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圆等人离开了齐家,他坐在马车外面,道:“清秋,我们应该去做一身新衣服了!”村雨清秋道:“你每十天就做一身新衣服,我们还有那么钱吗?”汉圆道:“没钱?借呀!”灵儿道:“师兄,我也要新衣服!”汉圆道:“大家都有份!”小月道:“你还真是喜欢讲排场!”张巧一针见血的道:“叔叔伯伯们都有这个缺点!”汉圆道:“这是大事,一定要重视!”张巧道:“这是人家的大事,又不是你的大事!”汉圆道:“错!到那时,师父、曲前辈、朱新前辈、完颜前辈都会来的,一定不能太寒酸!”
村雨清秋道:“不会吧,魏挽婚期前没有任何消息,师父在川中,路太远了,时间又紧!”汉圆道:“路远可以坐磁悬浮嘛!你是师父不一定在川中的。”小月道:“我爹刚刚回去关外,又折返回来,依他老人家的脾气,一定不会来。”汉圆心道:来了是个麻烦,不来最好!灵儿道:“我爹也会来吗,他要是知道我在这里,一定会不高兴的!”汉圆道:“师父没有那么保守吧?”灵儿皱眉道:“他像一个老夫子一样的。”
朴谱又度过了漫长的一天,他快马加鞭,已经到了朔州了。大客栈也十分的破旧,他在大堂里喝着酒,这时三个江湖中人打扮的汉子走了进来,他们看起来是吹了寒风,脸颊都冻红了。朴谱没讲话也没多看,但是那些人走上来问道:“唉,爷们儿,见过这个女人,啊?”朴谱看着他掏出的画像,画中人似曾相识,他道:“这个女人以前好像见过,你仇人?”“不是,额家师叔的婆姨,丢了,额们正在找哩!”像他这样诚实的没几个。朴谱道:“你们是什么门派的?”那人道:“这个女人你见过莫,别的你别问!”他不想透露家丑。
朴谱试探着问道:“这个人是不是,峨嵋派的?”“乖乖,你认滴她?”另外一个汉子走过来,朴谱道:“她,楚楚小倩?”他的舌头短了!“你还真的认识!”“阿希(他们的国骂,不用我翻译吧!),我师父的老婆丢了,我还想去参加他”“你说啥,你师父,俺师叔是你师父来?”朴谱道:“家师名讳焦巨子,小弟朴谱,见过各位师兄师弟!”他找到队伍了!
说陕西话的叫朱大力,说河南话的叫邱志名,另外那个叫刘沧。算起了这三个人都比朴谱入门早,但是大家按年纪排行,朴谱就排在了前面。朴谱道:“我师父没有亲自出来找吗?”朱大力道:“没有,师叔他恼了,他撒手不管了。”刘沧道:“恰巧魏玄一的儿子要成亲,师父和师叔都要去捧场,也就不管这事了!”朴谱气道:“阿希,我还有返回去,白走一趟了!”
邱志名问道:“师兄是从青州来的?”朴谱道:“对啊,我在那边扛把子(吹吧,反正这边风大)!听说师父要成亲了,提前赶回门派,还好遇到三位师弟了!”朱大力等三人都被唬住了,刘沧问道:“师兄认为当下俺们仨人儿该怎么做呢?”朴谱大笑道:“跟我去青州吧,那边有热闹!”邱志名劝道:“魏玄一的热闹可不能乱凑!”朴谱道:“没关系,有我呢,我总是要见到师父吧!”朱大力道:“对啊,咱们都跟着朴谱师兄。”
于是乎,朴谱捡了三个宝贝师弟打道回府了!
烛光曳曳,诗书古香。齐小姐(本来想给她一个名字的,但是给女性起美丽的名字太有难度了,大家认为什么名字美,就叫什么吧!)左手托着香腮,口中念道:“月魂削瘦星为伴。”“回首忽见意中人。”魏挽在窗外接了一句,齐小姐闻声又惊又喜,道:“妾家心向真君子。”“愁肠思断做狂贼!”齐小姐掩口偷笑,她又道:“窗前远客久徘徊。”魏挽道:“忐忑常盼门自开。”齐小姐打开门,问道:“长夜寂寥私语时。”魏挽道:“此情岂似萤与烛。”(当时草草写下,对的不工整,见笑了!)
汉圆坐在庭院里,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他不再去添。喜子问道:“怎么了,你比起以前,愁心事多了不少。”汉圆笑道:“是呀,我有点心神不宁了。”喜子道:“这一次一定有事情发生。不过,魏玄一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坐镇青州二十年,‘风调雨顺’,谁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汉圆道:“喜子,我担心的是我自己,我担心自己的安稳日子到头了!”
喜子猛的喝完一杯酒,叹道:“虽然说我没想依附你这棵大树,但你要是四处漂泊,鹤羽、朴谱也会走,我自己在这里就太孤单了。”汉圆安慰道:“还有魏挽,我希望我们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个根;不管风浪再大,都要挣扎着回家。你们要守好这个家。”喜子苦笑道:“我到头来还是干后勤,也罢!你们的武功还是太差,要懂得适可而止。”汉圆道:“比起我的野心,确实太差劲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