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有弟子看到了,认出是神秀所做,都拍手言好,唯有弘忍禅师沉默不语!”
“就在此时,在柴房里干活的火头僧慧能赶了过来,见到这首佛偈,当下一笑,言此佛偈做的不好!”
“当下在一侧写出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一众弟子为之惊艳,皆是拍手叫好,慧能也是得意万分,却不曾想,弘忍禅师大怒,当中怒道:一派胡言。并着人直接擦了佛偈,临走前在慧能头上重重的打了三下!”
“于是有了,半夜三更时,法师窗前客。的说法,当夜三更慧能爬窗而入,弘忍法师见状,大喜,把重要的经文和衣钵传给了他,至此慧能为禅宗第六祖!”
萧尘点头,随即拈花一笑。
“你说的完全正确,但是你还是没说我,从我的动作里悟到了什么!”
宗秀顽皮一笑,将手中青灯放在地上,爬到萧尘膝盖前,将头一伸。
“神仙爷爷的意思,不就是一朝顿悟,胜过百年苦修么!”
萧尘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好好,禅宗讲究不立文字,一朝顿悟,这正是我要说的,顿悟,顿悟何等重要!”
“尔等万不可拘泥于形式,眼界应该跳脱出来,我即不说道藏,也不说法门,偏偏言佛偈,这就是要告诉尔等,旁门之道亦可证道,当在此时看不到路,不妨看一看别处,不同的路,终点一致,走上一遭又何妨!”
宗秀一脸虔诚,如同拜佛一般的跪拜。
“神仙爷爷,你可予我一场造化了!”
火舞和风麟相视一笑,都是猜到了什么,许我自己要多了一位师弟了。
却不料,萧尘只是曲指一笑。
“宗秀,你这只是取了巧,算不上大智慧,不弱来评论一番神秀和慧能的佛偈!”
宗秀小脸一苦,埋怨道:“神仙爷爷不守信,宗秀不干了!”
言罢,就欲起身,只是一双清净的眼眸依然停留在萧尘脸上。
整个蜀山剑殿,顿时寂静一片,只余下青烟袅袅,薰香阵阵,一众弟弟都是正襟危坐,一脸不可置信。
好大胆的宗秀啊!
萧尘却不怒,只是伸出一指,在空中刻画了起来。
刹那之间,神秀的佛偈与慧能的佛偈在空中闪烁着黄光,斗大的文字让在场所有人,精神一震。
时隔千年,这两首佛偈依然具备着奇妙的魅力。
“宗秀,只要你评论的满意,本座予你两场造化!”
萧尘竖着两根手指,心中暗暗思量。
宗秀啊,宗秀,你还有怎样的意外给我呢!
宗秀闻言,并没有想象中的惊喜,却是沉吟片刻,方才开口。
“在我看来,我觉得神秀的佛偈更务实,人生在世,怎能没有没有烦心事呢?哪怕是那无上的圣人,也有烦心的时候呢,是故要时时拂拭,勿惹尘埃。”
萧尘闻言,大赞。
“好,本座也尤喜神,慧能若真能超脱,当时就不会因为弘忍法师脑更三敲而喜上眉头,可见心中依存功利之心!”
“我的修士,还是的见姓明心,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佛家所言万法皆空,禅宗的理念更是将空之一字发挥到了极限,然而空门不空,求空而不得空,是故我言,人在红尘,为凡,为仙皆是心中不得空!”
“故众生有七情六欲,修士有贪。嗔、痴三毒,我等所为,还需学神秀,才是修行之道,禅宗之空,非我道门之道!”
在场弟子皆是身躯一震,如同醍醐灌顶。
这佛偈他们说读过,却不曾有萧尘解说的这般详细,对禅宗也只是一知半解,对于空或者不空更是无穷得知。
此时,有弟子疑惑。
“如萧前辈所言,却是神秀的境界更高,那为何弘忍法师却传衣钵与慧能?”
萧尘大笑,起声道:“禅宗言空,神秀与慧能相比,唯慧能更空,佛门最重逃禅之法,旁门左道之最,不管是面子上还是真正意义上,唯慧能更适合禅宗!”
萧尘言罢,看向宗秀。
“我有两场造化予你,却不知你受的受不得!”
宗秀一喜,当即道:“哪里有造化在前,我受不得的言语!”
萧尘轻笑,翻手一转,落出一颗熠熠生辉的莲子。
但见此莲子,通体玉色,无暇如美玉,皎洁似冷月,闪烁着柔软的光芒,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人皇教门人皆是大惊,玉莲子!
萧尘的玉神莲十年方结一小粒,百年方能生本命莲珠。
这十年玉莲子虽然不如百年,却也是极为难得了,在人间界就是比那金参果都不遑多让,甚至更甚一筹。
却不曾想萧尘竟然将它都给拿出来了!
可见,对宗秀是何等的器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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