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躺着,我给你倒吧!”
若兰光着嫩滑的娇身子,赤脚跨过公孙英伟的身子,他乘便探手在她胯下使劲一揪,揪下几根毛来。
“嗷!”她一声惊叫,慌忙闪避,同时笑嗔道:“讨厌!”公孙英伟将毛举到自己鼻孔底下,嗅了一嗅,憨笑道:“嘿嘿嘿……这可是爱物唷,我得好好珍藏起来呢!”。
公孙英伟说时,探身取过《肉蒲团》,将毛夹进书页。
“咯咯咯咯……”若兰笑着嗔骂一句道:“什么怪毛病呀!”坐在睡榻沿上探脚勾拖鞋,随后踢沓踢沓走到门后倒了杯水递给公孙英伟,又踢沓踢沓走到脸盆架上去取脸盆,回到睡榻前叉腿蹲下,将体内的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控出,随后拿手纸揩拭干净。
公孙英伟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将杯子搁到桌上,双臂曲着枕在脑后,回侧过脸,目不转睛地痴瞅着她:软温的娇躯丰满得紧,该隆起部位充分隆起,该凹陷部位充分凹陷,该滑润部位充分滑润,该茂密部位长势旺盛,整个躯体匀称优雅,腰肢尤其纤细,确有一种所谓“纤细的强健美”。
一滴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滑出她的花蕊,悬挂在花瓣上,盈颠颤悠了一会儿,掉进了搪瓷脸盆里,发出一声微细的滴响;接着又是一滴,又是一滴……公孙英伟看得解颐,不禁以手捣枕,“嘿嘿嘿,嘿嘿嘿嘿……”爆发出一连串畅怀的憨笑,笑得恣情纵意,欣快淋漓。
“嗯唔,好伟哥,不许你看!不许你笑!”
“看都看了,笑都笑了,咋办呢?”
若兰扭胯踮脚走过来,冷古丁将手里的手纸往他嘴上一抹。公孙英伟顿觉自己嘴里泛起一股腥味儿,直冲鼻腔。
“哇!呸呸!”他张嘴大吐。“咯咯咯咯……”她以手掩嘴,乐个不了,胸前的玉峰拼命地上下抖动,两人再次缠到一起。
若兰把公孙英伟紧紧搂住,将花蕊在大枪边挨挨擦擦。公孙英伟才动起来,上身去干,初时抽送若兰还勉强熬住,不露声,公孙英伟抽到数百上,渐渐哼哈起来,若兰下面春水流不住。干到半夜公孙英伟丢了,若兰兴致正酣,又不好叫公孙英伟再干,只得装声叹气却像有病的光景,叫公孙英伟揉胸摸肚,不容他睡。公孙英伟睡不着,只得又爬起身从头干起,直到鸡鸣方才歇息。<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