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端觉得比较好笑,但是展昭还没醒来,这另一种感觉有压抑着他的情绪,而且他本就是少笑的人,“这是我屋子。”赵端浅浅动了动嘴角,双眼没有情绪他本应该早点来的,只是义父吩咐了事情,而且自己这院子多出了三个人,若是让义父的人知道了他也不好用什么理由去解释,展昭这身份......是和他对立的。赵端皱了下眉头,不知道救他到底是对还是错。
梅凌看他在想事情,低头偷偷挑了挑眉毛,他把展昭的右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把了把脉,刚探上他的脉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庆幸的是不是坏事,因为他脉搏比之前明显有力了许多,是人清醒的状态啊!梅凌想了想,起身探过身去,把展昭左手的脉搏。
赵端走近一步,问:“他有什么事?”
梅凌背对着赵端,眼睛低下扫了眼展昭的脸,立马直起了身子,回首淡淡道:“没事,只是许久没进食了。”
赵端边看着梅凌把他双手塞进被子里,边觉得有些刺眼,他手伤的很厉害,他慢慢移开视线道,“你别让他死就是了。”
梅凌撇了下嘴,然后看着他,慢慢道:“叫人送些补汤过来吧,我试试喂下去。”
赵端没回答,却是记下了,他站了会,然后无声的出去了。若是展昭醒来了,他应该用那一种身份去面对他,是襄阳王义子赵端,还是那个无钱付账以玉作抵的富家公子杨端!他苦笑了下,不管是哪一种身份,他都要假装。
外面寒风刺面,漆黑的夜中因为各处都掌了灯而变得明亮起来,他有些厌倦这种日子了,从义父把自己送去师傅那里学武开始,就感觉自己一生只是为了义父谋位......
思绪被耳边的一声打断,影肆走近来叫了声,“刹主。”
赵端望着楼下院子里的灯对他道:“去厨房吩咐,炖几个补汤送进去。”说完他静了会,又道:“你亲力亲为吧。”他还真没几个信任的人。
“是。”影肆低首道。然后马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卷纸,“刹主,这是您师傅的白鸽送来的信。”
赵端抬眼,慢慢接过去展开看完,“替本座打点好一切,师傅六日后到。”
“是。”
赵端微点了点头,看了眼影肆,越过他走远了,远处的深黑淹没他紫色的衣服。
黑夜中两道淡淡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屋了句。他看了眼白玉堂,只觉得现在自己徒弟格外冷静,只是那满脸的冷冽肃杀及眼中那想要嗜血的神情却怎么也遮不住。司空霖一把按上了白玉堂抓着巨阙的左手,“白小子,我知道你想报仇,不过进去后你可得听我的。”
白玉堂看了眼司空霖,慢慢低头看着手中的巨阙,没有任何神情,一派冷清,他很久没杀人了,自从遇到展昭后他就没再砍过人了。
司空霖不再多说,先跃下了屋檐。两人如鬼魅般的移步飞过宽敞的街道来到王府的墙角下,司空霖望了望,冲着白玉堂朝上挑挑眉毛。
襄阳王府前的一守卫吓了跳,他那是双眼疲倦,想打瞌睡得很,突然觉得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过去了么?想到这里,他顿时清醒起来,缩着头朝着左右看看,发觉周围的确有点阴森,这人一边瞧着四周,一边走去另一撑着长矛半眯着眼睛的人面前,点点他胳膊悄悄问,“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什么?”
“这大半夜的会有哪个人啊?”这人揉揉眼睛没好气的道。
“不是人,是......”
“是鬼?”这人白了下面前这胆小的守卫兄弟一眼。
“有可能啊,你说会不会是那锦毛鼠的鬼魂又回来了?”这胆小的守卫慢慢压低了声音,“他回来找王爷寻仇呢。”
“啧。”这人不在意却表现得有些不耐烦了,瞧了他一眼道,“反正不是来找我......”说完他抱着手里的长矛走至一边的红柱边靠着打起了盹。
见别人不理他,他也不再多说话,只是动作格外迅速的走过去挨着站着,他慢慢朝天合起了双手,不断摆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黑夜里只闻这人轻细的念着这几句话。l3l4<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