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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红楼一百零一 悲剧 三(1 / 2)

 ““贾琏道:“问谁!问你哥哥!”凤姐道:“是他吗?”这个是很家常的对话,一个贾琏和凤姐儿是夫妻,另一个两人文化程度相当,自然是这种话最真实,

““贾琏道:“可不是他,还有谁呢?”凤姐忙问道:“他又有什么事,叫你替他跑?”贾琏道:“你还在坛子里呢。”凤姐道:“真真这就奇了,我连一个字儿也不知道。””可见夫妻沟通的重要性,

““贾琏道:“你怎么能知道呢,这个事,连太太和姨太太还不知道呢。头一件,怕太太和姨太太不放心;二则你身上又常嚷不好:所以我在外头压住了,不叫里头知道。”这个也是于情于理都是逻辑性很强的文字,

““说起来,真真可人恼!你今儿不问我,我也不便告诉你。”从这话看来,贾琏尚不知凤姐儿所行的那些个大错事,

““你打量你哥哥行事象个人呢,你知道外头的人都叫他什么?”凤姐道:“叫他什么?”贾琏道:“叫他什么?叫他‘忘仁’!””这里直接道出“王仁”这名字的本意,倒是前文没有的,这里恐怕也是曹雪芹自己把自己黑色幽默了一把,即我给你起的名字就是“忘仁”的意思哩!但却经贾琏之口进行“修正”:不是我起的名字,是你自己起的名字,怪只怪你自己“忘仁”,所以才让贾琏叫出“忘仁”来的,

““凤姐扑哧的一笑:“他可不叫王仁,叫什么呢?””凤姐儿的“扑哧”一笑,说明凤姐儿对整个王家的忠心及照顾,但凤姐儿另一个可悲之处就是凤姐儿最终也是被几乎整个王家所抛弃甚至所出卖的,王夫人之后肯定会因为凤姐儿犯下贾府被抄的罪之一以及为贾母所失宠而不得不抛弃凤姐儿,所谓弃卒保帅,而这个王仁却果然是“忘仁”,所谓“狠舅”,竟然要将凤姐儿的女儿卖掉甚至可能是卖到烟花之所,

““贾琏道:“你打量那个‘王仁’吗?是忘了仁义礼智信的那个‘忘仁’哪。”凤姐道:“这是什么人这么刻薄嘴儿遭塌人!””如何?凤姐儿一心维护自家人,甚至为了维护自家人能“轻描淡写”地“随意”害别人,甚至包括间接害死黛玉,她都不放在心上,她最终被王家人抛弃和出卖也就成就红楼梦的大悲剧之一所在了!

““贾琏道:“不是遭塌他呀。今儿索性告诉你,你也该知道知道你那哥哥的好处,到底知道他给他二叔做生日呵!”凤姐想了一想道:“嗳哟,可是呵,我还忘了问你:二叔不是冬天的生日吗?我记得年年都是宝玉去。前者老爷升了,二叔那边送过戏来,我还偷偷儿的说:‘二叔为人是最啬刻的,比不得大舅太爷。他们各自家里还乌眼鸡似的。不么,昨儿大舅太爷没了,你瞧他是个兄弟,他还出了个头儿揽了个事儿吗?’所以那一天说赶他的生日,咱们还他一班子戏,省了亲戚跟前落亏欠。如今这么早就做生日,也不知是什么意思。””这里花大力气这么多文字来交待王仁的事,自然是曹雪芹严谨之处,即不能突然就“让”王仁后来去把巧姐儿给卖了,无缘无故的,小心王仁告曹雪芹诽谤啊!(外人注:哈哈)

““贾琏道:“你还作梦呢。你哥哥一到京,接着舅太爷的尾就开了一个吊。他怕咱们知道拦他,所以没告诉咱们,弄了好几千银子。”如何,这里说明其是个贪财甚至极贪财的,

““后来二舅嗔着他,说他不该一网打尽。他吃不住了,变了个法儿,指着你们二叔的生日撒了个网,想着再弄几个钱,好打点二舅太爷不生气。”更如何?为了弄钱能不择手段!这里几乎就构成了王仁卖巧姐儿最基本“特征”,

““也不管亲戚朋友冬天夏天的,人家知道不知道,这么丢脸!”果然丢脸,用这个来骗钱,一则他二叔的生日竟然如此被“贱用”,一年要过两个甚至更多生日,二则骗的全是亲戚朋友,不择手段到了“六亲不认”的程度!由此,便几乎可推论出王仁卖巧姐的可能性,在他那方面已经具备几乎百分之百的可能,而接下来只要等凤姐儿失势乃至落难了!

