日,可是刚才见袁明日与高云如此亲密,便不得不相信真的是袁明日凌辱了赵梦姣。

肖红书道:“庄主,那图复兴武功了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辜无仇呼了口气,道:“别急,我们从长计议。你们下去休息吧!”

肖、浑二人拱手退了出去。

辜无仇瘫坐在椅子上刚闭上眼睛,脑海中便会浮现袁明日说那句“今天,我本该杀了你,老账新账一起算,但是我看在师父师娘还有小师妹的份上,就饶了你。别再犯我”的话,尤其是“小师妹的份上”那句话。想想自己身为堂堂男儿,却要靠自己的女人和奸夫的关系来救,登时怒火中烧。又想想这奸夫不仅在自己的女人心里取代自己,还要在自己的权威上面取代自己,更是怒无可怒。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一脸的杀气,手掌缓缓地攥起了拳头,骨骼“喀喀”作响,眼压切齿道:“图复兴!”

这时,天已大亮,店小二敲门后走了进来,手中捧着一个信封,躬身道:“客官,门外有人让小的给您的信――”呈向了辜无仇。

辜无仇接过信封后,见上面没有任何字迹,封口处也是开着的,是一封便信,取出信笺看了看。

他看过信后,只身纵马一路向东,出了县城,来到了郊外的一处偏僻之地。见前面果然背立着一人,于是立即勒马翻下,走了上去。

那人转过了身来。

辜无仇一惊,道:“你是何人?”

那人道:“枢密副史,钟玉柏!”

他在出色完成了追杀脱列伯的任务后,官位就顺理成章的取而代之了。

辜无仇道:“那脱副史呢?”

他不知接到的信正是释无双所写,还以为要见自己的人是脱列伯。

释无双道:“他办事不利,已被太傅查办了。太傅命我来是要告诉你,图复兴已是自己人了,你要好好配合他,不可无理取闹。”

原来,扩廓帖木儿虽然在刚得知高云失踪的事时,手足无措,但是在后来得到袁明日要在下月初五召开武林大会的消息后,顿时大喜。料想之前是袁明日劫去了高云,这是受高云吹枕边风的结果。于是便命释无双带着人前往洛阳。释无双途中得知辜无仇前往了这里,为防辜无仇因袁明日取而代之而找袁明日的麻烦,便写信约辜无仇到此予以安顿。

辜无仇冷冷地道:“现在才来告诉我,晚了!”

释无双惊道:“什么?”心想:“难道图复兴已经被他杀了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

不提还好,一提辜无仇燃起了心中的怒火,气愤愤地道:“扩廓帖木儿让我等,结果等来的却是图复兴的通知!”指着他道:“你说――我还能等下去吗?”

释无双喝道:“你敢违背太傅之命?”

辜无仇喝道:“我只遵从胜我之人!你――凭什么教训我?”压抑了一夜的恶气,这时统统涌上了心头“唰”地一声,断刀出鞘,使一招“长风破浪”,冲他迎面劈去。

释无双迅速利剑出鞘,在躲开敌招之后,使出了“暴雨剑式”中的第一式,“云行雨施”纵身跃起,挺剑直刺敌人额头,势如雨下。

辜无仇暗惊:“好了得的剑法!”不敢再轻敌。

他不知释无双的厉害,释无双却知道他的了得,所以一出剑便非常小心,稳扎稳打。

辜无仇断刀横挥,去挡敌剑。

二人继续拆招。一个是“刀神”的绝技,形如狂,势如风;一个是“剑仙”的绝艺,形如暴,势如雨;一个刀断招柔;一个死板教条。双方半斤八两,“呼呼唰唰”难分轩轾。再斗二十余招,战局依旧。

他们越斗越凶,狂风大刮,暴雨大下,忽而刀风卷住了剑雨,忽而剑雨穿透了刀风。犬牙交错,难解难分。

这两门武功虽然都锐气大减,名字合在一起可以改作“和风细雨”,但是由于原本招式上就十分凌厉,就是这“和风细雨”在二人手中还是兴起了不小的风雨,远处望去,刀风席卷,剑雨大下。可谓声势浩大,蔚为大观。只可惜被称为“刀神”、“剑仙”的武学杰作在此碰撞,却无一个武林中人瞻仰。

不一会,二人脚下和周围一丈之内的草木便没了踪迹。

辜无仇将胸中的恶气,通过断刀如狂风般,不断“呼呼呼”刮向释无双。释无双胸中也有恶气,通过利剑如暴雨般,连绵“沙沙沙”下向辜无仇。

一百余招后,二人的内力已经消耗都很大。

辜无仇渐感头晕眼花,反应迟钝起来。

他刚开始由于内力充沛,小小损伤自不碍事,但是内力匮乏时,便显现了出来。如此一来,在招式上便出现了漏洞,释无双抓住机会,渐渐占据上风。

原本胶着的战局发生了变化。

释无双直攻的敌人穷于应付,不住倒退。

他使一招“云交雨合”,直刺敌人中盘。

辜无仇赶紧使一招“士风日下”,横刀封住了中盘。

释无双仗剑跃身而起,刺向敌人天灵盖。

辜无仇忙举刀护顶,与敌剑“呼呼沙沙”碰撞起来。

“暴雨剑式”共有八八六十四招,至此释无双早已使完,从头开始,辜无仇虽然从刚才的敌招细节得知,接下来敌人定会边打边翻到后面,去打自己,然而自己在内力不足的情况下,如何能够边防边转身?知道自己命休矣!

