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伉俪非常”
伉俪非常?
这皇后,贤淑大方,处处得体,不分大小事皆是亲力亲为,皇上登基时是他不顾大臣反对与百姓异议亲封的皇后,且前几年伉俪有加,夜夜宿于皇后处,如今又怎会如此呢?
我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还是依依伏在他的胸前,双手似是个小猫般的环住他的脖子。
“我还是得走啊,池安古规除了皇后以外皆不可在甘露殿过夜”他似是在撒娇般的用下巴搓着我光腻的香肩,道:“你不告诉朕你为何不高兴你哪儿也别去”
我嫣然一笑:“我不知你会不会动怒,只是有点好奇,你今天对我说的话,对我做的事,是不是对别的女子也说过,也做过,不过……不管如何今晚都是我十七年以来最开心的一晚”我故意如此,放长线钓大鱼。男人都是喜欢探险的,若只是一味的唯唯诺诺听他摆布他过了几日便会腻了。而这样欲擒故纵让他觉得每一步都有惊喜的话那他必定动心。
他宠溺的揉搓着我暴露在外的雪肌:“不,的确,我有过很多女人,只是,你,不同”
我“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似是听到了一个很可笑的笑话,可是于我的内心深处却是真的有了几分暖意。我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好了,我得走了,若我再不走静初姑姑便又要铝恕
说罢我便又开始寻衣,我是真的该走了,若再不走恐怕皇后会责怪我,给我安上个‘觊觎凤位’的罪名,那可不妙。
珉煜似是偷了糖果的孩子一般坏笑了起来,在这清冷的月下他的每个一颦一笑都不知为何格外可爱:“除非你想赤着身子出去”
我甚为不解,疑惑的蹙紧了眉头。
“为什么?”
他似是有些害羞,围着我纤腰的手更加紧了,
忽地,一阵暖流涌上心头。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觉温暖,我甚至想永远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我望着他刚才还透着冷冽的脸现在却隐隐的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色。
而衣服不衣服的再也不重要了。哪怕明早皇后震怒亦都不重要。
“方才……那个…这个……都怪纱裙太薄了,方才……一激动就……撕了…”
我羞红了脸,两人之间的温度由此而升。
他的强壮的臂膀环绕着我,唇齿之间的亲昵缠绵让我觉得无比……幸福?
此时此刻我心乱如麻,头晕晕的,似被人打了一棒一般,我,不会真的动心了吧?
忽地,只听“嘎吱”一声门被人给推开了。
我狠狠一怔心里有些怕,这不是哪个娘娘来找茬了吧!?
我刚想将自己抽出来珉煜却死死的拢着我。
还好,只是王屹。
王屹见此景此境有些尴尬可还是说了:“皇上,该送宁贵主儿回喜秀殿了”
珉煜有些不耐烦,嘴上功夫却还是没有停,我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当然啦,他是故意让我走的,因为我抽身时他的舌还在我的嘴中,我甚为害羞,一把将头深埋在了他的怀里。
王屹的脸上泛起了一阵微红,怯怯的低垂其首,而珉煜则十分淡定。
“王屹,你愈来愈没规矩了,朕难道没有权利左右侍寝女子的来去么?”
珉煜表情淡漠,狠厉的扫了王屹一眼,冷冷的夜风嗖嗖而进,惹的我一阵寒颤,我淡淡的望着珉煜心中疑惑,我冷,是因珉煜,还是因夜风?
王屹“扑通”一下的跪了下去,连嘴唇都在哆嗦,模样可怜,我有种想要下去扶他一把的冲动,毕竟他已经一把年纪了,他于我只是一个还尤存陌生的亲切伯伯罢了,毕竟还有着‘阴差阳错’四个字挡着可是他终究于我有恩。
“奴才有罪”
珉煜冷冽的摆了摆手,道:“下去吧,朕要留繁琪过夜,对了,明天一早差人把条纱裙给送来”王屹闻言应了一声“是”便瑟瑟发抖着将门给关严实了。
我久久望着王屹方才站着的位置,帝王之妾,真是卑微,他有权利左右我的去留,更有权利左右我的一切,
一切一切。
珉煜方才还是温文尔雅的,可转眼间竟似变了个人一般,令人惧怕。我不敢出口求情毕竟我的去留还没有答案呢,又怎能得寸进尺自找是非。我今晚有些恍惚,毕竟珉煜是整个京都的女子都想嫁的夫君,平日里也听得不少传闻,只是都当传闻听了。
今日亲见我才知道一个帝王的生杀大权有多么可怖,可叹。
等我回过神来王屹已经走了,而我所面对的是一双我知道我这一辈子都看不透的眸子。
珉煜温软而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有小字么?”
我闻言狠狠的顿了顿的,小字?我从未有过小字,在家时娘亲也只是唤我姒兮,并未有过小字,不过,繁琪倒有。
我,难道真的想要用繁琪的身份左藏右掩的过上一辈子么?
他见我出神,柔声唤了我一声,温柔如冬日里的羽毛初雪一般直戳人心,我稍想了想,故作镇定的道:
“姒娘,褒姒的姒,我的小字是姒娘”<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