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把玩着霍夫曼自带的翡翠酒杯,放在鼻下轻轻的嗅起来,“好酒!”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还不是我那傻徒弟。”
秦奋把前些天的事情如实的告诉了霍夫曼,在特伯伦与马丁小妾之间的情愫自然也没有遗漏。
霍夫曼听说后,只是淡然一笑,“老弟认为男人平生最重要的是什么?”
“自然是维持生命的一口气,还有心爱的女人!”
“哈哈,看样子老弟也是性情中人。”霍夫曼发现自己与这小老弟越来越对口。“不错,男人可以丧失一切,唯独要争一口气和不能割舍的女人。”
他将美酒一饮而尽,潇洒的问道:“那你说如果真的属于你的东西,能被抢走吗?”
“换言之,能被抢走的东西,还值得珍惜吗?东西注定就是个东西!心非所属。”
秦奋摇了摇头,“我当然懂这个道理,可看着特伯伦郁郁不振,心有杂念,无意修炼,我就看不过去啊。”
“其实关键之处在于特伯伦而不是在于人家。”霍夫曼笑笑,“这口气容易出,可令徒的心结容易解吗?”
秦奋恍然醒悟,自己光去想着怎么替特伯伦出气,却忽略了他的感受。
特伯伦自己这关要是过不去,就算出了气,也白扯。
“多谢!”秦奋告了声罪,转身就要走人。
“拿着!”霍夫曼甩了秦奋一支精致的酒瓶。“酒是疗伤圣药,尤其是对伤心人!”
夏日燥热的气息灌满了小院的竹屋,一个忧愁的男子正依靠在柱子上,望着手中断掉的项链发呆。
这种地摊货,以他如今四级炼石师的身份,可谓是一抓一把。
可这一件对特伯伦来说却有特殊的意义。
那是他从前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可在亲眼见她将其扯断的那一个瞬间,他的心为她而碎。
以为逃的很远,随着时间会淡去,可知道再次见到她,他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在自欺欺人。
“哟,我还以为你能借酒消愁呢!”
特伯伦连忙站了起来,向秦奋行礼,“老师。”
秦奋一摆手,示意特伯伦随意,自己也毫无师长的样子,靠了过去。
他笑眯眯的一晃顺来的美酒,“怎么样?来点,这可是公爵大人从大帝国带来的好东西。”
“不了,在我站起来的那天就戒了。”
一想到曾经那个烂醉如泥的落魄人,秦奋笑着摇了摇头。
“还忘不了那个女人?”
“老师见笑了。”
“笑你?不不不……我是笑那些蠢货太无耻,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欺你。”
特伯伦想为自己的红颜知己辩解,却被秦奋打住。
“给你讲个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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