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起动,驶出窦慧家小区。
◇◇◇◇◇沐着下午的微风,在亲昵和温情的对话中,车到郝蕊家楼下。
两人合力,把东西搬进电梯,再搬进房。当房门关阖,郝蕊第一时间投进他怀里,贴在他胸口,紧紧地抱着他,闭眸享受的幸福表情,激动得无以伦比。
徐虾都有点被感动了,拥着他娇躯道:“你至于吗?激动成这样。”
郝蕊抬起头,怨苦十足道:“怎不至于?我得到你一次多难,每天想得你多辛苦,上班还能看到你,可明天就五一放假了,你有人陪,有事做,我就只能一个人在家数曰子,如果不和你爱一次,我真不知这几天怎么过了。”说得眼圈都红了。
徐虾摩挲她乌发道:“我这不来了吗。”
郝蕊翘起小嘴,两手攀上他后颈,可怜兮兮道:“小虾,今天时间还早,又不会有人打搅,你一定好好爱我一次,行吗?”
徐虾轻轻点头。
郝蕊轻阖美眸,情意绵绵地昂起娇憨动人的俏脸,渴求他亲泽。
徐虾慢慢俯下身,压低口唇。两唇柔柔相接,郝蕊一声银媚诱人的轻吟破唇而出,急不可待地张开小嘴,把他迎入,如火如荼地回应。
接吻很快白热化,两条嫩滑的小东西热烈贪婪地缠绕、翻卷、揪吮,徐虾很自然地不老实起来,两手翻开她后襟,沿腰际齐齐一探,抚住一对丰腴的隆臀,肆意揉捏起来。
郝蕊啊一声轻叫,短暂昂下起头,臀肉牵动的快感自体内阵阵传来,水蛇般的腰肢贴躯扭动、摩蹭,两手猛揪住他后脑,更加疯狂地撕吻。
二人立在门边,吻得天昏地暗。
长久的热吻和双手,把郝蕊挑逗得如醉如痴,俏容娇羞万般,两颊晕红如火,灼热的身体烧得瘫软,几欲站立不住。
徐虾适时止住,俯身将女人横身抱起。郝蕊蜷在他怀里,兀自喘息不定,迷蒙的双眼透着饥渴和爱恋,痴意盈然地望着他。
徐虾就近抱到客厅,将女人放到沙发上,俯身压上。
郝蕊本能地张开娇唇,迎接新的亲吻。徐虾却将头一侧,伴着热热的呼吸,轻柔地吻上她耳畔。一阵酥痒自耳内传来,郝蕊地吐出一声畅美的呻吟。接着一条柔舌灵活地钻入她耳廊,柔滑温腻的湿吻,直入耳内最深。
郝蕊从未有过这感觉,情不自禁地抱紧爱郎,舒爽地唤道:“老公,你好会弄,真的好舒服。”
话音未落,胸前一紧,娇躯不由一颤,胸前已然失守。徐虾捉住她一对抓不住的傲峰,隔着衣服一收一放地动作起来。
郝蕊诱人犯罪般轻叫一声,羞阖双眸,咬唇挺起胸脯,全情享受起爱郎的掌中触觉。这又是她未有过的感觉,原来隔着衣服搓弄,比肉与肉的玩弄,更别有一番滋味,那种渴望被扒光的焦急,让她极是难捺。
徐虾手口齐动,不断亲吻着她吹弹得破的娇耳、粉颊、鬓端和玉颈,两手按定她乳端,坚定有力地柔捏她丰盈饱挺的胸肌,时而同时,时而交递,时而向中间对捏。
酸、麻、痒、痛集于一胸,快感浪浪袭来,郝蕊美眸迷离,桃腮绯红,久蕴的媚态不可收拾地被引发,抱着小虾后背狂挺迎合,莺呖的娇啼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完全沉沦在波涛汹涌的身心愉悦中。
下午的客厅,两人衣装整齐,身与身在沙发上交叠,上演隐秘情事。
徐虾适时分出一只手,沿着女人有致的小腹下侵,贴裤而入。
郝蕊娇身剧颤,紧锁双眉,发出一声痛苦愉悦的轻唤,柔舌难以自控地探出,焦渴地舐舔半开的红唇,微分的双腿,也婉转承欢地张大。
徐虾一扭头封住她樱口,两手一上一下,毫不怜惜地剧烈运动。
郝蕊娇哼一声,香舌已被粗暴卷走。
上中下三处俱被侵占,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爆炸般泛滥。郝蕊畅美至极,心头狂颤,大脑一片空白,呼吸几乎停滞,直觉欲浪阵阵,爱潮滚滚,只顾本能地奋挺娇躯,柳蛇般的腰肢疯狂扭摆,丰满浑圆的大腿死力夹合,沉浸在眩晕欲绝的欲爱狂澜中。
徐虾揪吻一通,体贴地放过她,重新移往雪白的玉颈。
窒息已久欢叫如愿发出,郝蕊丢魂落魄,细腰肥臀狂拧,带着哭腔的一发不可收,咿啊之声满室萦绕。听着自己丢人的叫声,郝蕊既羞更急,羞不可耐,又急不可耐,更美不胜收,和被征服感亢奋到极点。
终于,在徐虾高超的手法下,郝蕊发出一阵浪到极致的高亢声,娇身剧烈抽搐,一动一动地扭挺、倾泄、瘫软……◇◇◇◇◇下午的阳光柔柔地在室内洒泄,五色光棱混杂迷幻气息,在客厅缓缓流动,配上沙发上酥软的美女,气氛极是香艳。
郝蕊享受到前所未有冲击,五魂八窍无不酥爽欲醉,一对水眸银媚如丝,口中吐气如兰,娇容羞红万状,泛红的雪肤布满细蜜汗珠,无不呈现着极度满足后的诱人色彩。
徐虾坐起身,体贴地把她扶起。郝蕊娇柔地靠在他怀里,眉目半合,与他含羞相望,象一只温顺的小猫,千柔百顺的表情风情万种。
待她气息稍复,徐虾柔声问:“好点了吗?”
郝蕊满足地笑了,深情地望他道:“老公,你太会玩了,我从没这么舒服过,都被你玩死了。”说完揽上他脖子,感激地奉上一个香吻,又含情脉脉道:“老公,抱我进房好吗?我想到床上,脱光了好好给你玩一次?”
徐虾点点头,亲亲她额头,将这个熟得透透的大美人横身抱起,进入客室。
少顷,房内传出比刚刚客厅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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