释无双果然边打边翻到了敌人后面,去打敌人。

辜无仇当下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待死,接着右颈一凉。

释无双提起足来,在他后背重重一踹。

辜无仇俯倒在地,咳出了一口血。

他本已受伤,导致内力不足,现在被释无双这么重重一踹,如何能够不咳出血来?接着后背又是一沉,释无双已踏在了上面。

“嗖”地一声,释无双的利剑再次指住了辜无仇,接着刚才道:“就凭这个――”喝道:“你把图复兴怎样了?”

辜无仇本以为自己会一命呜呼,现在知道没那么糟,哪里还敢有半点嚣张?道:“我想杀了他,但是没杀成!”

释无双施展轻功,追上了正赶往洛阳城中途休息的袁明日等人。

他冲高云和袁明日拱手道:“大小姐、图盟主!”

高云和袁明日还了礼。

高云问道:“钟公子,你怎么到这来了?”

释无双答道:“我是奉了太傅之命,前来找图盟主的。”

袁明日等人一惊:“这个时候扩廓帖木儿派钟玉柏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高云更惊:“此事对朝廷来说定然关系重大,阿布居然能派钟玉柏前来,看来钟玉柏在阿布的心中,已有了相当的分量!”

她明辨是非,知道扩廓帖木儿已陷得太深,想要规劝是不可能的了,可是万万不愿看到高娃心爱的人也深陷其中。

释无双向远处挥手道:“图盟主,请借一步说话――”

袁明日随他走了十来丈之后,停了下来。

释无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红塞白体的小瓷瓶,道:“图盟主,这是‘无形催软散’,无色无味,一旦吸入后就会全身乏力,武功尽失。”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红塞黑体的小瓷瓶,道:“这是解药,只要事先闻过,便不会中毒。到时如果各门派帮会的首脑不愿,图盟主就用这个办法,将他们控制住,我会带人埋伏在四周,立即把他们抓起来,然后逼迫他们的弟子顺从朝廷,加入义军。”

袁明日暗吃一惊。

他原以为扩廓帖木儿只是让自己号召武林各门派帮会,组建义军,万没想到竟会这样,一想也是:“元廷与宋廷的所作所为路人皆知,元廷料想各门派帮会不会助纣为虐,组建什么义军替它去打红巾军。扩廓帖木儿费了这么大周折,又怎会仅仅让自己号召一下这么简单?”想到这里,突然有了一个疑问,道:“各门派帮会高手云集,一旦与之正面为敌,如何控制局面?”

释无双道:“这个太傅自有办法,您只管做好您的事!”

释无双嘱咐好袁明日后,过来向高云作别。

高云手中握着一封便信,是趁刚才他与袁明日说话时写的,道:“钟公子,这是我写给高娃的信,麻烦你捎给她!”

释无双拱手应“是”,接了过去。

高云笑道:“这是我们姐妹之间的悄悄话,你一个大男人可不许偷看哦!”

释无双微一脸红,拱手道:“不敢!”

下午,袁明日等人到达了洛阳城,原来的哪家酒楼,重新与那酒楼老板商量次日包下酒楼的事。

那老板告知次日有人定了酒宴,原来的价钱说什么也不肯了。

袁明日心想:“武林大会明天就要召开,各门派帮会的首脑不知要带多少人,临时去包一家大酒楼,哪家也不会便宜。如果到外面的话,众派首脑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露天四周很难藏人,尤其是在内功深厚的众派首脑面前,钟玉柏应该深知这一点,到时恐怕众派首脑还没到,他就要出面了,在这一节骨眼儿上难免节外生枝。”思量再三决定花大价钱包下来。

当天晚上,秦护院风尘仆仆与众人会合了。

众人非常高兴,尤其是小葵,多日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秦护院不辱使命,说一路跟踪白莲教徒,找到了白莲教在三清山,冰玉洞的巢穴。

众人更是高兴。

夜间,众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毕竟第二天的事关系重大。

第二天,到了袁明日通知各门派帮会本月初五召开武林大会的日子。

一大早,酒楼伙计就在门口挂出了“酒楼被包,暂不营业”的牌子,跟着,又将楼内的桌椅摆成了一绺一绺的,用于吃饭的桌椅立即变成了开会的桌椅。

由于当初袁明日派二仆去通知各门派帮会召开武林大会时,还未到此,所以也不确定具体是在哪里召开,现在袁明日立即再派二仆去城门口去告知各门派帮会到此。还是因为袁明日手下只有二仆,只能采取让得到消息的各门派帮会互相转告。

