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你昏睡了一天一夜了。”凌晨希站在门口,看着她的动作淡淡道。
路曼心里一窒,她心里想什么,他总能一针见血地指出。而他的心中所想,就是给自己十个脑袋也是琢磨不透的。
顿时,就觉得世界忽然不公平起来。
“我怎么了?”路曼把一杯水都喝完了,喉间实在是干得难受。
凌晨希凝了空杯一眼,答非所问:“还要吗?”
路曼急忙摆手:“不用了。”
“饿吗?李婶中午送了罐汤过来,还在炉子里温着。”
路曼看着他又要往外走的身影,咬着嘴唇道:“是不是我的病又发作了?”
凌晨希不答,她心里却已经有答案了。
“我这次有没有伤到你?”
“没有。”凌晨希瞳孔眯起,语气里有丝调侃,“但我想,你该剪指甲了。”
路曼起初不明其意,直到凌晨希倾身为她舀汤,脖子上的抓痕不经意地露出来时,她才意识到他的话中之意。
顿时觉得无地自容,她声如蚊蝇:“对不起,原本想剪的,可是我找不到指甲刀了。”
凌晨希因为她突如其来的话语愣了愣,随即抬起一只手拢紧了衬衫的立领。
“不碍事。”他说。
她更不好意思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抱着他递来的鸡汤,低头闷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