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她正准备偷偷溜走,可行李箱一拖动就发出声响,郎闫东听到动静,回过头去,也看到了那个猫着步正要偷跑的小女人,他正愁一腔怒气无处发,几步上前,就揪住了她的衣领。
靳茜往前跑,可被他揪着,寸步难移,身后传来不冷不热的男人声音,“靳茜,你往哪跑?”
靳茜扭头回去看着那个阴阳怪气的男人,他面色极差,阴晴不定的像是乌云布的真是轻松。
只是他还在耿耿于怀,对于她事后留下的那一张百元大钞。
“那你给我一百块,几个意思?”
他面庞逼近一分,她歪着脑袋,而他的气息正巧喷打在她颈项,微微的灼热,不禁让她回想起那个灼人缠绵的夜晚,她心绪难宁,一张脸更是火.辣辣的烫。
郎闫东看着她小脸绯红,鼻尖是她颈香发香,和湛蓝的气味很接近,是那种羊脂奶香味,不由得,再凑近,鼻头蹭过她耳颈嗅了嗅,这般挑豆,对于初尝禁果的女性是承受不住的,她浑身软了下,但又强打起意志,不想屈服于身体的酥软。
她伸手用力将他那张讨厌的脸推开,咬了咬下唇,“那是我留给你的嫖资,那张纸条上不是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吗?你没看到吗?”
“我当然看到了。向来只有我嫖女人的份,倒没有哪个女人敢嫖我。很好,靳茜,除了湛蓝外,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狗胆包天的女人。”
他手腕强硬,二指钳住她微微圆润的下巴,微微用力,看着眼前这张秀气的小脸因为吃痛而深深锁眉。
只觉他的呼吸声由轻变重,一双精睿无比的眸狠狠攫住她,让她不寒而栗,她用目光盯了盯郎闫东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用眼神警告他,别对她动手动脚,可他非是不听,就与她这般僵持着。
靳茜心中气恼,将她比喻成狗就算了,还这般轻薄她,当她这个靳家大小姐是吃干饭的?
“嫖你怎么了?你郎闫东在外的名声不就是千人枕万人骑的吗?你那破玩意儿我还不稀罕呢,要不是我喝醉了,你以为我会找上你,我去找个牛郎都比你干净
。就你这德行还缠着我二嫂,破坏人家庭幸福,你好意思吗?你怎么不替你祖上积点德啊,小心以后生儿子没屁眼。”
吐槽完,低头。
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说,噼里啪啦像是放小鞭炮似得说得贼溜,不愧是小律师。
“没屁眼的儿子是你生的。”
靳茜下巴上袭来更大的痛楚,他修长的手指愈发用力,逼迫她抬头对视上他漆黑的眸,用一种“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生儿子”的愤怒眼神盯着她。
这男人简直太不要脸,谁给他生儿子,还是没屁眼的。
“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这不是狗胆包天,而是熊胆包天。靳茜,我只想对你说四个字,你真是勇气可嘉。”
靳茜被迫看着这嘴角绷紧的男人,靳茜心里颤抖的厉害,可怕又怎样,这男人再过分能吞了她么?当然是不会的,于是,她嬉皮笑脸说:“刚刚你明明就不止说了四个字,你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我不怪你,但好歹你也得知道礼义廉耻吧。我一姑娘家把第……一次送了你,还没跟你计较,你倒还黏上我了?你图我啥,图我身材好颜值高洋墨水喝得多,还是图我家钱啊?”
“靳茜,你知不知道,男人要一个女人,不图什么,只是单纯的想上她而已。”
那就是说,这个男人只把她当做发泄工具吗?
靳茜心底还是微微地酸了下,可下巴的疼痛感又剧烈了些,她这精致的小下巴万一被他弄骨折了怎么办?
“郎闫东,你撒手,否则――”
“否则什么?”
