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歌――”
咆哮声震飞林子里的鸟兽,而秦如歌一行人,已然消失无踪。
孟玄色把秦如歌请上了马车。
车轱辘碾压黄土地,与凹凸的砂石磨合,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车厢微晃。
“王妃和容侯府划清界线,是避免容侯府因王爷受累吧。这片苦心,就是不知容侯领不领情了。”
“他那边如何了?”秦如歌有意岔开话题,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苗疆蛊师,还不足以让王爷畏惧,自然是安然无恙的。不过王妃,你还真是个巨坑。”
秦如歌拿眼刀插他。
他胆儿真肥,好端端的,竟然敢骂她。
“诶嘿嘿,这是什么眼神。玄色可没冤枉你呀,贺兰兢这一冒头,四肢都给废了,白白让埋伏的西凉蛊师捡了便宜,险些没嗝屁。也算他命大,汝阴侯府的人马及时赶到,这才安全把他们的世子接回去。不然,恐怕活不成了。”
孟玄色边说边递给她帕子,因一番折腾,秦如歌现满脸血污,有其他人溅来的,也有她自己的。
沾水轻轻理好面容,唇齿内,隐隐作痛。
“怎么就是我的责任了,要怪也只能怪他不走运,还有不听劝。”
“是吗,要真为他着想,王妃何以不把他身上财物扣下,让他想行也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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