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戏子长戏子短的,你别忘了肖韵琛你出身贫寒,念大学那会暑假里得兼职两份工才交得起学费。现在你靠着我妹妹上位,有了钱,就歧视我们这些戏子了吗?你要是真的这么歧视戏子,你何必要当这个微电影的男主?你是想当戏子想疯了吧?”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这样的湛蓝,明明还是一副柔弱的模样,却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给咬碎了撄。
这样的男人,哪里还值得湛蓝温柔以待?
“彼此彼此,肖韵琛,你又何尝不是变得如此仗势欺人?”
她柔柔地扬起嘴角,满是讽刺
。一个男人变得有钱了,也爱仗势欺人,尤其爱欺负女人,这样的男人真令人作呕!
一阵沉默,她匈脯因呼吸微喘,起起伏伏地挺动,他的视线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上面,“湛蓝,想不到你生起气来还挺姓感的?”
被这个恶心的男人这么调戏,湛蓝怒气更盛,小脸气得又红又胀,“我性不性.感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我的性.感那统统都是给我老公的。”
听到她这么直言不讳地提起靳明臻,他心中就拧得疼,靳明臻好家世、好头脑,还拥有了这么好的湛蓝,这世上什么最好的都被靳明臻给占了,而他只有靠自己努力拼搏从底层爬上去的命!
他紧紧一握拳,不安分的手就朝她潮湿的裙衫底下探去,别看湛蓝平时温顺安静,但小脾气上来也不是好惹的,一抬脚就朝他裤裆撞去,他敢对她放肆,他就敢让他蛋碎了!
然,他眼疾手快地按住她踢来的大腿,“虽说我甩了你,但你也不必要怀恨在心要把我废了吧?偿”
湛蓝扭动着,肩头披着的浴巾掉在了地上,让他把她看得更清楚。
湛蓝则死死咬着唇,小小的虎牙在唇瓣上留下一个印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愤怒地不屈服地瞪着这个举止放浪的男人!
她早不是从前那个任由他摆弄的秦湛蓝了,她没有伺候这个男人的义务,更没有被这个男人欺负的义务!
他的一双手不比那些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富家公子哥那样细滑,因早年家境穷困潦倒,时常要干粗重的活,他的掌心覆满了薄茧,而此时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分别欺上她的大腿,隔着一层湿了的薄衫,摩擦式地抚摸上去,除了恶心之外,带给她的就是轻痛。
“我的好湛蓝,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啊。”
去你大爷的敏感,湛蓝真是憎恶透了这个男人,心中虽是惧怕,乃至身子轻轻打颤,但仍强自镇定地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肖韵琛你再不住手,我敢保证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肖韵琛就看着小脸煞白的湛蓝那么憎恨地对峙上他的眸,他心中越发矛盾,真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她,恨的是自己,他也想住手,可怎么也没法住手,否则也不会千方百计把她弄到自己身边来了。
“你觉得这肉都到我嘴边了,我会让它飞走吗?”
他眸光一深,一双笑意不达眼底的眸一瞬间凉得如严冬的冰霜。
她心里一抖,差点失声大叫,幸好,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肖总,湛蓝,你们谈好了吗?赵导可在外面催了,这片子得赶紧拍,否则赶不上开幕式了。”
湛蓝总算松了口气,徐航还有些良心,及时赶来,救她一命!
肖韵琛淡淡“嗯”了一声,心中低咒一声该死的徐航,就此松开湛蓝,冷哼了句,“算你走运。”长腿一迈,开门出去。
徐航被肖韵琛狠狠盯了一眼,不得不在肖韵琛面前讪笑,他知道,是自己扰了他的好事,但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湛蓝受欺负?
等肖韵琛离开,他紧忙进去,担心地看向湛蓝,她衣衫微微凌乱,腿不住地打着哆嗦,快要瘫软下来一样,他心中又是一疼。
湛蓝紧紧贴靠着墙壁,将身子重量依附在墙上,才没让自己瘫到地上去,身上带着热气的湿衣早已变凉,那股寒冷嗖进了骨子里,让她骨骼不自主地战栗,她双臂紧搂着自己,唇瓣苍白到极致,就那样凝视着徐航
。
于徐航来说,那是一种无声的斥责,徐航终究是于心不忍,走上前,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浴巾,复披在了她肩头,楞了一楞,他才开口满含歉意地问道,“湛蓝,肖总他没为难你吧?”
湛蓝的嗓子干涸,一出声,声线变得微微嘶哑,“徐经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徐航支支吾吾的,要知道湛蓝也是他有好感的女人,他若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也不会出卖湛蓝啊。
“湛蓝,我是真的没办法了,我被一个朋友骗去澳门赌钱,房子车子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下500多万的债务。你不知道,澳门那帮放高利贷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他们要剁了我的手啊,我真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谁也没法帮我还那么大一笔钱啊,肖总他出手帮了我,但他提出了一个条件,要我想办法让你签了这份合同。我想,不过就是拍摄个微电影,还能挣个500万,也不会出多大的篓子的,就答应了他。湛蓝,你就当是帮我,再忍一忍,还有两三个景拍完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