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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红楼115 厉害的惜春 一(1 / 2)

 ““第一百十五回,惑偏私惜春矢素志,证同类宝玉失相知”,这个回目名已经完全走样,不但文字生涩,而且其意扭曲,几乎不知所云,

““话说宝玉为自己失言,被宝钗问住,想要掩饰过去,”这点小“失言”有什么好掩饰的?八十回后的“大失言”可谓多如牛毛,但最后这位作者的“失言”肯定相当多是“故意”的,(XX注:怎么?藏头诗啊?(外人注:藏尾诗?嘻嘻))

““只见秋纹进来说:“外头老爷叫二爷呢。23Us.com”宝玉巴不得一声儿,便走了。到贾政那里,贾政道:“我叫你来不为别的。现在你穿着孝,不便到学里去,你在家里,必要将你念过的文章温习温习。我这几天倒也闲着。隔两三日要做几篇文章我瞧瞧,看你这些时进益了没有。”宝玉只得答应着。贾政又道:“你环兄弟兰侄儿我也叫他们温习去了。倘若你做的文章不好,反倒不及他们,那可就不成事了。”宝玉不敢言语,答应了个“是”,站着不动。贾政道:“去罢。”宝玉退了出来,正遇见赖大诸人拿着些册子进来,宝玉一溜烟回到自己房中。宝钗问了,知道叫他作文章,倒也喜欢。惟有宝玉不愿意,也不敢怠慢。”这段文字没有太多含义,几乎是“原文原意”照抄前十回贾政让宝玉读书的文字和意思,即说白了,相当于贾府又回到前八十回了,宝玉又减了五六岁了,

““但八十回后却有类似问题要“解决”,即宝玉到底有没有读书呢?因为之前说过宝玉极可能去参加了科考而且很可能高中,

因此,宝玉恐怕是读了书的!

但宝玉读书的目的绝非之前宝钗的已经是“厉谏”!更不可能是突然听从了贾政的如此老调重谈的“命令”,

于是,便有以下基本逻辑:

宝玉去参加了科考,因此,宝玉肯定之前有下功夫进行甚至苦读,

而宝玉为什么要苦读,便与宝玉已经要弄清楚他想知道的几乎所有贾府的一些重大内幕有密切关系!

当然包括自己是怎么娶上宝钗的,黛玉是如何死的,甚至还可能包括贾母最终是怎么死的等等重大的事!

于是,宝玉决定离开这个罪恶的家庭!

而怎么离开,出去科考几乎是唯一也是最好的离开方式!

而为什么是最好的离开方式,即之前详述过的宝玉以此科考功名来“还”父母甚至还包括宝钗的“债”而已!

““正要坐下静静心,只见两个姑子进来,是地藏庵的。见了宝钗,说道:“请二奶奶安。”宝钗待理不理的说:“你们好。”因叫人来:“倒茶给师父们喝。”宝玉原要和那姑子说话,见宝钗似乎厌恶这些,也不好兜搭。那姑子知道宝钗是个冷人,也不久坐,辞了要去。宝钗道:“再坐坐去罢。”那姑子道:“我们因在铁槛寺做了功德,好些时没来请太太奶奶们的安。今日来了,见过了奶奶太太们,还要看看四姑娘呢。”宝钗点头,由他去了。那姑子到了惜春那里,看见彩屏,便问:“姑娘在那里呢?”彩屏道:“不用提了。姑娘这几天饭都没吃,只是歪着。”那姑子道:“为什么?”彩屏道:“说也话长。你见了姑娘,只怕他就和你说了。”惜春早已听见,急忙坐起,说:“你们两个人好啊,见我们家事差了,就不来了。”那姑子道:“阿弥陀佛!有也是施主,没也是施主,别说我们是本家庵里,受过老太太多少恩惠的。如今老太太的事,太太奶奶们都见过了,只没有见姑娘,心里惦记,今儿是特特的来瞧姑娘来了。””这里显然是开始铺展惜春出家之事,但惜春出家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贾府的罪恶以及有人对其很是“看不惯”是导致惜春最终出家的主要因素!

而为了隐藏这些罪恶的事和人,因此,惜春出家的文字便恐怕全为伪文了!

““惜春便问起水月庵的姑子来。那姑子道:“他们庵里闹了些事,如今门上也不肯常放进来了。”便问惜春道:“前儿听见说,栊翠庵的妙师父怎么跟了人走了?”惜春道:“那里的话?说这个话的人提防着割舌头!人家遭了强盗抢去,怎么还说这样的坏话。”那姑子道:“妙师父的为人古怪,只怕是假惺惺罢?在姑娘面前,我们也不好说的。那里象我们这些粗夯人,只知道讽经念佛,给人家忏悔,也为着自己修个善果。”惜春道:“怎么样就是善果呢?”那姑子道:“除了咱们家这样善德人家儿不怕,若是别人家那些诰命夫人小姐,也保不住一辈子的荣华。到了苦难来了,可就救不得了。只有个观世音菩萨大慈大悲,遇见人家有苦难事,就慈心发动,设法儿救济。为什么如今都说‘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呢。我们修了行的人,虽说比夫人小姐们苦多着呢,只是没有险难的了。虽不能成佛作祖,修修来世或者转个男身,自己也就好了。不象如今脱生了个女人胎子,什么委屈烦难都说不出来。姑娘你还不知道呢,要是姑娘们到了出了门子,这一辈子跟着人,是更没法儿的。若说修行,也只要修得真。那妙师父自为才情比我们强,他就嫌我们这些人俗。岂知俗的才能得善缘呢,他如今到底是遭了大劫了。””这都是些废话,妙玉的事参见前文详述,

““惜春被那姑子一番话说的合在机上,也顾不得丫头们在这里,便将尤氏待他怎样,前儿看家的事说了一遍,并将头发指给他瞧,道:“你打量我是什么没主意恋火坑的人么?早有这样的心,只是想不出道儿来。””这里提到了逼惜春出家的是尤氏,却不见得,尤氏与惜春是有过节,但是尤氏做人的原则还是很有的,如果不是把她逼急而且还是逼得相当之急相当上火的话,尤氏绝对是很会做人的!

