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江烨从隔壁二号包厢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靳主任解衣披在湛蓝身上的那一幕,他跟在靳主任身边这么久,只见过两次靳明臻的眸光如此耐人寻味过,一次是他去保释湛蓝那次,第二次便是这次。
今天是靳主任31岁生日,他说他今年生日,只要一个生日蛋糕还有一瓶烈酒绂。
其实靳主任的身体是不能喝酒的,但他理解靳主任心中的压抑和苦楚,他也没劝说,只在这里订了蛋糕和最好最烈的白酒。
他们男人的郁闷痛苦也需要发泄,女人发泄压力的方式无非是大哭一场、来次疯狂购物,或者找朋友吐一吐苦水,但他们男人不会,无非是喝个大醉伶仃,或者猛抽上几包烟。
靳明臻没来一会就去了一趟洗手间,之后就一直没过来,而这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虽然隔壁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他也没有多大察觉,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还不见靳明臻回来,便出来找他,路过一号包厢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光景了。
郎闫东将湛蓝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一双拳头捏得生疼,她在靳明臻的怀里竟可以这般安稳?
其实,现在谁都好,只要能给湛蓝一个温暖的港湾,她都能这般依附上去。
在抱起湛蓝的那一刻,只觉这个女人身子好轻好轻,就像一片羽毛,像是随时都能从他臂弯里飘走,心里募得一沉,下巴抵到她冰冷的额,抱着她的手臂又稍稍用力,将她抱得更紧些。
靳明臻就这么抱着湛蓝一步一步走出去,从郎闫东身边走过去,他眸角余光掠过他,口气薄冷,“郎闫东,湛蓝不是你能随便染指的。”
男人的声音又往湛蓝心口一撞,激起浪花千朵,又把她的心撞得微微地抽痛逼。
她眉眼稍稍蹙了下,睁开眼抬眸望了眼靳明臻的侧脸,即便他这么说,好像在恶狠狠地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仅仅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而已,或许还有那一点可怜的同情心。
郎闫东气得心肺都要爆炸了,什么叫他不能染指的?难道就是给靳明臻一个人染指的么?
郎闫东眸光一眯,笑得狂野,“靳少不都已经有新女友了么?何必还霸占着前妻不放,你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么?”
这样的比喻让靳明臻眸光攸得一暗,冷淡地扫过郎闫东这一张年轻气盛而又放浪狂肆的俊脸,不再跟这个男人多扯淡,往门口走去。
这个男人可真会打比方,估计也只有她才会把她比作茅坑了。
湛蓝抬了下眼睑,也扫了一下郎闫东,而他的视线也灼灼地落在她身上,他唇角虽含笑,眉间微拧,好像饱含着一丝风轻云淡的揪痛与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