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在艰险崎岖的蜀道上颠扑了十多日,薛涛与唐子清一行终于回到成都。
马车粼粼地奔驰在。
偌大的摩诃池,安静,优美,雾气一起,甚至有几分水墨氤氲般的凄朦。
松洲地处青藏高原边缘,所以飞雪岭一带终年积雪,成都却正是深秋时节,池中一片残荷延绵数十亩,夏日荷花盛开的时候,那场面想必十分壮观。
风一来,雾气更重,荷影绰约,水色烟渺,若隐若现,就像情人离别时幽怨的眼波。
唐子清的目光,却落在岸边草木深深之处,那里枝叶缝隙之间有微弱而闪烁的金属反光。
她只看了一眼,就盘膝而坐。
真气从丹田处缓缓涌起,在意念的控制下游走于全身经络,又缓缓下沉,凝聚在掌心。现在的她手无寸铁,只能依靠这种来自身体内部,名为“内力”的力量。
在过去的十多天里,她一直在练习如何控制和运用这种力量,纯熟的程度已提高了许多,就算手中无剑,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有脚步声从曲廊徐徐过来,唐子清判断来者并没有攻击性,因为那人并不会武功。
来者果然青衫儒巾,彬彬有礼:“我是薛校书的同僚,使府掌书记令狐楚。”
这一句话可谓十分技巧,既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又特别提示了与薛涛的关系。
唐子清不卑不亢:“唐子清。”
令狐楚虽然一介文士,但目光精明敏锐,说话也绝不拢骸把πJ榧ο蛄П<瞿悖绻阍敢猓秩魏沃坏目己耍憔涂梢猿晌垢嬲氖涛馈!
“什么考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