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疏、白鹤羽、朴谱坐到一起,谁也不先开口,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鹤羽先开了口,他道:“这茶太浓了!”另外两个人嗯了一声,朴谱又道:“天气真热!”另外两个人嗯了一声,蒋疏最后道:“我们该怎么办?”另外两个人不回答了。
白鹤羽低头道:“我的朋友不多,能结识汉圆也算是缘分,是缘分就该珍惜!”他像是自言自语,其实是想劝他们留在汉圆的身边。朴谱拍桌子道:“我认识他以后发生的刺激的事,比我以往经历的多得多,人生就不该太平凡!”蒋疏笑道:“我在江湖上混了快三十年了,过往的朋友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因为我常常惹麻烦。汉圆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怨言,他对朋友这份宽容这次我不逃了。”
村雨渡桥快要喝醉了,藤原高树劝道:“已经够了,不要再喝了。”村雨渡桥叹道:“我们兄妹漂洋过海来到大宋,却什么都没有得到,没有脸面回去见父亲了”藤原高树道:“能够活着回家就可以了!”村雨渡桥道:“我不能空手而回!”他们两个人用母语交谈,外人都听不懂。
汉圆整个下午都在睡觉,他身边的墨寒剑在不停的颤抖,好似是大战降临前的兴奋。
晋山人最后一次请汉圆去谈话,已经是六月十九的亥时三刻了。
汉圆主动开口了,他道:“上次多谢阁下为我解围!”他心里清楚晋山人不男不女,但不知道他喜欢别人怎么称呼她!(“五四”前是没有女“她”的,古人是怕犯太监的忌讳才没有拿出来用吧!)
晋山人笑道:“我们也算朋友了,你可以叫奴家姐姐!”汉圆的体内已经有抗体了,他笑了笑。晋山人又笑道:“奴家叫你阿圆好吗?”汉圆笑道:“姐姐喜欢怎么叫都可以!”晋山人又笑道:“你可以信任奴家,奴家也会信任你的!”汉圆心里恶心:你当我白痴啊,你哪里像好人?
晋山人问道:“怎么了?”汉圆叹道:“虽然我和姐姐情意相投,但是我惹了不少麻烦,不想在人前与姐姐太亲近,让姐姐受牵连,所以”晋山人笑道:“阿圆,你还是不太了解奴家,奴家谁都不怕,怕的只有寂寞!(你吃方便面去吧!)”他话语里的悲伤不似作假。
汉圆试探道:“姐姐,明天的武林大会你会去吗?”晋山人叹道:“这不重要,只要你安然无恙就好!”汉圆又迷惑了:先是赵修,然后是晋山人,是我运气好,还是假象?汉圆道:“姐姐,其实我想逃跑的,但是真的舍不得与姐姐分离(可惜他没去好莱坞发展)”
晋山人道:“明天见吧!”汉圆颇有收获,他轻松的离开了。
蒋疏敲着汉圆的房门,大叫道:“不好了,出事了!”(为什么每次都是他,为什么每次都是不好了!)汉圆早已经起床了,他跑出来,蒋疏道:“东瀛人都不见了!”汉圆转头进房拿起了剑,蒋疏道:“你要去追吗?”汉圆镇定道:“老头子,去问小二,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蒋疏道:“问过了,今天早上一早,大概是四更天吧!”汉圆道:“也许追的上!”他出了客栈一路找去。
汉圆跑的口干舌燥,他放慢脚步休息。官道上已经热闹起来了,熙熙攘攘的过路人,车水马龙的商队。
汉圆歇了一会儿,便瞄上了一个骑大马的读书人,他身边跟俩骑驴的书童。汉圆站起来三两步冲到了书生面前,他一伸手把书生拉下马,书生吃了一嘴土,摔得爬不起来了。书童大叫有强人,行人纷纷躲闪。汉圆上马要走,那匹马认主,汉圆只能又去抢驴。他用墨寒剑抽打驴臀,那头驴疯了似地狂奔,汉圆快要被它摔下去了,但是不想停手。那头驴跑的太累了,大声叫了起来,引来无数人的目光。汉圆也累了,他停下来让驴休息。
汉圆又在打歪主意了,他留意着路人,留意着车马!
汉圆在第二次犯罪前,看到了村雨清秋孤零零的身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