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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四章 红楼九五 悲剧的火山 二(1 / 2)

 ““你愿意不愿意?”接着上句话,这话也完全符合薛姨妈说话的风格,就是非常地通俗化,但是又“饱含”着她的种种情绪在内,也就是说,薛姨妈是个不太善于隐藏自己的人,

““宝钗反正色的对母亲道:“妈妈这话说错了。女孩儿家的事情是父母作主的,如今我父亲没了,妈妈应该作主的,再不然问哥哥。怎么问起我来?””好个“正色”两个字,正好再次“突显”宝钗之“正”,宝钗对自己的男女情感说实话不是隐藏得很深,而是她已经到了能把男女情感淡化到相当程度甚至无影无踪的本事!甚至还相信自己几乎是没有情感的,当然,她实际上还是有情感的,但在她心中,由于以上淡化的原因,她心中有许多的东西都会比所谓“情感”“重要”得多,因为宝钗实在是太聪明,她心中的空间实在是太大,说句大白话:有什么东西宝钗不知道的吗?几乎没有!而且宝钗还能为这种聪明找到几条铁一般的原则,比如刚才说的父母作主,长兄作主,比如说三从四德等等,至于她内心是否真的相信这些个,当然另当别论,但是,她会去遵守和维护这些,甚至不惜以牺牲所谓男女情感的方式去遵守和维护这些,日复一日,随着年龄的增大,这些将会不知不觉牢固地嵌在她的内心,成为她日后几乎唯一的判断基准(xx注:…好可怕的女子!(外人注:不是可怕,而是相当厉害的女子(xx注:这个厉害怎么讲?难道不是人人都怕她?(外人注:我这里的厉害是红楼梦中几乎所有人都在她心中“掌握”中,但是悲剧的是,她自己也在她自己的“掌握”中!(xx注:什么意思?…不懂)))))

““所以薛姨妈更爱惜他,说他虽是从小娇养惯的,却也生来的贞静,因此在他面前反不提起宝玉了。”这样的人儿确实挺让当时的长辈喜爱的,

““宝钗自从听此一说,把“宝玉”两字自然更不提起了。”如何?宝钗又多了一条“基准”,

““如今虽然听见失了玉,心里也甚惊疑,倒不好问,只得听旁人说去,竟象不与自己相干的。”这个“惊疑”非常有讲究,因为宝钗是很少惊,更很少疑的,惊自然是因为其心中一直存着“金玉缘”,而突然“玉”没了,心中顿失平衡,而“疑”便是顺着“惊”而来的,即自己与宝玉的婚事还能成吗?那句“竟象不与自己相干的”正好“反话”出“与自己是相当相干的”!由此也可知道在宝钗心中,宝钗认为的她与宝玉的联姻的份量其实是很重的,从她来此的最初目的是进宫为才人,打算走贾妃的道路便几乎奠定了其内心“标准”,而且是相当“高”的标准,以这些高标准再去看贾府的事,许多事都只是“小事”一桩而已,而一旦进宫不成,这“标准”已经不得不“被迫”降低,但当然是不能“一落千丈”,只能是退而求其次,这目前最现实的求其次即是与宝玉的联姻,至少能成为未来贾母似的人物!而以宝钗的聪明,以宝钗的智商和情商,她的“未来憧憬”也许更有“蓝图”(xx注:有这么严重吗?也许宝钗只是这么边走边看?(外人注:确实,宝钗给人的感觉确实最多只不过是“边走边看”,但宝钗八十回前所表现出来的种种言行,已经在“大人们”面前奠定了远黛玉的基础,你能说那一切全是出于宝钗的自然或说是“边走边看”吗?如果再说得更直白或说再说得对宝钗残酷一些的话,在与宝玉最后能否结合的“明争暗斗”中,在外部环境上,宝钗是全面压倒黛玉的,当然,从内部环境也就是宝玉和黛玉的“心灵”上,黛玉无疑是绝对压倒宝钗的,但可惜的是,最后起决定作用的,几乎完全是前者,后者不过是用来怜悯的,而且可能只有贾母、紫鹃少数人会来怜悯而已,而这些,宝钗的内心应该是知道得非常清楚的(xx注:很有道理,但还是不太敢相信宝钗能“聪明”到这种程度(外人注:宝钗一直在回避谈论甚至“接触”宝玉的事,但你不能限制她心中在想,以宝钗强大的逻辑,丰富的情商,这些几乎就可以说是在她“掌握”之中的!回忆一下前八十回,她“恰巧地”能听到宝玉和黛玉的对话,她“恰巧地”出现在王夫人最需要安慰和帮助的地方,她甚至能让黛玉从她的甚至“情敌”成为几乎为她的“挚友”,便知宝钗姐姐的厉害了,而黛玉也并非后面没有察觉,薛姨妈那番“看起来注定的事不一定能如愿”的话不但吓着了黛玉,当然也惊醒了黛玉,那以后,黛玉和宝钗之间“交心”的情节几乎就没有了,黛玉也似乎越来越沉默,越来越在乎宝玉的态度和行动,甚至黛玉曾有一段时间几次暗示宝玉要早点到贾母面前定下他俩之间的事,可惜宝玉天真烂漫,以为他和黛玉之间是“铁定”的事,否则也不会让“大人们”最后下“结论”:他和黛玉不过是小时候闹着玩而已!虽然宝玉去贾母处挑明不一定能最终与黛玉如愿,但仍然是存在一定可能性的,即由于宝玉的坚持,贾母的同情而最后拍板,就算王夫人薛姨妈联手也不得不一时屈从,虽然这种概率仍然很小!因为在说服贾母的力量上,宝玉与王夫人差距甚远,而且,不要忘了当时仍有一面大旗,即子女婚姻,父母作主(大白纸注:很透彻了!))))))

