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里是这个都市众多摩天大楼里的一座,的话,对莫修问道。
莫修把手里的感应器甩到一边,然后深深地看着她。
“怕。”
他却是这样回答。
蓝桑一怔,疑惑地看着他。
既然怕她逃走,那为什么还要取下她身上的监控器?他明明知道这是一种有效的办法,而她也已经成功地被他囚禁了一个多月了。
“蓝桑,我怕你逃走,我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莫修把她转过来,圈在怀里,正面看着她,深邃的黑眸倒映着她身后波光粼粼的海水,而她就是他眼中最动人的美人鱼。
“可是,蓝桑,比起身体,我更想要的是你的心。人心留下了,身体到哪也都会回来的,不是吗?”
他的声音又染上了魔力,在她的世界里不停地回响。
“蓝桑,我的女孩,把你的心交给我,好吗?”
那层五彩的光圈又来了,又笼罩着他,也笼罩着她,把他们紧紧地团在里面,童话故事一样……
蓝桑没有回答,没有说话。
她只是失神地看着他,看着这个仿佛从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王子……
她醉了。他是比任何一种酒精更能让人迷幻的药,让她完全地醉了……
在这似真似假的醉梦里,她被他吻着,被他抱着,被他带进游艇的房间,被他轻轻地放在床上,又被他带入另一个更旖旎的梦境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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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了。
他们在公海的游艇上度过了非常奇妙的两天。
在只要跟随他步伐的空间里,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一眨眼便是两天了。
没有争吵,没有咒骂,没有怨恨,没有羞辱。
只有柔情与静谧。
蓝桑从未体验过这种生活。和一个说不清楚彼此关系的男人,在似乎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里,彼此依靠,彼此温暖。
对他,她也渐渐有了全新的认识。
他不是只与她拥抱缠绵而已。他会跟她聊天,会告诉她关于他的一些事情,也会在聊天中让她不知不觉地说出自己的事情。
他在了解她,也想要被她了解。而不是她曾经说的、曾经以为的,只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
他在这里所做的一切,仿佛都是在告诉她,他是真的想要她的心……
他的问题,蓝桑一直都还没有回答。
因为她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想说……好。
可是,曾经要毁了他的她,现在却要把自己的心交给他,是不是很可笑?
而且,怎么交心,怎样做才是“交心”?
只喜欢过钟嘉年的她,曾经只是一味地献出自己的热情,只是围着钟嘉年转,只是愿意他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冲动又鲁莽。而现在,面对一个男人对自己提出这样的要求,她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还是,对他说,不好呢?……
不想说。她不想说这句话。因为在他密密麻麻笼罩过来的情网里,她已经回不到过去的蓝桑了……
“想什么呢?”
没有睁开眼睛的莫修,却是知道她醒了,轻轻挑起了唇角,把圈在怀里赤luo的她抱得更紧了。
“……没什么。”
肌肤的亲密,不论多少次,还是会让她脸红。
就算他没有睁开眼睛,蓝桑也闪躲地垂下了眼眸。
脑子里还迟钝得什么都没有答案的她,不想现在泄露自己的心事。她却不知道,她这点小女人的心思,早已被这个男人锐利的眼睛看穿了。
感觉到他还在抱紧,蓝桑的双手挡在他的胸前,不让自己的身体太多地压在他的胸口。
“怎么了?”这次莫修睁开了眼睛,在清晨朦胧的光线里看着她。
自那天解开她手脚上的感应监控器后,他们之间相处的感觉更加融洽了。
他与她聊天。起初她只是听,他问什么,她很少回答。
他没有刻意避讳钟嘉年,甚至他还会主动提起钟嘉年。因为他想要的,是让她慢慢发现她对钟嘉年的感情,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渐渐的,她也会开口说一些她的事情。渐渐的,在提起钟嘉年时,她的神情也在释然。
当然,他莫修的男女之情不是柏拉图的。身体的教缠更能充实心灵的交流,一次又一次,享尽灵肉结合,鱼水之欢。
现在,在他的调教下,她在床上的魅力已经展现的淋漓尽致。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申银,都能让他血脉喷张。尤其是她还未褪尽的青涩,更是一种致命的you惑力,清纯的,却也是最性感的。真正是个小妖精了,专属于他莫修的小妖精!
她不是已经完全臣服于他了吗?怎么现在,又用双手推拒起来了?
莫修看着她,挑起的眉梢有一点不悦,因为他的身体正在热情地蓬勃。
“你腹部有伤,我……”看出他的不悦,蓝桑急急地解释着,可话说到一半,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表现得这么担心,止住了声音。
看着她流转的黑眸,莫修顿了顿,沙哑地低笑了一声,“没关系,这都是陈年旧伤了,早就不碍事了。”
蓝桑说的,是他腹部肋骨之处的伤。
以前在黑市打拳,一场场下来,身上当然累积了不少伤。最严重的,怕是那次断成几块的肋骨,也差点刺穿了他整个肺部,死在拳击场上。
虽然经过后来的治疗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隔着腹肌仔细抚摸,依然能发现那根肋骨的异样,与常人有所不同。
在昨天的教缠中,当蓝桑被他放在胸口时,感觉一向敏锐的她无意中发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