““你知道我起早为什么?如今因海疆的事情,御吏参了一本,说是大舅太爷的亏本,本员已故,应着落其弟王子胜、侄儿王仁赔补。”如何,这其实也很可能算是对整个贾家以及连带的所谓四大家族进行清算的一部分,

““爷儿两个急了,找了我给他们托人情。我见他们吓的那个样儿,再者又关系太太和你,我才应了。”贾琏说到底还不算个怎样本质坏的人,至少不象王仁这样,贾琏坏大概就坏在这“色”字上了,但比起贾珍贾蓉来,贾琏在“色”字上甚至还算是“好的”,而且贾琏与凤姐儿还是有真感情的,只不过贾琏是公子哥儿,不重感情罢了(xx注:贾琏不重感情?那他怎么会对尤二姐这样好,而且要拿凤姐儿的事为尤二姐报仇?(外人注:可参见前文,贾琏娶过尤二姐后,不是马上又被更“新鲜”秋桐“吸引”过去了吗?贾琏是要为尤二姐复仇不假,但说贾琏对尤二姐感情到底有多深却也难说,而且甚至贾琏报复凤姐儿,尤二姐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而且是最大的一个借口而已(xx注:…果然复杂))),所以说,如果说贾琏是一个标准的随性的斗鸡走狗、寻花问柳、吃酒玩赌的纨绔子弟公子哥儿却应该是没有什么疑问的,

““想着找找总理内庭都检点老裘替办办,或者前任后任挪移挪移,偏又去晚了,他进里头去了。我白起来跑了一趟。他们家里还那里定戏摆酒呢,你说说叫人生气不生气?””果然气人,碰到这样象王仁般不但自己不知死活还拿人特别是还专拿亲朋好友当猴耍的人,这是“气人”的几乎是标准定义,

““贾琏如此而言的话,凤姐听了,才知王仁所行如此,但他素性要强护短,”如何?曹雪芹这里更是“明言”凤姐儿的“要强护短”,更是道明“凤姐儿”的“强”有很大一部分是“要强”,所以强当然是好事,“要强”也不是坏事,但要强到护短无论是护别人短还是自己短,便真是坏事了,这种要强的结果几乎就是四个字:两败俱伤,甚至是三败俱伤乃至是众败俱伤,

““听贾琏如此说,便道:“凭他怎么样,到底是你的亲大舅儿。”果然“亲大舅儿”,曹雪芹却明道是“狠舅”,凤姐儿护短之人竟然是日后自己的大仇人,凤姐儿的悲剧之一就在于此,如果用一句明言道之的话,就是“不明是非,一味要强”,结果这里竟然“报应”到自己头上了!

““再者,这件事,死的大爷、活的二叔都感激你。”“都感激”,恐怕凤姐儿日后离开人世还会护着正在卖她的巧姐的王仁吧,

““罢了,没什么说的,我们家的事,少不得我低三儿下四的求你,省了带累别人受气,背地里骂我。””如何?凤姐儿一直在为“我们家的事”而甚至拼命,却谁知到头来正是因为这些事的事而一败涂地,而正是因为“我们家的”这些人而惨被弃和被害,

““说着,眼泪便下来了,”这眼泪如果是日后被赶出贾府而终于醒悟甚至悔悟而流,不但与这里的“眼泪”天差地别,其价值更是以亿倍于之!而从中便再可见凤姐儿之悲剧之也是巨大!

““掀开被窝,一面坐起来,一面挽头,一面披衣裳。”凤姐儿这样子显然是委屈万分,不顾身体不好而起了床来,所以凤姐儿本性也是挺好的一个人,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而且不是一般地误,真是最后会反算了卿卿性命的!

““贾琏道:“你倒不用这么着,是你哥哥不是人,我并没说你什么。”贾琏其实有时也是个“讲理”的,但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讲理”,贾琏更多的情况是一股“气”在指使其言行,“不得以”的时候会讲一讲理,

““况且我出去了,你身上又不好,我都起来了,他们还睡着:咱们老辈子有这个规矩么?”如何,贾琏讲起理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你如今作好好先生,不管事了。”贾琏还有一个弱点就是比较“粗”,当然,这对他来说自然是当然如此的,刚讲完“我并没说你什么”,这里就说凤姐儿“作好好先生,不管事了”,

““我说了一句你就起来,明儿我要嫌这些人,难道你都替了他们么?好没意思啊。””这理儿也说得不错,是夫妻间的理儿,而贾琏对凤姐儿是有感情,也有关心,但几乎都是一时或某一时的,而且贾琏留着对凤姐儿的可以说是很大的狠心空间余地,只要条件允许,几乎随时是可能爆的,可参见前八十回拿着剑要斩凤姐的情节,

““凤姐听了这些话,才把泪止住了,”凤姐儿自然也听得懂的,

““说道:“天也不早了,我也该起来了。”这其实是很贴切的夫妻间特别算是小夫妻之间的对话,一个说着“好没意思啊”,一个说着“我也该起来了”,其实两人某些时候心意真是相通的,但同上所说,也只限于某些比较“极端”的情况,如这里爆了王仁之事,两人冲突到如此程度,才反而有这样“接近”的时刻,但却没有太多的持久性和日常性,

““你有这么说的,你替他们家在心的办办,那就是你的情分了。”曹雪芹写这样的情节真是力透纸背,几乎象是“不动声色”就把凤姐儿聪明到不惜损伤自己身体及与丈夫吵架也要为这个王仁说话和护短,与凤姐儿之前做的那些错事和坏事展现出来的不明是非与颠倒黑白一心只为钱财的性质甚至本质可谓一脉相承,以前不明是非颠倒黑白一心为财害得是别人得益的是自己,但这次不明是非是为了维护“自家人”却不知最终几乎害死巧姐,因此,得出一个非常明显的结论:即为利也好为亲也好为各种大小集团也好,不明是非颠倒黑白一昧护短,都是错或者说极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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