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夜的唇角刃出一抹冷笑。
“也就是说，顾念烟看到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一张面孔！！”
黑影颌首轻叹：“不错！当初我见她的时候，确实……所以，她沉迷了一段时间，我是彻底沉沦！！”
轻轻摇头，他自嘲一笑。
“我还以为，她会和我一样，可是后来我才知道，她和我在一起的更大目的，是为了九星塔！！！她想要九星塔！一来，是可以解救她的族人，二来……”
黑影缓缓闭上眼睛，似是不想再回忆当初的事情。
“二来，她是一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也想拥有九星塔所赋予的力量！！所以……”
他指向自己的脸颊。
“当她不能随了心愿的时候，就对我下了手……”
紫夜的瞳孔颤了颤：“你……你的脸是她……弄的？！”
黑影似是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这张脸，对此不以为然的呵呵一笑。
“是啊！用她的话说……爱到了极致，也就能恨到极致！任何违拗她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紫夜不敢相信的摇摇头！
一般人得在说到毁掉自己容貌的仇人时，多是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模样！
可是他呢？！
好像就是说一个无关痛痒的事情！
好像这张脸不是在他的身上，他只是随意的路人甲而已。
这个男人，对顾念烟得是怎样的爱，才会对她的狠心如此包容！
“你不恨她吗？！”
“不恨了！只是觉得她可怜……”
黑影摇头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