““只有薛姨妈打丫头过来了好几次问信。”如何,薛姨妈是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的,

““因他自己的儿子薛蟠的事焦心,只等哥哥进京,便好为他出脱罪名;”这里有两个字又非常“显眼”,就是“哥哥”两字,正是提醒看官们,王夫人、薛姨妈、凤姐儿以及如王子腾,这可是一个“王家”(xx注:没错,薛姨妈凤姐儿可都姓王),

““又知元妃已薨,虽然贾府忙乱,却得凤姐好了,出来理家,所以也不大过这边来。这里只苦了袭人,在宝玉跟前低声下气的伏侍劝慰,宝玉竟是不懂。袭人只有暗暗的着急而已。”这里的“苦了”袭人却有些莫名,而且为什么要强调“低声下气”,袭人难道以前不是或不屑于“低声下气”吗?这叫什么“苦”呢,苦的应该是玉还没找到吧,三天期限可不是说说就算了的,

““过了几日,元妃停灵寝庙,贾母等送殡去了几天。”这里“过了几日”很可能已经过三天,但没有丝毫动静,王夫人那“三天”果然成了“算了”,所以从“苦了袭人”开始,几乎又是乱改的文字,

““岂知宝玉一日呆似一日,也不烧,也不疼痛,只是吃不象吃,睡不象睡,甚至说话都无头绪。”这里的文字也相当乱,“呆似一日”与“不烧不疼痛”有何关系?“吃不象吃,睡不象睡”那又象什么?最后那句话倒是说得好,作者这里的文字果然是“都无头绪”!

““那袭人麝月等一慌了,回过凤姐几次。凤姐不时过来。起先道是找不着玉生气,如今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只有日日请医调治。煎药吃了好几剂,只有添病的,没有减病的。及至问他那里不舒服,宝玉也不说出来。”这个也是“毫无头绪”的文字,

““直至元妃事毕,贾母惦记宝玉,亲自到园看视,王夫人也随过来。袭人等叫宝玉接出去请安。宝玉虽说是病,每日原起来行动,今日叫他接贾母去,他依然仍是请安,惟是袭人在旁扶着指教。贾母见了,便道:“我的儿,我打量你怎么病着,故此过来瞧你。今你依旧的模样儿,我的心放了好些。”王夫人也自然是宽心的。”这些都是不痛不痒的文字,

““但宝玉并不回答,只管嘻嘻的笑。贾母等进屋坐下,问他的话,袭人教一句,他说一句,大不似往常,直是一个傻子似的。”贾母王夫人都在,宝玉说话,袭人在旁边教?

