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脖子和脸上被女骗子留下了好几条痕迹最要命的还不只这些往回跑的时候帽子居然不知掉到哪里。
把那伙人甩得无影无踪后我们开始停止跑步改为步行。
“娼妓、婊子、马子、***、狐狸精、臭三八、烂货、骚逼、**、贱货、**女人是老虎女人是毒蛇女人是祸水”我嘴里不停的叨唠着把知道那些全国各地五花八门各种方言关于女人的贬义和恶毒的咒骂一古脑的喷洒出来。
我骂着骂着突然现个问题关于女人的骂法很多而且骂的都特狠这一点男人似乎占了很大便易除了那句常用的“臭男人”一时想不起还有什么贬义。我又想起了乐红同样是女人她距离那些恶毒相去甚远“唉女人是水”
“别得咕了烦不烦?”林小天喘着粗气大声制止。
“穆童你的帽子呢?”
“坏了不好帽子里还写着我的名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回去找呗就是没写你的名字咱们也得把镶着“八一”军徽的帽子找回来不能让她落入那帮王八蛋的手中”
林小天把他帽子摘下取出帽带又戴在头上用垂下的帽带勒紧下巴。
“小天要不咱们去报案吧找地方派出所”
“报个屁案那是去投案你现在是‘流氓’”
我们顺着原路小步往回快跑眼睛扫着地面。
“那他们去报案怎么办?如果帽子在他们手里一定会找到学院”
“量他们不敢真要是让他们找到学院大不了退学妈的将军不当了咱们回家前也得找到这伙骗子非好好收拾他们不可”林小天眉头紧皱咬牙切齿英俊的面容变得异常难看。
再次遭遇那伙“混混”这回对方手里拿着匕、链锁、三角铁等凶器我和林小天手里也多了棒子。
他们中被闷了老二的两个同伙已经能走路但还是行动不便估计是准备上医院。
对方实力大减我们还“兵器”在手于是也不答话冲上去甩开棒子开抡那个女骗子一直躲在后边观战我的帽子就拿在她手上。
我们拚命了恨不得今天要打死几个棒子抡圆呼呼生风那几个混混早被我们的气势所震摄动作迟疑不断的往后退。
我照着一个混混的脑袋狠狠给了一棒子之前也打着几个人可没有击中要害这下打得最结实只听“咣”的一声就象命中钢环靶那种声音那小子脑门顿时肿起了禾桃大的筋包趁他捂着头蹲下的时候我照着他面门就是一脚又是“咔”的一声“三接头”皮鞋与鼻梁亲密接触力的时机力的力度掌握正好有点象正脚背大力抽射还有点象大脚解围不管象什么我敢保证那小子鼻梁肯定塌了而且眼睛也得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