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彰背着白玉堂,卢方在外面撑伞等着,蒋平回头看了眼,刚才自家五弟晕倒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块玉佩,模样亮亮的,白皙无瑕。
外面的雨下了许久,现在才小了一些,只是阴沉沉的天气还没散开来,依旧是那么骇人。
徐庆喊的急忙,可偏偏那又是个老大夫,骨头可经不起这折腾,他索性让老大夫撑着伞,自己把人给背来了。
要说这老者也是那时候来看公孙先生的那位,现在瞧着又晕了一位,他不禁疑惑了,可是看着身后探出头看着的那四位大人,他又不敢问什么话了。
老大夫给白玉堂把了把脉,探了会鼻息后,伸手又翻了翻他眼睛后才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啊,同之前那位先生一样。”
韩彰知道他说的是公孙策,只是不安的走过来到道:“晕倒之前都吐血了!”
老大夫吓了一跳,回头瞧着躺在床上的白玉堂,一边解下挂在腰上的布袋包,布包一打开,无非是些针灸用的银针,长短大小不一的都有。
取出银针,老大夫下手麻利,在白玉堂身上找了几处插好,他回头看着其他四人点点头,“四位不用担心。”
徐庆走到老大夫身边瞧了瞧白玉堂,立马皱起眉头,“不要把针拔出来?”
“那还得等一会。”老大夫看着徐庆怕,慢慢的后退了一步回道。
蒋平回坐到了桌边,感觉有点累,他抬手刚为自己倒好一杯茶,立马就打了个喷嚏。
卢方忧心忡忡的,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五弟这有我们,四弟你快去休息。”
韩彰看着蒋平,点点头,“取完官印后,你还没休息。”
蒋平喝了口水,看了看床上,慢慢站起,“老五醒了叫我。”然后叹气按着头出去了。
也没过多久,老大夫过去一根根取下银针收好,白玉堂除了动了下眼皮之外还是没醒来,徐庆已经走到身边来,嗓子一放,“我五弟怎么还没醒来?”
老大夫不可避免的下了跳,“病人的求生意识不强,吐血的原因么......”他瞧了眼卢方道,“他胸口前没有伤痕,不是受内伤,倒像是伤心所至,只是能伤到吐血,这也太......”他瞧见卢方挥手便立马停下来了。
卢方走过去,“老先生,还麻烦您先在公馆内休息,待我五弟醒来后,你再看看他,我便派人送你回去。”
老大夫为难的看看他,但是看着外面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犹豫了会便答应了。
下午的时候雨便已经停了,智化这时才会公馆,他一进门便被蒋平拉了过去,屋内还站着两人,颜查散、卢方和欧阳春。红翎和影易在看着公孙策,徐庆和韩彰在守着白玉堂。
这次蒋平也没法沉住气了,他问:“智大哥,你有什么消息,先说展昭,他呢。”
智化看着蒋平身后的几人,没说话,然后摇摇头。
蒋平脸色瞬间凝结,回头呆呆的看了看卢方。
智化走到他们中间,从胸口取出包着白色石头的盟单,“大人,你先看看。”
颜查散疑惑的接过去,慢慢打开,“是什么?”
卢方站在一边看着,他认出了里面的白色石头,“这不是五弟的暗器么?”
颜查散看了眼卢方,把斩钰石递给卢方,然后摆正白色的细绢看,血红色的字体,越看他越激动,“这......盟单!”
智化点点头,“仲元说,襄阳王以为去闯楼的人是白玉堂,盟单想必是展昭拿到手后包着石头遇难前丢出来的。”
这是展护卫用命去换的!颜查散握紧了细绢,“有了证据,皇上便可以派兵过来了,我去写信给包大人,襄阳王一定要铲除!”
作者有话要说:学习神马的比较辛苦......当亲们看到这文时,我在学习中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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