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想到这里,鲁达端起酒碗对黄河八雄说道:“各位兄弟难道你们就没有为今后生活的打算打算。”
刀疤鬼道:“象我们这样的人,那里还来的今后,过一天算一天吧。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日是何非。”
鲁达道:“难道你们就不想改邪归正,娶妻生子的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俊面鬼马飞道:“鲁英雄,谁不愿成家立业,去过正常人的生活,但可能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说得其他几个鬼都流下了眼泪,默默的坐在那儿,低头喝着闷酒。
鲁达关切而又悲凉的望着他们,默默的坐在那儿,不知道应该如何再对他们说些什么!
是呀,一朝为魔鬼,终生难成佛,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可是即为浪子还能再回头吗,世俗的白眼,世态的炎凉,对试图回归的浪子能正常的对待吗?试问世间之人,那个愿意为匪,那个愿意当徒,这两字拆开来讲没有任何意义,但这两个字贯穿在一处,加于在任何人的头上,都是穷毕生之力难以挣脱的。匪徒,多么沉重的名词,它就象一座沉而又重的大山,能压死那最能负重的骆驼,人怎能承受得了,心怎么能承担得住。
问心,心只能万般无奈说:“从前,不再来,不再来。”
问佛,佛只能摇头晃脑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的是那苦海无边吗,不可说,不可说,不可说的是那回头是岸吗,人生之岸边,特别是黄河八雄他们的人生之岸在那里,那里才是他们能停留的港湾。
历史可以重说,但不可能重演。
人生不是彩排,绝不可能重来
无助的同情,根本不用说出口,也根本不必说出口。
一切只能在心中默默的保持沉默,因为此时的沉默也许就是一种最好的心灵与心灵的沟通,灵魂与灵魂的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