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1871年5月27日早上,也就是起义后的第二天。沃德玛宣布成立临时共和政府,把军队番号改为“法兰西共和军”,并设立临时革命委员会为最高临时行政机构,由他自己担任委员会主席,其他成员则大部分都是第一国际的成员。
临时政府刚成立,就参考巴黎公社,推行了政教分离,废除官员高薪制等法令。还接管了所有的学校、医院和银行,推行免费教育,并让工人接管、运营部分工厂。
此外,他还参考了雅各宾党,限制资产阶级的投机活动,规定物价的最高限额。虽然这些措施都很受人民欢迎,但却成为了反动派攻击的把柄。
下午,在市政厅外,当沃德玛正和委员们开会的时候,上百个举着黄色旗帜的人聚集在沃土广场。他们高喊着反对沃德玛的口号,举着反对的标语,要求沃德玛下台,并解散革命委员会,展开大选。
市政厅门口的卫兵看见这样的情况时,感到不知所措,于是跑进了会议室,说:“将军,不好了!现在外面有很多人聚集,他们举着黄色的旗帜,喊着反对你的口号,要求你下台!”
“他们喊什么口号?”沃德玛问道。
卫兵犹豫了一下,颤着嘴说:“他们说你是……第二个罗伯斯庇尔,说你在制造……********。”
“知道了,你先出去,暂时别管他们。我开完会就过来。”
卫兵刚走,委员会成员之一的奥利弗・加梅罗就说:“列米欧同志,既然他们举的是黄旗,那应该是自由主义者。”
“自由主义者?是不是那些主张自由贸易,反对计划经济的布尔乔亚?”沃德玛问道。
“没错。说好听点就是自由主义,难听点就是放任资本主义。他们就是想假借着自由的幌子,自由地剥削工人阶级的利益,随意提高工人的工时,降低工人的薪资,自由地进行投机活动。而我们的政策,正好侵犯了他们的利益,自然就会反对我们。”奥利弗分析道。
其中一个委员说:“那我们应该怎么对付他们?难道要限制他们集会,审查他们背后的《自由报》吗?”
沃德玛沉思了一阵,说:“不行,如果我们限制集会的话,恐怕只会激起更大的反对,甚至会使我们失去民心。”
“那应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让他们继续抹黑下去吧。现在里昂最畅销的《自由报》都是偏向他们的,如果我们不阻止的话,这些媒体很快就会把抹黑的言论传开,到时……”
“让我想想。”沃德玛用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说:“他们背后有媒体是不是?那我们也办一份报,免费派发。同时接管印刷厂和造纸厂,提高他们的印刷成本,减少他们的印刷数量。”
“你的主意不错。”奥利弗・加梅罗说:“另外,我们还可以立法禁止媒体造谣,禁止他们报道不真实的新闻,但同时不能限制他们的言论。”
“加梅罗同志,你的建议不错。所有媒体都应该要有确保资料的真实性,这是媒体应该有的责任。如果我们立法的话,相信不会有问题。如果他们造谣了,那我们就告他们诽谤。”沃德玛说道。
……
过了半个小时,沃德玛终于步出市政厅,去面对这些“群众”。当示威者见到他人影时,开始异口同声地大喊:“列米欧下台!”的口号。
沃德玛凝视着人群,全身的神经忽然绷得越来越近。他想了一下,然后掏出了一把手枪,朝天“砰!”了一下,大喊:“你们能静一静吗?”
这时,一名记者从人群中挤了出来,拿出一支笔和一本笔记本,对沃德玛说:“将军,我是《自由报》的记者。对于群众的诉求,将军您有什么回应?”
沃德玛想起了现代古巴领导人菲德尔・卡斯特罗的话语,说:“你们谴责我吧,这没什么大不了,因为历史会原谅我。”
记者把这句话记了下来,然后问:“那将军,您为什么这么说呢?”
沃德玛再次“引用”卡斯特罗的话语,说:“我不是一个独裁者,我也不会成为独裁者。所以我不会用机关枪来维持我的权力。”他停顿了一下,然后大声说道:“我们以人民为本,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广大的人民着想。如果有人要与我们为敌,那就是要与人民为敌。”
这时,远处传来了支持沃德玛的口号,上千名举着红旗,穿着红衣的人走进了沃土广场。看到这样的情形,沃德玛就乘势对记者说:“听见没有,这就是人民的声音。”
“我听见了。”《自由报》记者无奈地说道。
沃德玛用带有威胁的口气对记者说:“《新闻法》很快就会发布,我希望贵报能够如实报道今天的事情,否则你们将会触犯新的法律,到时后果自负。”
与此同时,在马赛的一家咖啡馆里,几名军官正在围坐在一起,轻声地谈话。表面上,这是一场普通不过的友谊聚会,但实际上,他们其实是在开会,商讨他们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