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奕霖半拖半拉着全身如八爪鱼般,缠在他身上的妘凤弦给送回了寿阳宫。
他想起妘凤弦本来还想带着他在御花国里好好的谈天说地,哪里料到她会被石桌上的供品,一梦千年迷得神魂颠倒。闻到一阵清香的她,也不管是什么,端起酒壶,如牛嚼牡丹般,仰头喝下了整整一壶。
等他反应过来想要阻止时,为时以晚。妘凤弦已经醒眼朦胧的躺倒地在上。
那一梦千年的酒香,入口及化,让人倍感清爽。可是,光听它的名字,也知道它的酒劲之大,能让人一梦千年。
妘凤弦本来的酒量便是极差,更何况她是一口气喝下一壶,不醉倒也会成奇事。
姒奕霖步履沉重地把喝醉后,一直绕到他身体上的妘凤弦给送到了寿阳殿前。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殿内响起。
“他醉了…”
姒奕霖循声抬眸望去,看到一个玄衣蒙面男子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心中惊愕一下,回想起在耳边的传闻,知道他正是妘凤弦新纳的待君,扶住妘凤弦的手一颤,失去支撑的妘凤弦脚下一个趄趔,便往地上坠了下去。
“你是——”姒奕霖还没有说完,已经眼明手快的把摇摇欲坠的妘凤弦捞起来,免去了她摔倒在上。
“我是诺风,她的待卫。”诺风弯腰横抱里软如烂泥的妘凤弦,淡淡地道。
姒奕霖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下,抬眼看了看他怀中的妘凤弦,见她正紧紧地搂住诺风的脖子闭目养神,他抿了抿嘴,淡然地道:“陛下她喝醉了,有劳你照顾!”他说完,转身离去。宽大的袖子里,指尖深深地掐入了手掌心。自古以来,女人可以夫君成群,便何况他的妻主是一国之帝。身后凤后的他,绝对不可以生起妒忌之心。大度从容是他唯一可以做的。
诺风遥望着姒奕霖疾步而行的身影,扬了扬眉头,抱着在怀里胡乱摸索的妘凤弦,走进了宫殿之内。
“嗝~”妘凤弦突然打了个洒嗝,睁开眼看到了抱着她的诺风,微微一笑,举起手指在他的面前晃了下,“咦?诺风~你怎么摇来摇去的,看的我头都晕了。”
“……你醉了。”诺风一边走,一边冰冷的再次道。
“我,我才没醉~”凡是醉酒的人,从来都不是讲道理的。妘凤弦腰上一挺,脸都蹭到诺风的脸上,一梦千年的酒香,在她的吐纳之间,萦绕在她们周围的空气之中。诺风都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被那香味熏得头晕眼花。他脚下一软,妘凤弦已经被他扔到了床榻之上。
“嗯~”妘凤弦揉了下被撞得空洞得出回响的脑袋,手在虚空一抓,猛地坐起来。
诺风脚下蹒跚一下,只觉眼前一花,再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妘凤弦压在床榻之上。“你,你想做什么。”虽然上回在他无意识之下,她们有过肌肤之亲,可是诺风对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完全没有一点记忆。看着不断在自己面前放大数倍的脸,诺风吞了吞口水,想要推开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妘凤弦,鼻端突然闻到一阵让他全身酥软味道,他全身一软,意识慢慢地飘离,仿佛间,他勉强睁开眼,看到妘凤弦的唇印上他来,只觉得脑海白光一闪,完全失去了意识,任着趴在他躲在身上的妘凤弦任予任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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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第一次发生的事情是偶然,第二次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便是必然了。