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侯珏瑜刚准备伸手抚摸,已被人直直拎了起来,来人一拳就落在了他的脸上,不偏不倚,正中鼻梁,鲜血直流。
谢芳初才得以起身。
方才轻薄自己的,居然是侯珏瑜,谢芳初大惊失色!祁凤珠刚好赶到,见祁楚天打的侯珏瑜鼻血直流,气的要和祁楚天拼命。祁楚天二话不说,扛起谢芳初坐上了马车。
他喝了许多的酒,方才出门准备将樱花茶给谢芳初送去,刚寻到,就见到侯珏瑜居然在抚摸自己的女人,而自己的女人居然没有反应,他怎可能不气!他是一个小气的人,谢芳初只能属于他一个!
樱花苑内此时乱成一片,祁凤珠边替侯珏瑜擦血,边哭骂道:
“你怎也被那狐媚子迷了心窍!”心中更恨谢芳初了,原本只是想借曹承宗来强了那谢芳初的,没想到居然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对那谢芳初上下其手,这还了得。
祁楚天坐在马车内,一言不发,死死的盯着谢芳初。
谢芳初倒也不恼,有本事一刀杀了自己,才痛快!她最痛恨被人抚摸,跟了祁楚天那是身不由已,没想到今天差点又失-身于旁人,心里自然苦闷不已,手中的帕子越握越紧,眼泪夺眶而出。祁楚天却是一根筋,加上又喝了酒,只记得谢芳初不拒绝侯珏瑜,心里隐隐作痛。这女人难道心里有其他人,迫不得已才跟了自己的?想到这里,越来越气,若不是在马车里,早就将她……
马车越驾越快,很快到了祁府。
谢芳初一言不发的下了车,祁楚天紧随其后。
夏雪柳依旧在灶间,只是不知谢芳初二人已经回府,且她刚刚听秀春娘说前几日秦嬷嬷老是来灶间,故她不得偷偷给梅园加菜,只是每次秦嬷嬷来都将众人遣了出去,一个人在灶间不知在做什么,仔细的四下看着,打打下手。
谢芳初刚进房间,祁楚天将她一把抱起,直直扔在了床榻上,“咚”的一声,撞的谢芳初生疼。
“将军,你……”谢芳初也怒了,自己明明也是受害者,这男人问也不问,全部归责到自己头上来……来不及辩解,祁楚天已将自己的一身长袍褪去,转而过来一把扯去了谢芳初的衣裙,今日炎热,谢芳初穿的本来就不多,祁楚天力道大,几下便将她衣衫褪尽。双眼通红,不顾谢芳初的反抗长驱直入,谢芳初的泪水随着床榻的晃动滑落。
祁楚天见了,不觉有悔,只觉她心里有其他男人,他对谢芳初用情至深,从未想过她在自己面前会和其他人卿卿我我。祁楚天再不济再不解风情,心中是实打实只有谢芳初一人的。
“啊――”谢芳初突然难忍,这个莽夫!!此刻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任凭祁楚天作威作福。
“你说,你心里是不是有那侯珏瑜?”祁楚天骑在谢芳初身上,问道,谢芳初不语,眼泪哗哗的流着,祁楚天被酒精冲昏了头脑,居然从一侧扯过马鞭作势要抽,良久,马鞭迟迟未落,悉数落在了他自己身上……一下,两下……
末了自己将全身抽了个遍,他皮糙肉厚,舍不得动谢芳初,只能将醋意妒火撒在了自己身上。末了进了净室,出来也不上床,取了壶酒推门而出,在廊下喝醉了。
月光如水,洒满房间。谢芳初拾了件衣衫,将自己包了起来,独坐在床榻上抽泣。祁楚天的皮鞭在一侧似在冷冷的诉说的方才那片惊心。
谢芳初起身走至门边,祁楚天并未离去,只是喝醉睡着了。
谢芳初进屋反锁了房门,执起皮鞭一下抽向自己的腿,蚀骨之痛痛彻全身,然这才是第一下,不知抽了多少下,直到全身几近鞭痕,才住了手。
这才是复仇之路的第一篇荆棘,染血灼目。
第二日一早,祁楚天才回过神来,见自己躺在廊下,空酒壶数个,忙起身进门。
谢芳初yisibugua的躺在自己身侧,浑身是伤,大惊。猛地想起昨天似乎……一拍大脑,匆忙起身穿好衣服开门。
夏雪柳端着水盆正好进来,昨晚听得声响,只当是二人生了别扭,便没回梅园。今早见将军开了房门,自己也有进去伺候谢芳初起身。
“姐姐,你醒醒啊――”眼前的惨状让她惊吓不已,这是那肤如凝脂,一尘不染的姐姐么?前胸后背尽是鞭痕,触目惊心,且浑身发烫。
“将军,姐姐浑身发烫。”夏雪柳忙走至祁楚天身边,“将军为何要下如此重手?”语气中满是愤恨,双眼如刀剑,齐齐刺向祁楚天。