巳时时分,各门派帮会的首脑陆续到达开会的酒楼,不出袁明日所料,众派首脑所带的随从还真不少。众派首脑只有十几个,随从却有几十个。袁明日立即让随从停在楼下,让众派首脑上楼。

众派首脑上楼坐定后,袁明日拱手道:“诸位舟车劳顿,承蒙赏光!我之所以把大家从百忙之中召集到此,其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一直以来危害江湖、祸害武林的白莲教。”

众派首脑闻之喧然。

他们对白莲教恨之入骨,这时听袁明日提起白莲教,不禁激动起来。

辜无仇见众首脑上来也有一会了,然见他们个个精神抖擞,不似有中毒之兆,心道:“难道药力还没有发作?”于是继续察颜观色。

袁明日得意道:“诸位,我已得到可靠消息,得知了白莲教的巢穴所在……”

辜无仇看到这时,已知袁明日此次召开武林大会是在假公济私,并没有应朝廷之求,不禁暗暗大喜。

他“嚯”的起身昂然道:“大家不要听他的!他已经做了朝廷的走狗,今日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就是想设计将大家控制住,逼迫门下弟子组建义军,去攻打红巾军!”

众派首脑愕然一愣,对袁明日的表情由倾听,变成了怀疑。

袁明日大怒,冲辜无仇戳指喝道:“辜无仇,你休要信口开河!”接着向众派首脑正色道:“诸位,我确实知道白莲教的巢穴就在三清山。今日把大家召集来,就是要号召大家前去共讨白莲教……”

辜无仇大声道:“他这是在胡说八道,拖延时间,大家不要听他的!”

众派首脑对袁明日更疑。

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立刻就有人或手按兵人,或暗运内力。

楼下众派随从内力十分了得,一听得楼上有异,立即便执刃奔了上来,站在了各自的首脑旁。

群殴大有一触即发之势,形式万分危急。

霍爱萍在这时起身朗道:“大家不要道听途说,图盟主的为人大家是清楚的,怎么会作对不大家、有悖于道义的事呢?”

他受袁明日的恩最大,自然也对袁明日最为信任。

袁明日心头一喜,对他十分感激,应道:“不错!”冲辜无仇嗔道:“辜无仇,你难道想阻止我灭白莲教吗?”

众派首脑一想霍爱萍的话也是,瞧向了辜无仇,将对他的怀疑,移到了辜无仇身上。

辜无仇向袁明日拱手笑道:“不敢!你要是挂羊头卖狗肉,我辜无仇第一个不答应!”

他其时所在的位置靠近楼台,话犹未了,右手便带起了放在桌上的茶碗,顺势飞向了对面楼下的一家店铺。

众派首脑知道要学会一门武功的招式不难,难的是能够学会变通。辜无仇此时竟能以手为刀,以碗为敌,可见已将“狂风刀法”研习到了一定的程度。

他们在数月之前的武林大会上,已对辜无仇的武功家底有所了解,知道以辜无仇当时的武功而言,很难达到现在这点,数月不见,武功竟长进的如此之快,不禁心生佩服。只听得“啪、轰”两声,想是砸坏了什么东西,在远距离的情况下,砸的既准又狠更难,对辜无仇的佩服更甚。

辜无仇道:“诸位请看――”冲来声挥手退步。

众派首脑同时奔到楼台前,向下瞧去,但见茶碗砸断了对面楼下的一家店铺的门枢,门扇向里铺倒,释无双及其属下执刃在手,昂首正向自己瞧来,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

释无双及其属虽然穿着便服,释无双也升任枢密副史不久,但是他们消息灵通,早知“剑仙”的唯一传人效力元廷了。

众派首脑看到这时就不得不怀疑袁明日的动机了,就连原本相信袁明日的霍爱萍也是如此。

霍爱萍斜眼瞧向了袁明日,正色道:“图盟主,这是怎么回事?”

袁明日对辜无仇一系列的举动大感意外。

他本想:“能找到白莲教的老巢十分不易,能将其剿灭更是困难,为防这次再出现什么岔子,只有先将白莲教的事安排妥当再说,反正钟玉柏没有我的暗示不敢妄动。”不想竟会出了这样的事,忙道:“大家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

辜无仇不等他进一步解释,便抢着喝道:“事实就摆在面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冲众派首脑大声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先把他拿下再说!”断刀出鞘,劈向了他。

他想,一旦容袁明日解释清楚,有识之士自会相信,而那时不仅除不掉袁明日,还会失去一个立功的机会,只要一动起手来,袁明日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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