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靳明在她床沿坐下,盯着她脖颈果肩处,抬手摁了下房中大灯开关。
房中光线顿时明亮,微微刺眼,贾雨晴眯了眯眼,再看向他时,他眸中一片清明,半点晴浴都不掺。
贾雨晴又想,是不是自己不够撩***,是不是不够娇嗲,才无法勾弄起男人的兴趣,被下的脚互蹭了下,小心翼翼钻出了被子,莹白的脚丫轻轻地踩在了他胸膛口,脚趾微微绷着,在他心口打着转。
男人冷笑一声,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女人看着他修长手指捏住了自己的脚,娇羞的红了脸蛋儿,但男人一施力,惊慌之下,贾雨晴“啊”的一声尖叫,随后,整个人被男人的手拉了过去。
一双纤长的腿露出一大截,盖在身上的被褥卷成一团,有些盖不住她那娇躯醢。
大概男人觉得那被褥麻烦,指尖一挑,就将那无法遮羞的被褥给掀开。
贾雨晴哪料靳明发情起来如此猴急,没任何前戏,就把她被子给掀了个干净。
“靳少,你待会轻点儿,人家还是处。缇”
“哦,是么?”男人修眉又高挑了下,意味不明。
手扔了她的脚踝,改为抓住了她的左手手腕,放在手心里仔细打量,竟没得一丝伤痕,是做了修复处理么?
“你光瞧着我手做什么?我好看的地方多了去了。”
女人卖弄风姿地软软一声,就将整个身子贴了上去,他也随了她去,趁着她将自己搂住之际,他则瞧向她光溜的腰臀间,许晴这里本有一块硬币大小的青色胎记,然而,这个女人身上干干净净的。
靳明皱了皱眉,难道他怀疑错了?
不可能,许晴也是对蜂蜜过敏的,贾雨晴也是,决计不会这么巧。
靳明陷入思考之时,房门却恰巧被打开,门口的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一个果白的女人正歪倒在那个说着一开年就带她去领证的男人怀里。
握着门把的手不知因为愤怒还是因为震惊亦或是因为其他而不住地颤抖着,贾雨晴抬起眼皮时将秦湛蓝那错愕凄惨的表情纳入眼底,心中得逞一笑,面上却假装无辜,惊惶地推开了靳明,蹿回了被窝里,将被子紧紧掩住这副“一穷二白”的身子。
见贾雨晴这表情,他也知道是谁来了?
靳明倒仍旧淡定,扭头过去,看到了双眸气得通红的湛蓝,她死死地咬着唇,尖尖小小的虎牙恨不得将嘴唇扎出一个洞来,他心中一绞,沉着步子朝她走去,冷静地开口,“湛蓝,其实,这并非你所见到的样子。”
湛蓝怒气攻心,抬手,就是狠狠摔了他一耳刮子。
“我都看到了,你还敢狡辩?”
起初,李嫂来跟她说的时候,她心中还坚信着肯定不会是这样的,靳明绝不会背叛她,然而,就在同一个宅子里,还是一墙之隔,这个男人差点钻进了她助理的被窝。
重扇了他一巴掌,整条手臂都在发麻发痛发酸,眼中的泪也绷不住地落下。
见得靳明被掌掴,贾雨晴心中如何不心疼?
连爬带滚地裹着被褥从床上跌跌撞撞地跑向了靳明,拦在了他前面,一双与湛蓝相似的眉眼啪啦啪啦地掉金豆子,“对不起,秦小姐,是我的错,不怪靳少,是我先勾引的他。你来了例假,我又长得像你,靳少今晚喝得有些醉了,才会来我房间的,靳少他从始至终爱的都是你。你别打他,你要打就打我吧,全都是我的错……”
倒好像是她欺负了这二人,要棒打鸳鸯似得,这贾助理可真真是本事,她好心收留她住下,她却是冲着爬上靳明的床来的。
之前,还真是看岔了眼。
无论哪种原因,是自己来了例假,他碰不到也好,还是她长得像自己,更甚这个男人喝高了,但都无法成为他出轨的理由。
出轨就是出轨了,无论是做,还是没做成。
是非黑白摆在这里,岂容颠倒?
靳明狠推了挡在自己前面的贾雨晴一把,“你给我滚开。”贾雨晴一个踉跄,仰面摔倒在地,被子不慎从胸口掉下,一副活春宫就这般暴露在早春冷冽的空气里。
啧啧……那身材那腰肢,难怪靳明见了动心?
靳明皱了下眉,厌弃了瞥过贾雨晴,长臂一探,就将湛蓝拥入怀里,“湛蓝,你听我说,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来,只不过为了试探她而已。”
“别碰我!你太脏!”湛蓝挣扎着要从男人钢铁般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又不顾不管地低吼,“试探?需要床上去试探吗?”
靳明深深敛眉,他让贾雨晴洗干净,也不过时为了要看她身上的胎记而已。
这一时间,真是难以辩解。
隔壁的柳茹被隔壁房间的动静吵醒,披了件上衣急忙过来,一瞧这三人的场面,还有那贾雨晴精光地跌倒在地,真是够不体面的,过来人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真是造孽哟……”
再瞧自家那女儿,哭得也是肝肠寸断的,她整个儿心肝也拧一起去了,“明臻啊,你先把湛蓝放开。有什么坐下来好好说。”
岳母发话了,靳明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把湛蓝给松了。
湛蓝一扯母亲,嘶哑着声说,“我跟他再也没什么可说了,我们走,今晚就走。这样肮脏的地方,我一秒也不想待!”
柳茹明白女儿心性,本就深受肖韵琛那次伤害,将那狗杂碎与秦心漪抓奸在床过。这靳明又曾抛弃过她一次,再次原谅他已是不易,这中途又整出这档子事来,教她心中如何好受?
只是,哪怕这男人无可留恋,那汤圆呢?
柳茹还是劝了一劝,“我们今晚走不打紧,小丫头怎么办?明早起来吵着要你怎么办?”
可怜汤圆自小没得母爱,又生了那样子的病,湛蓝心中哪能不疼不怜?只是靳明跟贾雨晴这般衣不蔽体被她抓个正着,她有什么脸面再留在靳家?
靳家容不下她啊。
她将眼底泪收起,倔强地昂起苍白的脸,冷漠地瞪向靳明,“女儿,我要带走。”
湛蓝那眼神又让靳明心中刺了一刺,口气软道,有一丝恳求,“女儿不能跟你走。大过年的,你和妈也别走,留下来。”
虽没和湛蓝领证,本质上还只属于前任关系,但靳明一直将柳茹视为自己的岳母,也一直喊着“妈”。他自个儿母亲早逝,湛蓝的母亲就是他的母亲。
“原来你也知道大过年的?”
湛蓝低讽一声,瞧了瞧那个再次用被子裹着爬起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