祁楚天恼恨不已:“我去请裴太医。”昨晚明明打的是自己,那不成失手打了娘子?心里那个悔恨哟,恨不得飞去裴远声那。
谢芳初已经昏迷大半日了,且没有醒来的意向。裴远声细心的配好了药,将每一处伤口都抹上药,再包扎了起来。而他的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心如刀割。能将谢芳初伤成这样的,除了祁楚天不会有他人。
伤口处理完毕,裴远声俯下身来:“我带你走,永远离开他。”
谢芳初两行泪滑落,拼命摇了摇头。裴远声的泪也缓缓滑落,可无能为力。
“这几日我会天天过来,好好守着你。”
谢芳初伸手拉过裴远声的衣角,用力点了点头。她现在好累,想睡一觉。裴远声点了一柱安神香,才退了出去。
“裴太医,我娘子如何?”祁楚天已经悔青了肠子,此刻恨不得撞墙。
“谢姑娘伤的严重,且天气炎热,我担心伤口不易愈合,恐怕会高烧感染……”裴远声不是危言耸听,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祁楚天一听,更想撞墙了。
“将军不要进去,只留夏姑娘一人照顾即可,人多空气浑浊,不易伤口愈合。”夏雪柳一听,忙哭着往里去。
祁楚天忙不迭跟着裴远声去取药,心里几万万个悔恨。恨不得再拿鞭子抽自己几百下,可是邵明澈赶来了,鞭子已经被他没收。
裴远声独坐在桌前,手中毛笔的墨汁都快干涸了还是没有落笔。谢芳初坚定的心让他折服,唯一能做的就是保她周全,然而今日却看到了伤痕累累的她,自己一点法子都没有。为何祁楚天会对谢芳初动手?平日里祁楚天对她可是呵护有加,深怕有一点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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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那狐媚子勾-引侯珏瑜,被祁楚天识破,打了个半死!”祁凤珠原本因为侯珏瑜对谢芳初动手动脚而生气的,此时得了通报,梅园那位被打了,数日不能下床,心里高兴的想歌舞庆祝。
祁曹氏心里也高兴,已经哼起了小曲。心里的算盘又打了起来。屏退了众人,独留秦嬷嬷。
秦嬷嬷已经猜到祁曹氏的计划,汗流不止。
“夫人,老奴去买那药着实不合适……”
“秦嬷嬷,此次不必买那味药了,”祁曹氏提起笔来,写了几味药,“抓这几味就行……”眼里满是狡黠。
秦嬷嬷无法,只得再去药店。
“您要的这几味药,可是留疤的药,不利于伤口恢复!”医馆大夫一看,摇头道,“是不是开错了?”
“你照着抓就行了。”
原来祁曹氏待字闺中时对药理极其感兴趣,看了前人留下的基本药籍医理,简单的都略知一二。此次,她要谢芳初全身留疤,伤口不愈,这样祁楚天见她满身伤痕定会厌恶,那就能将她赶出祁府了。
秦嬷嬷自然又成了灶间的常客,秀春娘盯得紧,悄悄派人告知了谢芳初。
这几日经过裴远声的调理,谢芳初好了许多,伤口也在慢慢愈合。秀春的禀报让人心生疑虑,秦嬷嬷去灶间定是和饮食有关,现在值得祁曹氏警戒重视的也就是自己。
故将疑虑告知了裴远声。
裴远声心痛无比,趁秦嬷嬷离开,去查验药渣。果不其然,里面有三味药根本不是自己所开。
“谢姑娘,这药不能再喝……”
“裴太医,芳初有一事相求……”谢芳初强忍着不适想要跪下,被裴远声拦住。
“万万不可……”
谢芳初想说什么,他已经猜到。除了帮她,别无他法。裴远声不做声,只又加了几味药,嘱咐每日都要喝,定不能忘记。
谢芳初喝了多少天药,秦嬷嬷去了多少次灶间,一切都在谢芳初掌握之中。
每日祁楚天早晚各来一次,心里懊悔,可不敢靠前,怕谢芳初动气不利于身体恢复。
不知不觉,又过去十日。谢芳初静静的睡着了,祁楚天坐在床侧,看着熟睡的美人儿,睫毛似经过修剪的松针,长长的,翘翘的,甚是可爱。□□的手臂伤痕累累,虽然愈合了,但疤痕极深,惨不忍睹。更何况谢芳初天生一张柔弱惹人怜爱的脸,着实让人心疼。
为了弄清那日的情况,祁楚天去寻侯珏瑜了。
“那日在樱花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