甚至就连凤姐儿借尤二姐的事大闹尤氏,甚至鼻涕眼泪都蹭到尤氏身上了,尤氏当时都没有丝毫的“反弹”,

其实,仅从尤氏能如此“忍”甚至如此“纵容”贾珍和贾蓉,便知尤氏的脾气是相当之好了!

而甚至有人说惜春前八十回与尤氏吵架暗指的那些事是尤氏养小叔子,于是,这里不妨将这段前八十回的原文拿出来看看,因为比这些伪文要有价值得多,

原文如下:“更又说道:“不但不要入画,如今我也大了,连我也不便往你们那边去了。况且近日闻得多少议论,我若再去,连我也编派。”尤氏道:“谁敢议论什么?又有什么可议论的?姑娘是谁?我们是谁?姑娘既听见人议论我们,就该问着他才是。”惜春冷笑道:“你这话问着我倒好!我一个姑娘家,只好躲是非的,我反寻是非,成个什么人了。况且古人说的,‘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何况你我二人之间。我只能保住自己就够了,以后你们有事好歹别累我。”尤氏听了,又气又好笑,因向地下众人道:“怪道人都说四姑娘年轻糊涂,我只不信。你们听这些话,无原无故,又没轻重,真真的叫人寒心。”众人都劝说道:“姑娘年轻,奶奶自然该吃些亏的。”惜春冷笑道:“我虽年轻,这话却不年轻。你们不看书,不识字,所以都是呆子,倒说我糊涂。”尤氏道:“你是状元,第一个才子!我们糊涂人,不如你明白。”惜春道:“据你这话就不明白。状元难道没有糊涂的?可知你们这些人都是世俗之见,那里眼里识的出真假、心里分的出好歹来?你们要看真人,总在最初一步的心上看起,才能明白呢。”尤氏笑道:“好,好,才是才子,这会子又做大和尚,讲起参悟来了。”惜春道:“我也不是什么参悟。我看如今人一概也都是入画一般,没有什么大说头儿。”尤氏道:“可知你真是个心冷嘴冷的人。”惜春道:“怎么我不冷!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为什么叫你们带累坏了?”尤氏心内原有病,怕说这些话,听说有人议论,已是心中羞恼,只是今日惜春分中不好发作,忍耐了大半天。今见惜春又说这话,因按捺不住,便问道:“怎么就带累了你?你的丫头的不是,无故说我;我倒忍了这半日,你倒越发得了意,只管说这些话。你是千金小姐,我们以后就不亲近你,仔细带累了小姐的美名儿!即刻就叫人将入画带了过去。”说着,便赌气起身

去了。惜春道:“你这一去了,若果然不来,倒也省了口舌是非,大家倒还干净。”尤氏听了,越发生气,但终究他是姑娘,任凭怎么样也不好和他认真的拌起嘴来,只得索性忍了这口气。便也不答言,一径往前边去了。”

仅从以上这段话来看,其实是看不出惜春说的是尤氏养小叔的,请注意几个关键句:

其一,惜春说的“况且近日闻得多少议论,我若再去,连我也编派。”这个议论当然是指从焦大口中醉爆出的“每日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而这只是焦大醉后大声说出的,但这些事恐怕早已经在下人群中传开,而仅从这句话,尤氏仍然是在“养小叔子”的“嫌疑”之内的,

其二,“尤氏道:“谁敢议论什么?又有什么可议论的?姑娘是谁?我们是谁?姑娘既听见人议论我们,就该问着他才是。””这句话尤氏敢如此“顶问”尤氏,可见这事与尤氏本身有直接关系的可能性便减小很多!

其三,惜春道:“惜春冷笑道:“你这话问着我倒好!我一个姑娘家,只好躲是非的,我反寻是非,成个什么人了。况且古人说的,‘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何况你我二人之间。我只能保住自己就够了,以后你们有事好歹别累我。”这里首先有一句话很突兀,即“‘善恶生死,父子不能有所勖助’”,其中的“父子”几乎是直指贾珍和贾蓉!而之后的“何况你我二人之间。我只能保住自己就够了”,将自己和尤氏“并列”,其实也是在暗指自己和尤氏都是“受害者”,但尤氏因为直接是贾珍的妻子,贾蓉的母亲(虽然不是亲的),因此,已经被此“议论”直接“拉”了进去,即尤氏已经是没保住或说保不住自己了,因此惜春才说出“我只能保住自己就够了”,

而尤氏之后的表现,都证明自己没有做贼心虚,而只是因为惜春揭了自己丈夫贾珍的短而恼羞成怒,

而且从惜春说的这一段话来看,惜春逻辑比想象的要强得惊人!而且惜春在这事上的“坚定”更是堪称之前所说贾府第一人!

因此,直接映证八十回后懦弱和没什么主意的惜春包括这里的文字几乎全部为假!

而既然说到这了,不妨看看有人说的贾瑞和尤氏是“养小叔子”关系的另一证据,即贾瑞的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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