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希盯了她好久,才道:“所以,你口中的这个男人是季煦吗?”
关季煦什么事?木头,我今天才发现,你我之间隔的不是一道鸿沟,而是一丈宽滔滔不绝的江水。
路曼凄凉的看着他,“只要不是你,是谁都好,不是吗?”
又过了很久,久到路曼快站不住身子……
“不好。”
路曼只记得耳廓一疼,凌晨希的鼻息钻进耳蜗,痒痒的感觉还没散去,唇已经再次被他攫住。
不似方才的霸道,这次他温柔了许多,轻轻啃着,辗转反侧。
身子瘫成一团泥,瞪大美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若说刚才他只是一时冲动,那现在呢,也是吗?
还是说,他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这种仿佛偷窃得来得甜蜜,一点点侵蚀着路曼本打算关紧的心门。
握着的双拳慢慢的打开,转而变成扯住他的衣服。
凌晨希眉间闪过一丝笑意,移开嘴唇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她的脸顿时红得像六月天的火烧云,艳灿灿地一片。
她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凌晨希刚才俯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让她浑身发颤的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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