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安娜盯着凌晨希的背影小声为自己辩解道:“我没有说不要小宝。”
凌晨希垂在身侧的手悄然握紧,安娜继续道:“凌晨希……你给我点时间想想。”
她松开了手指,缓缓合上的门把凌晨希的身影一点点隔绝夥。
这一路下来倒是畅通无阻,路曼走出凌氏大门,深秋的风打在脸上,裹着刺刺的凉意颏。
她浑身一激灵,杂乱的脑袋蓦地清醒了一些,她刚才竟然跟凌晨希说自己要时间想想,可是想什么?
这一夜,安娜无眠,以至于第二天话。
泪珠子从安娜的眼角滚落,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乞求:“我要是再闹的话,你把绑起来,双手双脚都用镣铐锁起来,这是我的孩子,我已经失去了他……我不能再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凌晨希浑身一震,他目光缓缓移向安娜的脸上,却不知她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浅褐色的眸子绝望得犹如油尽灯枯的耄耋,她哆嗦着双唇,一字一顿地问他:“好不好?”
见他默不作声,安娜有些癫狂,她抓住他衣领的手摇了摇,对发烧中的她来说已经用尽了全力:“季煦,你答应我好不好?”
“好不……好?”安娜的声音里悲恸得让人无法呼吸。
凌晨希阖了阖眸,水墨般漆黑的瞳孔中有暗光涌动,他吃力地从口中吐出一个音节。
“好……”
安娜闻言眸中闪过一丝喜色,然后紧紧闭上,她不折腾了,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不多会,就开始出汗。
到凌晨的时候,安娜终于降到了正常体温,凌晨希喂了一杯水,又重新给她换了一身干衣服,才舒了一口气。
他把安娜放平,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隔着玻璃看着入夜的a市,只觉得夜凉如水。
翌日清晨,安娜醒来,就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的床上,穿着陌生的睡衣,顿时有些心惊!
疼……浑身疼!口干舌燥,还绵软无力。
凌晨希开门走进,他看见她已经醒了,愣了片刻才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