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至,耀眼的宝光已然淹没了整个空间,宝光化成择人而噬的野兽,剑芒为齿,神芒化成猛兽,天空中仿佛出现了一张恐怖的血盆大口,正猛地一口‘咬下’!
眼看骇人攻势即将落下,名剑无名却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甚至一个指头也不太,只一声冷‘哼’,瞬间口中如同惊雷炸响!
“退下!”不带一丝感情的喝声,仿佛平地一声惊雷,整个空间瞬间为之扭曲。
宝光化成的血盆大口瞬间如遭雷亟,被这恐怖的喝声一喝,瞬间寸寸碎裂,竟然连名剑无名的衣角都没能碰到,仙剑、法宝竟然被这一喝震得寸寸龟裂,那蜃海云都女子‘噗’的一口鲜血喷出,身体瞬间倒飞而回!
从始至终,名剑无名一招未发,却震退敌人!
一喝之威竟然达到这般程度,当真是令人骇然!
就连兴师问罪而来的蜃海云都之人也被吓得不轻!
然而,身处战舰之中未露面的女子却是轻蔑地一笑,讥讽道:“哦,莫非堂堂名剑无名竟然只会仗势欺人,丝毫不讲道理不成!”
名剑无名一脸坦然:“宁晓霜,你不必以言语相激,杀你宁家人,想报仇尽管来就是,不必费心机破我剑心!”
“哎,小女子哪敢,不过,既然你说我宁家之人该死,那就说出他们该死的理由,让天下人评评理,难道你连这都不敢吗?”宁晓霜不依不饶,针锋相对。
“有何不敢!”名剑无名丝毫不退缩。
此举无疑正中宁晓霜下怀,她当即懒洋洋道:“好啊,那你就拿出证据吧!”
名剑无名:“好,既然你要证据,三曰后召开仙会,届时我给你证据,但宁晓霜,丑话说在前头,当曰我只诛杀首恶,给了宁家改过的机会,倘若宁家执意报仇不思悔改,休怪名剑无名剑下无情!”
剑下无情,铿锵有力的四个字,宁晓霜顿时脸色微变。
沉默,唯有沉默,宁晓霜思索片刻,幽幽道:“名剑无名,证据何须三曰后,今曰这里这么多人,你不妨亮出证据,让这里的人评评理。”
不出意料,宁晓霜再次紧逼,存心要破名剑无名剑心。身为最古老的仙道圣地弟子,宁晓霜对蜀山剑派的奇葩心法并不陌生,她看准的就是这一点,所以才会穷追猛打。
而此时,藤却看出了些许猫腻,蜀山剑派心法奇特,在修真界不是大秘密,许多人都知道,这个宁晓霜此时来搅局,不是早有准备,就是早已跟天庭暗中勾结,又或者是两者皆有,存心借此压制蜀山剑派。
不只是藤看了出来,无良道士御神秀也瞧出了这点!
倘若按照宁晓霜的计划进行,名剑无名势必陷入被动,可是,若名剑无名不应战,剑心势必蒙尘,结果只怕更不妙。
换而言之他们这时要毁了名剑无名,偏偏他不得不迎战!
名剑无名不是蠢人,同样看得出,却不得不站出来。
只见见他朗声道:“在场的各位,三曰前,我偶遇宁家抓拿普通修者,企图将他们变成战奴,吾看不过去,便出手击杀宁家主犯二十六人!”
在场众多东极界修者一听事情原委是这样,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什么是战奴,说白了就跟奴隶,甚至比奴隶更惨,战斗冲锋在前那是轻的。更惨的是成为战奴者,必定会被主人设下禁制,生死全都掌握在主人手里。
修真界有些门派盛行以人为炉鼎,修炼邪法,所用炉鼎尽皆是战奴。
总而言之,沦为战奴,是时间最悲惨的事之一。
倘若宁家真的捉拿普通修者,将他们变成战奴,这等恶行一旦公布,只怕会犯下众怒。
不出任何意料,名剑无名此言一出口,立刻引起全场哗然,就连天庭众人也窃窃私语。
唯独宁晓霜面不改色,反而冷笑道:“哈哈哈,名剑无名,你着实蠢得可以,那些人分明是觊觎我宁家财富,故意引你上钩,才谎称普通修者,根本不是我宁家想把他们变成战奴,可笑你名剑无名竟然被骗了还不自知,可笑啊!”
“哦,我被骗了?”名剑无名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宁晓霜一声冷笑:“哼,把人押上来!”
随着话音落下,其中一艘战舰上又飞出数十人,其中六人被符咒绳索所束缚。
六人一出现,立刻大声求饶:“众位女侠饶命啊,吾等不适存心欺骗诸位蜀山剑派的侠士,饶命啊!”
霎时间,蜀山剑派众人纷纷色变,果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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