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络纱死了,拓泉才会相信戈陶也死了,对不对?所以,这也是你们的计划?而黑夜,其实就是戈陶,对不对?”我发现我在罗复那样平静的面容和表情下也变得平静了下来。
是啊,我还激动什么?不管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自以为是,到头来不过都是任由他们这些真正的聪明人摆布,我还能激动什么?我还需要激动什么?
“世子已经死了,单烟姐,你为什么总说世子没有死呢,黑夜是黑夜。”
那个怀抱不可能错,那个感觉不可能错,他化成灰我也可以认得,而今他没有化成灰,我虽然没有立刻认出他来,但是,那种心脉相通的感觉是不可能错的。
黑夜就是戈陶,戈陶就是黑夜,只是,这其中到底怎么回事,戈陶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
“罗复,你们又在计划着什么?复仇吗?杀了拓泉吗?那现在你们可以不用动手了不是吗?唯一一瓶的凝香露已经用完了,现在只要拓辛兴兵起义,拓泉未必就可以有赢面,你们也有的机会杀了他,那么你们还需要酝酿什么?还是说,你们的世子并不只是想要复仇,还要等上皇位?”
那个并不舒服,甚至还硬邦邦的位置,那张用金子镀出来的龙椅,真的就那么好吗?真的就那么值得牺牲了一条有一条的人命吗?
“单烟姐,世子已经死了。”罗复只是低着头,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末了,他又补充说:“狗皇帝要死,姐姐的仇要抱,小姐的仇也要报。但是,如果只是让他死了,那只太便宜他了,就因为他一个人,让那么多的人生离死别,只是死,真的太便宜了,没有人会甘心的。”
‘扑通’的一声,我重重的跪在了罗复的面前。<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