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听了,想起以前的事也觉得好笑,“猫儿,你也太小心眼了,还念着那事。”
“是是是,你白五爷心眼最大了。”展昭抱住他,闭上了眼睛。
五爷的心不大,只是刚好装下你,白玉堂笑而不语,仔细看着展昭的眉眼,凑近吻了下他的嘴角。
被子里的热气慢慢驱走寒冷,展昭抱住白玉堂的腰,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双眸皂白分明,他问:“玉堂,你是不是发火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白玉堂闭着眼睛没睁开,拍了拍展昭的背,“睡觉,这事情起来再说。”想起掉了的官印,白玉堂又担心起来。
这十几日展昭不在身边,再加上丢了官印的事情一闹,白玉堂也没怎么踏踏实实过,这不,抱着展昭他便放松了,满足睡了过去。
两人再睁眼时已经是日禺了,从窗棂纸外透进来的光照的满屋光亮,展昭猛地醒过来,瞧了瞧房门,“玉堂,好像很晚了。”展昭一说完,立马掀了被子下床。
白玉堂比他早醒了一点点,不过看展昭还没醒,他又闭上了眼睛。如今展昭突然叫了声,倒是吓了白玉堂一跳,他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坐起,看着展昭:“猫儿,这么一惊一乍的可不是你。”
展昭匆忙穿好了外套,看向白玉堂,“先生知道我来了,我们这么晚去,待会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呗。”白玉堂眯着眼睛,双手扶着床沿,凑近展昭道。
展昭忍住了直接把这人从床上拖下来的冲动,后退了一小步,“快起来。”
“行!”白玉堂从床上毫无形象的跳了下来,双脚蹬进了羊毛毡靴里,他把巨阙丢给展昭,然后穿好衣服,内是浅绿衬袄,外罩着雪白夹衣,白玉堂再束上了宽片锦边腰带,佩好了画影,两人洗面了一番,一起出了房门。
白玉堂现在的心情是顺畅的,青缎压云根薄底的靴子踩起来都觉得格外舒服。
展昭偏头瞧了白玉堂一会,这人竟然都浑然不觉,展昭只好收回了视线,问:“玉堂,一般这个时候颜大人和公孙先生在哪里?”
“前院的厅堂吧,不过那里由于被火烧了一点,所以现在他们该是在前院的接客堂中。”白玉堂想着道。
“那就快去吧。”展昭拉了他一把,两人走出了院子,展昭突然皱眉,“对了,你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快点告诉我。”
白玉堂虽是冷下了脸,但是嘴角犹豫,他看着展昭,丢官印的事情反正瞒不住,与其借他人之口说出来,还不如他自己告诉猫儿。
“什么事情,和前院起火总有关吧?”展昭道。
白玉堂一点头,“官印丢了。”
展昭顿时睁大了眼睛,“颜大人的钦差官印?”
“恩,也怪我,没追上那盗官印的人。”白玉堂觉得这事有点挂不住面子,他拧眉一摆手,拉住展昭胳膊“猫儿,这事我白玉堂一定有个交代。”
展昭一立眉,“我不想听你说这种话!”他就怕玉堂一个人揽了所以事,展昭皱眉不放,忙拉住白玉堂,“这事情先别多想,我们先去看看大人和公孙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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