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这几天一直烦恼的问题就这样被抛到了面前,叶佐兰愣愣地反问道:“瑞郎希不希望我去?”
唐瑞郎呵呵一笑,竟然摇头:“很遗憾,我不能邀请你。”
叶佐兰心头一怔,只觉得又酸又闷,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难过了?”唐瑞郎竟还促狭他:“难过了就说出来,也许我还会改变主意。”
“……不难过。”叶佐兰的倔强劲儿也上来了:“不采而佩,于兰何伤?”
“哼哼,不和你开玩笑了。”唐瑞郎摆弄着指间的兰花,收敛起了戏谑的表情:“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因为那天的宾客里面,不仅有当朝的高官命妇,还有内侍省的宦官,我不知道那些人见了你的容貌,会有什么反应。”
“就因为我长得像宣王赵阳?”叶佐兰冷不丁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他?”唐瑞郎顿时支起脑袋看着他。
这下轮到叶佐兰得意洋洋:“很简单呐――既然是内侍省宦官认识的人,必然是皇朝宗室中人。若要容貌相似,那年岁想必也应该相近,宣王赵阳与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除了他,还能有谁?”
“同年同月同日,容貌又如此酷似……”唐瑞郎愕然。“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蹊跷之事?!”
叶佐兰却摇头:“容貌应该只是一时的巧合。等过几年再看,也许就不一样了。要不然的话,将来我可怎么话了?”
叶佐兰这才慢吞吞地反问道:“那么隆重的场合,不止是国子监的学生,还有好多朝廷中的长辈也都到场。孩儿恐怕会闹出笑话来,让爹爹蒙羞。”
“畏惧礼法,将来如何成大器?”
叶锴全显然不满儿子的胆怯,皱眉道:“其实为父也担心你会露怯,你若受邀,自然会陪你前往。”
叶佐兰没有立刻回答,他藏在衣袖里的手攥紧复又松开,如此往复了几次之后,终于抬起头来与父亲对视。
“那爹爹也不必担心了。因为……瑞郎他并没有邀请我。”
“没有?”
失望的表情在叶锴全的脸上一闪而过,但在儿子面前,他还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然而,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的叶佐兰,却已经被自己酝酿出的情绪所蛊惑,并没有觉察到父亲的失落。
“爹爹,想要参加筵席的……其实是您自己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颤抖。
“虽然您说过‘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同不同’的问题……明明是因为您得不到朝廷重臣的关注,得不到朝廷的重视,所以才想出了这样借口来安慰自己啊……”
叶锴全的脸色霎时变得铁青,他愠怒道:“佐兰?!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
“孩儿……孩儿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