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么来了?”五爷坐下后问。
卢方走上来道,“我在后面听到了声音,就马上过来了。”哪知道这么快就结束了,“贼人都跑了?”
看了眼展昭,五爷直道,“穷寇莫追,爷就放他们走了。”
虽然'穷寇莫追'这话从五弟口中说出来不咋地靠谱,不过贼人没抓到,保护包大人才是主要的,所以卢方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跑了不远,看白玉堂和展昭没追上来,影易放慢了脚本,看向影桑扶着的影鄂,“鄂,你怎样了?”
“没事,还好那人刺的不深。”捂着手膀子,影鄂紧着眉头道,虽然没有伤及要害,不过这血还在流。
影桑扯下面罩,露出薄怒的表情,“你知道那人是谁吗,白玉堂!江湖上历来毫不留手的锦毛鼠!有命活着就该去拜庙了。”从怀着摸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拔掉瓶塞,影桑撕开他手膀上的衣服,然后洒上药粉,“这个可以止血。”
看他们处理完了,影易分辩好方向,“影鄂,你先去流雅阁养伤,刹血盟先不要回了。”
“是”影鄂点头,老大和流雅阁阁主的关系,他们自然都清楚,只要刹主不知道就行了。
三人不紧不慢的往前走,一道白色影子从转角进来。
一袭白衣,影桑还以为来人是白玉堂,所以警惕的持刀防备,待这人走近才发现白衣上还布满了许多碎花,这令人呕血的衣服也只有一个人会穿,她翻了翻眼皮大骂,“花冲,你做死啊!”
花冲走来哈腰一笑,“姑奶奶,我这毒的解药啥时候给啊!”
影桑白了他一眼,松开影鄂走到影易面前,“老大,之前刹主交给你的一个瓶子带在身上吗?”
从怀中摸出一瓶子,拔下塞子倒出一颗绿色的药丸,影易看着她,“是这个。”
拿过老大手中的药丸,影桑勾起一抹笑,眼中的阴狠稍纵即逝,“拿着,掉了可不会再给了!”
就这么颗药丸就可以解开他身上这奇怪的毒了,花冲捧着药,马上仰头吞下。
影桑仰头看了看天色,“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戌时了,后面的就都靠花蝶大盗你的本事了。”用剑拍了拍他的肩,继续说,“事情一旦成功,来我这里再领一颗你的药就全解了。”
花冲睁大眼睛,面露惊骇,心中的如意算盘瞬间全部崩落,既然毒已经解了自然不用再去趟这混水,谁知道这女人还留了这么一手!
“好,好!我花蝶定提着包拯的人头来。”说完,背着一把长刀步入了漆黑的长巷之中。
待见不着花冲的身影,影鄂在这边顿时散了气,按着伤口,靠着墙笑起来,为了不让花冲看出什么,他在一旁忍的可够辛苦的,“真给他解药?”
看着他,影桑闷”哼”一声,把剑背在身后道,“香毒是用具有催情效果的忆迷花,青麻草再混着毒蝎的血炼成的毒粉,渗有剧毒,还更甚一般的迷药,哪有这么好解的!这毒五天一发,找女子过毒只能暂时压制,一个月后便无用了。而且刚才他吃了那颗解药,就算杀了包拯后,再吃一颗,一个时辰后也必死无疑!”
“真狠。”影鄂低弄着声音,然后突然抬眼,“怎么这么麻烦,到底怎么解啊?”
就知道他会这么问,影桑看了眼老大,然后故带不好意思道,“服完解药的一个时辰内要与男子......同床。”
影易听了这话,眉角一动,莫不作声。
听懂“同床”的意思,影鄂嘴角抽了抽,扶着墙壁朝前走,这毒真是......
街道上打更声响起,昭示着戌时的到来
谨慎起见,花冲换上了夜行衣。刀背上膀,环顾着两边,他畏缩的摸着墙壁到了一株大榆树下,双脚蹬地攀上了树,伸头眯眼看了会院中,然后攥住树杪,半悠着身子,趁势落到房瓦上,紧接着马上伏下了身子,提气往前一纵,便到了大房前坡。
房前巡走着五个提刀的汉子,有四人穿着差服,另一人高扛着晃着白光的刚刀在院中走动。
怎么连后院都有人守着了?要防范的如此严禁。花冲缩回头,暗自疑惑,包拯莫不是知道.......不会,不会,他又不是神,难不成还算的出来!花冲这么想着心中便好似鼓起了气一般,强上了胆子。
掀开几块瓦片,花冲把眼睛对着这处往屋里瞄,看到的正好是桌上那一盏橘黄色的灯火,转动着眼珠继续看,恰好看到床边一张熟睡女子的脸。马上抬头盖上这处瓦片,然后猫着身子趴在屋脊上,花冲揭开另一处的瓦片,擦了擦眼睛继续看,有着灯的照映,即使隔着白色的床幔,他还是看到床上紧紧躺着三位美人,没想到这还是个美人窝啊!他花冲本就是臭名远扬的采花大盗,如今见此,岂不色相立现!
淫心渐起,可是现在他也是有色心没色胆!探着身子看着屋下巡逻的几人,花冲阴邪一笑,从怀着摸出火折子对着一吹后就往屋中丢下去,火苗正好划过了床幔,渐渐烧起来。
赵虎抹抹眼睛,看到房中渐渐连成一线的光,“火,火,起火了!屋里起火了!”
这一声喊,立即让其他四位转头看向屋中,徐庆和王朝立刻飞奔过去,“马汗,去通知展大哥!”
待院中无人,花冲抓好时机轻身踏过院中,飞上了隔着后院与中堂的墙垛上。没有暗器,也算不上龙潭虎穴,但是花冲此时已近感觉到自己满身是汗了,横在墙横上不敢动弹,直到看到一个衙役带着白玉堂和展昭进了后院起火的房间后才敢轻身跃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令人吐槽无奈的剧情即将到来
看来他俩中有一人要中香毒了!l3l4<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