靳茜抿了抿唇,“否则我告你暴力对待女性。我还要告诉我二嫂,你欺负我,看我二嫂还会不会理睬你?”
“呵……靳茜你小小年纪,就懂敲山震虎了?”
“兔子被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是不会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告诉二嫂的,也不会告诉任何一个人,跟这样一个不正经的男人纠缠上并非她所愿,万一被父母知道他们之间还发生了关系,她从小家教就严,一定会被打得死去活来。
大概郎闫东也料到了这一点,一点就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还邪恶流气地抛出一句,“那你咬一个给我看看。”
那只是一个比喻,她哪里会真的咬他?再说,他让她咬她就咬,她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咬是不是?你不去说,那我去告诉你家人,就说你喝醉酒求着我架开你那双腿?”
这样放浪形骸的话,靳茜这样一个大家小姐何时听过?
靳茜已经很后悔跟他发生了关系,大过年的连家都不敢回,不知该如何面对二嫂他们,现在被他这般侮辱后,心中的委屈更是泛滥,如开了闸的河水,一发不可收拾。
她眼眶微红,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猛地,一站起身,微微湿哑了声线,“郎闫东,你到底放不放开我?”
“靳茜,你当真就那么讨厌我?”湛蓝不喜他,这个女人也是讨厌他,难道他郎闫东就这么不招人待见么?
只见他额头青筋跳了一跳,紧接着他用力把她甩开,由于她的双手刚才攀附在了他的手肘上,被他那么用力一推,身子不稳,她慌叫着往后跌去,手忙脚乱之下,见他的手臂朝自己这边伸了伸,她顺势又抓住
。
不知他是否是故意的,以他力气他明明能把她稳住,可他偏偏勾唇一笑,随着她往后栽了下去,幸好身后就是病床,她屁股没摔疼,可身上那个讨厌的男人着实把她压得扁扁的。
于是,他以很不雅观的姿态就那么压着她,一动不动,她挣扎着要起来,两只手被他的手分别固定在脸侧。
“你故意的?”她气结。
“恩。”他轻轻挑了挑眉。
“为什么?”她被他气得要爆炸,可他身上清冽好闻的味道慢慢侵袭过来,让她浑身绷得死紧。
“你猜。”
他这口吻是挑豆她还是挑衅她?
她越发猜不透他这人,她憋屈地涨红了脸,虽然隔壁病房就是二哥和二嫂,但她还是害怕这人会对她图谋不轨,毕竟这人刚刚才说过很恶劣的话,毕竟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
“你先起来,趴着说话多……腰疼。”
“别人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倒是趴着说话腰疼。”
其实,也不是腰疼,是他压着她胸口疼,她本来胸围就不大,要是被她压得更小怎么办?
她脑痛得紧紧蹙着眉,正愁着不知该说什么时,突然肚子一疼,她想说,郎闫东你爱趴着就趴着吧,可你别用手指戳我啊,可她突然想起他的手正摁着她的手。
duang的一下,像她一个初经人事的小丫头,也知道那是什么。
空气好热,明明现在还只是春意料峭的天气而已,她热得脊背上出了一身汗,也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郎闫东的俊脸,他吐出的气息让她可以吸进去,而他的眸深似海怪能把她拖入水里,她看得那是一个心头乱跳,明明不想和他纠缠,可为什么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她微微屏住呼吸,“郎闫东,你是流氓吗?那晚是我喝醉,我承认我有错,不该对你下手,那今天你这是什么?”
“你承认错有什么用?我们何不一直错下去?”
靳茜咋舌,“你这是要对我负责?”
郎闫东晦暗不明的眸意兴阑珊地抬了下,对她这个没营养的问题有点想笑,“负责?我这辈子只会对一个女人负责,那就是秦湛蓝。”
不知怎的,还是有一丝失落感划过心尖。靳茜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再怎么说郎闫东是她第一个男人,女人总是对进入她甬道的第一个男人映像最深,抱有那么一点点小期待又不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