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心中已有算计,展昭婉然一笑起身拱手道:“原来是白兄!小弟用餐已毕,就不打扰白兄用膳了。”展昭随即从怀中掏出几两碎银放在桌前,拿起巨阙,再一拱手,“白兄,告辞!”蓝衣飘动,展昭转身下了楼。
白玉堂一双丹凤美目微眯,爷都报上名了,竟然还有不给五爷面子的!从楼上看着那蓝衣人骑马消失在街道上,白玉堂收回视线,狠狠的嚼着花生,都听到了牙齿相碰的声音了,真让爷不痛快!
一路无事,展昭花了几日的功夫回到开封府,便直向包拯书房走去。
展昭在外扣门,此时包拯正和公孙策在书房论事。
公孙策开门,瞧见来人便是面上一喜,“大人,是展护卫回来了!”公孙策对着在书案前看卷宗的包拯喊道。
包拯连忙起身,从桌前走了出来,看着风尘仆仆归来的展昭,不禁叹气,这孩子也太忠厚了,恐怕就回家看了下母亲,也顾不上休息吧!这性子让他入朝到底是好还是坏啊!心中暗想着包拯便道:“展护卫,本府今日无事,一路奔波,你先去休息吧!”
“属下倒有一事!”展昭把在途中碰上白玉堂以及为了避免事端自己不露姓名便匆忙告辞之事细说了遍。
公孙策听后,甩了甩灰色的袖子说道:“这江湖中人对名号难免看重,如今这御猫的称号一出......”公孙策看着展昭带些担忧继续说:“展护卫还是要当心啊!”
“属下知晓!”展昭露出最常见的笑容,脸颊的酒窝浅浅的现了出来,自己既然已选了这条路,便已经做好一切的打算,什么也阻挡不了自己的决心!展昭双眼透着坚定,拱手告退。
公孙策望着已经空无一人的门口,暗自叹息,即使笑得那么如沐春风却还是让自己不放心,不知不觉,他就把展昭当亲弟弟一般看待了,而自己本就无亲无挂的。
“老三,看你做的好事,老五现在还没回来,准是上了汴梁找展昭麻烦去了!”卢方训斥老三徐庆。
徐庆闷嘴不说话,拍了把摆在桌子上的大钢刀,一下子坐在椅子上。
蒋平摇着那不知名的扇子,看着徐庆摇了摇头,对卢方道:“大哥,我们还是上汴梁去找五弟吧!”
徐庆连忙抬脸快速的点点头,卢方应了,接着四兄弟一齐出了五义厅。
正如卢方所讲,白五爷的确是上了汴梁。
他此时正在汴梁最大的青楼,风雨楼花魁的房中翘着腿,喝着酒。
繁漪,风雨楼的花魁。一双细手美不胜收,她身着淡绿色的长裙,下摆密麻麻的是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一条墨绿色的丝带拢着三千青丝置于脑后,双眼秋波流动蕴情意。
“五爷,您这次上京莫不是为了那南侠展昭?”繁漪虽靠近白玉堂却不敢触到五爷衣角半分,只是静静斟酒,良久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想,处在这本是消息流通之所,她还是知晓一些事情的。
白玉堂手指摩挲着酒杯,目光盯着杯中泛起的涟漪水纹,他放下杯子,身子轻旋,把手架在自己的靠椅之上,轻挑眉目,带着几分疏狂的笑问:“那御猫你见过几次?”
繁漪芊芊细手卷着帕子,淡淡敛目回道:“展大人曾巡街经过风雨楼前,所以繁漪也只见过一次!”五爷问什么便回答什么,那展昭少了份五爷的不羁却多了份温柔,自然是天下极少数优秀的男子,若自己夸上展昭几分,万一惹五爷不快,下回可不知他什么时候才来,这心中念着一个人,只愿与他见上一面的滋味可不好受,天下最苦的便是动情之人了!
白玉堂沉默了会,发丝顺着他微微倾斜的脖子落于胸前,白玉堂突然想起了什么,抬眼笑问,“这只猫没进来过么?”
“爷说笑了,未有案件发生,展大人怎么会前来,即便偶尔经过也不曾做过停留。”繁漪轻声回答。
白玉堂收回视线,左手提起酒杯靠近嘴边,这还是只正经的家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