““贾母愈看愈疑,便说:“我才进来看时,不见有什么病;如今细细一瞧,这病果然不轻,竟是神魂失散的样子。到底因什么起的呢?”王夫人知事难瞒,又瞧瞧袭人怪可怜的样子,只得便依着宝玉先前的话,将那往临安伯府里去听戏时丢了这块玉的话悄悄的告诉了一遍,心里也彷徨的很,生恐贾母着急。并说:“现在着人在四下里找寻。求签问卦,都说在当铺里找,少不得找着的。””仍属废文字,

““贾母听了,急得站起来,眼泪直流,说道:“这件玉如何是丢得的!你们忒不懂事了!难道老爷也是摞开手的不成?”王夫人知贾母生气,叫袭人等跪下,自己敛容低回说:“媳妇恐老太太着急,老爷生气,都没敢回。”贾母咳道:“这是宝玉的命根子,因丢了,所以他这么失魂丧魄的。还了得!这玉是满城里都知道的,谁检了去,肯叫你们找出来么?叫人快快请老爷,我与他说。””这丢玉的事扯得太多了!急了丫环又急小姐,又把王夫人弄来,这里又把贾母弄来,弄到底不过是个为丢玉而急的事情!这“急”所有人所有看官都知道啊,扯过来扯过去的干什么!

““那时吓得王夫人袭人等俱哀告道:“老太太这一生气,回来老爷更了不得了。现在宝玉病着,交给我们尽命的找来就是了。””王夫人袭人会“哀告”,胡说吧!

““贾母道:“你们怕老爷生气,有我呢。””贾政恐怕绝不会比王夫人和贾母更急!这种想当然地乱写真是让人头大!而且贾政知道后会将王夫人痛扁一顿?要不王夫人怎么会“哀告”呢,但显然,贾政敢动王夫人一下子吗?

““便叫麝月传人去请。不一时传话进来,说:“老爷谢客去了。””这些个废话!废话连着废话,废话生出废话!

““贾母道:“不用他也使得。你们便说我说的话,暂且也不用责罚下人。我便叫琏儿来,写出赏格,悬在前日经过的地方,便说:‘有人检得送来者,情愿送银一万两;如有知人检得,送信找得者,送银五千两。’如真有了,不可吝惜银子。这么一找,少不得就找出来了。若是靠着咱们家几个人找,就找一辈子也不能得!””一万两?五千两?贾府很有钱啊!而且这话与凤姐儿前面提的建议完全背道而驰!贾母又成一傻老太婆了!(xx注:为什么要说五千两一万两?(外人注:作者正是为了“证明”贾府还“很有钱”,所以这里竟然“改”成一万两五千两!(xx注:又是改文?(外人注:很可能))))

““王夫人也不敢直言。贾母传话告诉贾琏,叫他办去了。贾母便叫人:“将宝玉动用之物,都搬到我那里去。只派袭人秋纹跟过来,馀者仍留园内看屋子。””这个也是可有可无的虚情节,

““宝玉听了,总不言语,只是傻笑。贾母便携了宝玉起身,袭人等搀扶出园。回到自己房中,叫王夫人坐下,看人收拾里间屋内安置,”废文字!

““便对王夫人道:“你知道我的意思么?我为的是园里人少,怡红院的花树忽萎忽开,有些奇怪。头里仗着那块玉能除邪崇,如今玉丢了,只怕邪气易侵,所以我带过他来一块儿住着。这几天也不用叫他出去。大夫来,就在这里瞧。”王夫人听说,便接口道:“老太太想的自然是。如今宝玉同着老太太住了,老太太的福气大,不论什么都压住了。”贾母道:“什么福气!不过我屋里干净些,经卷也多,都可以念念,定定心神。你问宝玉好不好?”两个傻娘们的对话,

““那宝玉见问只是笑。袭人叫他说好,宝玉也就说好。”袭人叫他说好?!她好大的胆子啊!

““王夫人见了这般光景,未免落泪,在贾母这里,不敢出声。贾母知王夫人着急,便说道:“你回去罢,这里有我调停他。晚上老爷回来,告诉他不必来见我,不许言语就是了。”王夫人去后,贾母叫鸳鸯找些安神定魄的药,按方吃了,不提。”几近小孩子过家家!什么叫“不许言语就是了”!

““且说贾政当晚回家,在车内听见道儿上人说道:“人要财,也容易的很。”那个问道:“怎么见得?”这个人又道:“今日听见荣府里丢了什么哥儿的玉了,贴着招帖儿,上头写着玉的大小式样颜色,说有人检了送去,就给一万两银子。送信的还给五千呢。”贾政虽未听得如此真切,心里诧异,急忙赶回,便叫门上的人,问起那事来。”哎,放着这么多正事不写,一个丢玉的事扯过来扯过去,一点东西也没扯出来!

““门上的人禀道:“奴才头里也不知道,今儿晌午琏二爷传出老太太的话,叫人去贴帖儿,才知道的。””这也叫要瞒住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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