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九 杀人的树叶(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几盏红烛将宫殿内照亮,离恨梳着长长的青丝,听着殿外的风声,心里却还在想着白天的事情。离炎突然想起给她过生辰,却在她选了生日礼物后显得不太高兴。自他离开承天殿之后,便不知去了哪里,没有一个人见过他。

真搞不懂,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离恨对这镜子,看见了额头上那个火红的“炎”字,便不由自主的去摸。想起早上离炎对她反常的亲密举动,眼底掩不住的羞涩,两朵红云浮上脸颊。

她放下手,站起身,目光落到桌上的木雕上。她拿起木雕,又细细地端详了一遍。这个木雕难道是出自那个如风一般的男人之手吗?他雕刻的女子会是谁?是他的爱人吗?她好羡慕那个女子,被人这样深爱着,感觉一定是幸福的吧。

不,不对啊,那女子如果真是东方怜风的爱人,他却为何要把这东西送给她?难道……不,她不敢往下想了。

心绪烦乱,她决定出去走走。想起齐云堡的人今晚留宿在这里,她拿起了面纱,遮住了自己天使般的容颜。

守门的婢女见她出来,也不多问,只提了灯笼,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边走着。

黑的夜,无边无际,初冬的风吹过坤娱宫外的竹林,透过镂空的宫墙,发乎呜呜的幽泣声。出了她住的坤娱宫,远远地看见一处如豆的灯光,她朝着那光走去。最后来到了离魑宫东北角的一间小木屋外。浓浓的酒香从屋里透出来,窗上映出两个人影,其中一个好像是东方怜风!那么,另外一个人是谁呢?这么晚了,有谁敢私下里和东方怜风煮酒夜话?

难道是离炎吗?可是,那个影子根本不像他。

算了,管他是谁呢?与她无关。

离恨转身要离开,树上的乌鸦却不是时宜地叫了两声。

“该死的鸟!”一声咒骂的同时,只听“嘎……”的一声鸟叫,接着便听到什么东西从高处掉落的声音。

“啊……”婢女失声叫了出来。

屋里的人听见叫声,开门出来。离恨回过身去看,却是五令使中的酒使。他脸上的面具在这样的黑夜里,在光与影的交汇处,显得愈发可惧。“参见宫主大人!”酒使对她拱手弯腰行礼。

离恨轻轻应了一声,接着,东方怜风也走了出来,上前对她行礼。

“打扰二位雅兴,实在抱歉了。”离恨淡淡的开口。

“属下奉君上之令,给东方堡主送一壶酒御寒。”

离炎的命令?这么说,酒使见过离炎了?可是,既然送酒给东方怜风,为什么不是在东方怜风住的迎宾楼,却要在这个偏僻的木屋?

“君上现在何处?”离恨依然是淡淡的口吻,不想让人听出她的心思。

“这……属下不知。”酒使回答,“君上的命令是昨天就下达了的。”酒使似乎猜到了离恨的疑问,特地解释。

昨天就下了命令?离炎究竟在搞什么把戏?酒使会知道什么吗?不可能,离炎从来不对任何人说他的心思。

“酒已送到,属下该告退了。夜深风大,宫主也请早些回宫歇息吧。”酒使临走还不忘提醒离恨保重身体。

离恨目送着酒使的离去,正想离开,却被东方怜风叫住了。“宫主大人请留步。”离恨抬眼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叫住她,他们似乎并没有什么交集。

“东方堡主有事吗?”离恨礼貌地问。

“倒也无事,只是想请问宫主大人,在下的礼物可还趁宫主大人的心意?”

东方怜风话语恭敬,并无不妥之处。但是,提到那个木雕,离恨又想起了方才她脑中一闪而过的疑虑。不管那是事实,抑或只是她的多虑,她都不想连累了他。离炎是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的。现在想想,早上她不假思索的收下这份礼物,恐怕已经犯了大错了。

“说来惭愧,对于雕刻一事,本宫主知之甚少,只是喜欢那奇磷香木的气味,便收下了。恐怕让堡主见笑了呢。”离恨不着痕迹地将事情淡化。她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东方怜风的眼睛,她看到那一汪清水中似乎起了丝丝的涟漪。她庆幸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从一开始,他就注定了失望的,还不如趁早打消了他的念头。“夜已深,本宫主该回去了,堡主还请留步。”

离恨转过身去,跟随的婢女立即将灯笼移近她。二人刚走出一步,东方怜风突然大喊“宫主小心”,然后便将离恨拉在了他的怀里。

离恨惊魂甫定,才感觉东方怜风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的,她能感觉到他紧张的心跳声。他身上没有任何的熏香的气味,只有刚刚染上的淡淡的酒香。不知道为何,被他这样拥着,她一点都不会紧张,不像在离炎的身边,她总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她不自觉地拿他来跟离炎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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